“呵!”
“真是可笑!面对至尊境巅峰的修行者,他们如何能不死,靠那个有着特殊体质的小丫头吗?”
听到秦战的话后,妘嫣冷笑道,同时她也和另外三名至尊境巅峰修行者一起对他发起更为猛烈的攻势,不给他任何下去救援的机会。“血戮棋盘,开!”
就在这时,秦战眼中血芒浮现,紧接着一副半边血红,半边蔚蓝的百米棋盘凝形,将妘嫣她们皆笼罩在其中。“这就是你自创,同时也是你的成名技血戮棋盘吗?”
妘嫣承受着棋盘带来的庞大压力,一拳将袭来的棋子击散,感受着拳头上那撕裂般的痛楚,沉声道。下一刻被她击溃的棋子又迅速凝形。不仅如此,还有两颗血色棋子飞入下方,朝着毕月乌她们的所在位置飞去。“难道你想用区区两颗血戮棋子,抗衡两名至尊境巅峰的修行者吗?”
妘嫣见状不屑道。尽管毕月乌她们即将遭遇生死危机,可真正出手的只有妘邑,但旁边却还有一名实际上比他更加强大的至尊境巅峰修行者在虎视眈眈。在妘嫣看来,若是秦战使用完整的,甚至哪怕只是半副血戮棋盘,或许还能挡住妘邑他们。若只是区区两颗血戮棋子,恐怕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吧?“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秦战懒得,也没有必要跟妘嫣解释什么,心念一动间,血戮棋盘释放出更为恐怖的力量,朝着她以及另外三名至尊境巅峰攻去。下方。“该怎么办?”
“难道我们就要这样死去了吗?”
毕月乌,孟娇,狂战,风昊一家三口,以及夏瑶,都在这一刻感到死亡即将临近。他们怕死,但更怕像现在这样没有意义的死去。“不甘心啊,真希望能够和战尊并肩作战,而不是死的如此轻松和没有价值……”然而即使他们再不愿意,面对这种犹如天地之差般的等阶压制,根本就无能为力。“哼!”
“这下看你们还不死……嗯?”
就在妘邑见状得意满满,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笑容时,忽然发现有两道血光犹如闪电一般飞来。不知为何,在他看到这道血光时,顿时感到一阵心悸,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让我来!”
“破!”
这时,旁边始终观战的最后一名至尊境巅峰修行者,妘河动了,只见他全身笼罩着毁灭黑光,径直冲向那两道血光,也就是两颗血戮棋子。然而接下来,让众人皆感到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挡吾者,死!”
只见其中一颗血戮棋子竟然在顷刻间变成一名身披铠甲,手执利剑,全身沐浴血光的威武战士,猛的一剑朝着妘河斩下。“哼!”
“区区一道虚影,也敢斩我?”
妘河冷哼一声,两只拳头上分别凝聚出一颗可摧毁万物的黑色光团,迎上斩来的利剑。“咣!”
利剑犹如开天之光,轻易斩开了黑色光团,剩下的剑意威势不减,在妘河身上留下了一道长达全身,深可见骨的恐怖伤势!要知道他可是有着仅比青龙战尊弱上一筹的实力,结果却差点被分成两半,这一剑之威,竟恐怖如斯!与此同时,另一颗血色棋子则绕过了妘邑,朝着毕月乌他们继续飞去。期间,更是快速变成了一名身披铠甲,手持长枪,沐浴血光的威严战士。“轰!”
枪出如龙,下一刻,妘邑的“巫神拳”就被刺破。不但如此,他的左臂,也被凌厉的枪意给轰出了齑粉。“!!!”
在场众人,包括毕月乌和狂战,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仅仅只是两颗血戮棋子,竟然能够像是拥有生命一般,更是可以发挥出如此可怕的威势。“看来,战尊他将血戮棋盘进行了大幅度的改进……”毕月乌和狂战在心里道。“啊!”
随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妘邑和妘河都被血戮战士给分别以一枪一剑,打成了重伤,随时都有可能死去。“不,不要!”
“我不想死,饶命!”
“我错了!”
妘邑感受到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的恐惧也油然而生,且一发不可收拾。此刻更是托着残破的身体对着血戮战士下跪求饶道。到了至尊境巅峰这个境界,哪怕是头被砍断,心脏被打烂,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真气,最终也能逐渐恢复如初,可以说是想死都难。但也并非死不了!对于妘邑来说,他正常情况下,可是还有着几千年的寿命,若是现在就死了的话,那可就太可惜了。“妘邑!”
“你这个叛徒,胆小鬼,竟然敢向敌人求饶,就不怕妘族的报复吗?”
见到这一幕,而同样身受重创的妘河对着妘邑大声怒骂道。“斩!”
然而就在这时,妘河眼前的血戮战士一剑将他斩成了两半,四散的力量波动更是将他的躯体全部震成齑粉,可以说是死的不能再死。“饶命,饶命……”眼见这一幕,原本听到妘河的话后,心里的确极为担心妘族报复的妘邑,此刻只剩下了对死亡的恐惧。现在若是投降,不一定会死,可如果不投降,他恐怕会如妘河那样难免一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片刻后,持枪的血戮战士化为一道血光,飞入妘邑的体内,附着在他的丹田以及每一条经脉之上。从此之后,只需要秦战意念一动,妘邑就会在这血光之下死的一干二净。不但如此,每隔一段时间,血光就会给他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作为他此刻活命的代价。唯有以后他的表现让秦战满意了,才能解除。上方。“该死!”
“妘邑这个叛徒!”
妘嫣的脸色很是难看,先不说妘邑的叛变会对战局有什么样的影响,但却绝对会折损妘族的威严。若是让族内的人知道这件事,恐怕妘邑的妻子儿女都将会以各种极为凄惨的方式死去。然而,妘嫣不知道的是,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