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光明正大的聊着,如何让陆言更好的离开,怎么做,又干脆一点!而……陆言她就像一个智障一样!无助,而绝望的聆听着他们如何谈论自己的一个死法!她真的不想再多说一句话,陆言她真的就像一个傻子,智障,一样,跪在地上,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虽然,她是一副恨的牙痒痒的模样,但是,她也能这么恨着。北羽清她听到了令她自己兴奋的事情后,立即就用着温柔可爱的神情,撒娇般的捶打着席沐琛的胸口。一个又一个的动作,陆言就这么的看着,她感到了亿万斤的物品砸在她的胸口上,让她直接呼吸不过来。之前的席沐琛不是很排挤这样的事情吗?可是现在,为什么他能包容北羽清的这些动作?他是爱上了北羽清吗?若是这样,陆言也真的是觉得北羽清真心不配,而更是不会相信这一切。因为北羽清的动作,席沐琛被她捶的发出了一声闷哼,一种属于男人的闷哼。“唉……别闹!这里有外人。”
席沐琛叫了一声北羽清,然而他的神情却不是冷漠的。“哦……是哦,有外人。”
北羽清轻笑,一边突然用手指在自己的红唇上摩擦着,她咬了一下唇瓣,吞吐的说道:“沐……沐琛!你……你能不能吻我,我……我好想要!”
性感的红唇在尽一切的绽放着温楚浅的妖娆。“想要?”
低性而魅惑的男性嗓音让人会是深深的陷进去,北羽清她点了点头,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红唇。“那就只亲一下!”
席沐琛伸出了一只手指在北羽清的面前晃了晃。然而,当北羽清接到席沐琛的话后,他迫不及待的就已经舔了上去,湿润的香舌滑过了席沐琛的修长的手指。陆言她看着,觉得越来越恨,越来越恨,本来松松散散的手,已经握紧了。她在此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自己在此时,犹如一只猛虎一般扑了上去,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北羽清狠狠的推到在地。北羽清她被推倒的十分狼狈,那紧身的工作服却也在倒下来的时候,“嘶”的一声,腰间裂开了一条长长的缝隙。陆言看着她的狼狈,突然发出了几声大笑,狠心的眼神在她那原本干净无邪的双眸中露了出来。北羽清被她这样,突然的气不过,一手撑了撑自己的手肘,立马就是站了起来,她直接向陆言扑了上去,修长的指甲抓住了陆言的面具用力的一扯,完全的扯了下来。她露出了自己最丑陋的一幕,面具掉下来之时,陆言抚着她的脸,着急的四处要拿回自己的面具。可手刚下来之时,却被北羽清一脚踩了下去,她踩到了陆言的手。然而她踩中的那只手却恰巧就是当时温楚浅踩过的。此时,这只手仍是留着一个深深的鞋跟印,这也是一个让陆言恨到底的疤痕。可是……那个时候,她还有席沐琛的关心,她觉得,这只不过是一条疤而已,这又无所谓。因为有了他的关心,任何一件不利于她的事情,这又如何。但是呢,现在陆言的这一幕,席沐琛不但不会产生一种关心,反而还是有趣的看着他们两个女人之间的斗争。北羽清的鞋,跟温楚浅那天的鞋一样,是高跟的,那个鞋跟,踩到的地方是跟温楚浅那时候踩到的地方一样。陆言再一次的感觉到了骨头碎裂的疼痛,龇牙咧嘴的模样,足以证明陆言的痛苦。她的手在北羽清的手下艰难的握住了那张面具,可是!就在她成功握上的时候,北羽清却又用上了在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踩了下去。她听到了一声骨头啪嗒一声碎裂的声音,那个骨头正好就是当时补救回来的位置。然而现在,它再一次的裂开了。陆言失声痛哭的尖叫了起来,手指已经无力的松开了面具。席沐琛他……他就这么看着,没有丝毫的出面阻止,而他的表情甚至没有一点变化。也许……也许是因为陆言的手已经握不仅那张面具了。北羽清她才是罢休,她就这么松开了脚,可是!当她看到陆言再一次的,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想要拿起这张面具时。她又一次的下脚了。这次不同。这一脚承载着她身上所有的力气的一脚,重重的踩在了那张面具上。随着面具发出的碎裂声。陆言她没有底气,也没有尊严的哭了起来。她的手在拾起面具来,可北羽清这个狠毒的女人是丝毫不会给陆言任何一点触碰的机会的,她将地上的面具碎片踢散了开来,一片一片,被她踢的四处都是。“哼……陆言!就算是带着一张再好看的面具,那么也无法遮住你的丑,因为你脸上的疤痕,真的是丑的可以吓死人的。”
北羽清嫌弃而厌恶的跺了几脚,嗤笑道:“好险,我身体还蛮健康的,你这张脸,若是放到一个心脏病患者前,那么还不被吓的心脏衰竭,再是窒息。”
她话说完,那一个令她觉得异常美好的心情,也是忘掉了陆言推倒她的那个痛。“那你最好是快点出现个心脏病,这样我好无声无息的吓死你,然后我就像现在,像一个傻子一样大喊大笑着,‘我把这个世上最讨厌的人给吓死了’,哈哈哈哈……”陆言被逼的像个疯子,她就如个傻子一样大声的笑着。北羽清被她的笑声逼的可怕,害怕的畏缩了一下自己的身躯,向后就退了几步,随之她故弄玄虚的在席沐琛的耳边说道:“沐……沐琛……陆言这女人该不会真的变傻了吧?”
“也许是!”
席沐琛知道陆言没有傻,他也知道陆言是个正常人,可是,他却附和着北羽清,冷声的说着,陆言变傻了!是这样的吗?陆言在内心自问了一声,这个傻,难道还不是北羽清,温楚浅,这两个女人逼傻的吗?难道就这么希望我便傻吗?如果是,那么我也不介意像个疯子一样傻一次,彻彻底底的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