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下跪?”
秦战看了一眼雷敖,冷漠道:“就算你们的家主在这里都没有资格,更何况是你?”
雷敖对上秦战的目光,瞬间感觉到像是被某个远古神灵盯上一般,心中恐惧油然而生。不过随后想到自己的身份,以及家族中的至尊境修行者,恐惧感随即消失,反而怒火升腾而起:“竟敢辱我雷家家主,简直是在找死,都给本少爷上……”随着雷敖的一声令下,将秦战他们围起来的那数十名天人境立刻准备开始动手。事实上,在龙京市内,本是不允许修行者随意动手的,否则的话,这里恐怕永不了多久就会被拆的一干二净。但雷敖仗着自己别后依靠着顶尖家族雷家,并不怎么将其放在心上,只要闹出的动静不会太大就可以了。“不好,快走!”
四周人见状,立刻开始后退,免得被修行者之间的战斗,给殃及了池鱼。“住手!”
就在众人以为秦战他们必死的时候,忽然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子声音从远方传来,紧接着一股强大的气势压在那数十名天人境修行者身上,令他们难以动弹。“龙京市内,不允许修行者随意出手,雷敖,你这是在公然挑衅我修行者协会的威严吗?”
下一刻,一道身着青色轻甲,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犹如瞬移一般出现在雷敖他们面前。“罗勇辑……”看着来者,雷敖心中恼怒不已,但修行者协会是上面都承认过,可以管理龙京市所有修行者的组织,而作为会长的罗永辑本身就是至尊境初期修行者。因此,他就算再愤怒和不甘,也不得不认怂。“哼!你们给本少爷等着,这件事没完……”雷敖看了一眼狂战和秦战后,冷哼一声道。在他看来,他们是因为运气好,遇到了罗勇辑,所以逃过了这一劫。但罗勇辑不可能永远保护得了他们,将来他雷敖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见过秦先生……”然而就在这时,罗永辑忽然对着秦战微微一躬身,行礼道。“什么!?”
见此一幕的众人,皆是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
“那可是修行者协会的会长啊,而且还是至尊境的修行者,为何会对那个人如此恭敬?”
“莫非我们都小瞧了他,他实际上是某个隐藏的大佬?”
“……”原本他们还以为,是罗永辑的刚好出现,挽救了秦战他们,可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对秦战会如此的恭敬?这也让他们对秦战的身份,又惊讶又疑惑。“什么,他竟然……”雷敖见状,也是脸色一变,一个能够让罗永辑如此对待的人,他也不得不重视。“嗯……”秦战对罗永辑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对朱雀道:“玩够了吗?上车吧!”
朱雀笑了笑,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也紧接着坐上了吉普车。“以后有空再聊吧……”秦战回过头,对着罗永辑说了这句话后,也坐上了吉普车。“是,先生慢走……”罗勇辑再次对着秦战微微一躬身,语气中带着些欣喜道。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秦战的真正身份。能够跟白虎战尊见上一面,对于无数人来说,就已经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就更别说还可以聊天交谈了。另外,修行者协会之所以能够获得上面的认可,也跟秦战的支持有关系,虽说他实际上也没有做过什么。可惜,罗永辑不知道的是,刚刚秦战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朱雀战尊,否则的话,只怕会是更加的震撼无比。雷敖的出现,对于秦战来说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两辆吉普车,一前一后,离开了车站。这次,众人已经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小觑秦战他们了。吉普车上。秦战和朱雀之间也经历过不少事,对于她还是很信任的,所以一边往另一个目标地而去,一边在聊天的过程中,将过去发生的事简单的跟她说了一遍。“青龙的话,我也有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不过听说这次他的父亲六十大寿之际,他是回来的……”朱雀沉吟了一会儿,语气中带着些担心道:“不过,那毕竟是跟你我同一个层次的战尊,你若是对他出手的话……”尽管龙国四大战尊都有着保家卫国的职责,但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对其他三大战尊的实力了如指掌,毕竟域外战场很大,他们也是分别镇守东南西北四方。最重要的是,这两年来,秦战因为雪柔的死,而不断的找众神殿的麻烦,这也导致他在逐渐变得闪耀的同时,其他人的光芒逐渐黯淡了下来,也就更加无法确定,其他人真正的实力如何。“角木蛟是青龙战卫,我也从他那里知道,当初雪柔和陈家的事,必然跟青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秦战语气中带着杀气道:“既然如此,那青龙就必须得付出该有的代价……”朱雀见状,也没有多劝,毕竟她也知道当年陈雪柔一事对秦战的影响,而是想了想,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秦战看了一眼朱雀后,摇了摇头,接着道:“这是我跟青龙之间的恩怨,我希望亲手解决,另外,你的身份,也不适合参与其中……”朱雀闻言想要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她也知道秦战说的很对。陈雪柔是秦战的未婚妻,陈家也是因为他而覆灭,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罪魁祸首,那么他自然想要亲手为她以及陈家报仇。另外,他们之间的身份太过敏感了。不管如何,两大战尊之间产生矛盾,造成的影响足以影响整个龙国,尤其是当中还有近年来如日中天的白虎战尊。可至少因为陈雪柔的事,秦战有足够的理由对青龙战尊出手。但如果再加上一个朱雀战尊加入其中,那这意义可就有些不一样了。毕竟他们各自都掌管着一支强大的军队,再联合在一起……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就算他们本身没有什么,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也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