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林对着郑昊一个躬身,“郑总裁,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可是,我能不能靠近你?”
“离得你远,我觉得说话难受,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我想靠得更近一点,感受一下你的气息。”
郑昊嘴角淡淡地笑了,“你过来吧!”
雅林得到了允许,心头乐开了花。她不再理会彼得郑,快走两步一把就揽住了郑昊的胳膊,丝毫没有陌生感和尴尬,就像她本来就应该站在郑昊的身边,成为郑昊的女人。半个小时后,当地一家高档的酒店包厢之内,雅林笑容如沐春风地对着十余名白林国的高层,举起酒杯致谢。“非常感谢你们在百忙之中还能够应约前来,特别是洪相国日理万机,也会随叫随到。”
“你们真是太给我面子了,我不胜感激。”
洪相国年约六十,满面的皱纹,一副老气横秋之状,说话丝毫不客气。“雅林啊,你身为女流之辈,白林国你是管不了的了,所以我们都不是给你面子。”
“我们给的是乔治丧少爷的面子。”
“要不是乔治丧少爷喜欢你,你打来的电话我都不会接的。”
其他人可不敢对雅林说这样的话,唯独洪相国他可以。作为三任国主的相国,他有这个资历,也有这个实力。雅林虽贵为公主,却是对洪相国没有丝毫的威胁。她也不敢公然叫板洪相国的权威。其他人都一脸崇敬的看着洪相国,在心里深处憧憬着,有朝一日也能拥有不把这些王子王女放在眼里的资格。雅林的脸红了一下,心里暗暗发狠。你这天杀的老匹夫,有朝一日我一定要灭全家。她不动声色的一笑。“是!是!谢谢洪相国能够给乔治丧少爷面子,我替他感谢洪相国及诸位。”
“我看人都来齐了,那就有请今天晚上的贵宾进场吧。”
“有请今天晚上的神秘贵宾郑昊郑先生。”
郑昊缓缓的走进包厢,带着马帝克和彼得郑,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来到雅林的面前。雅林让开了位置,郑昊大方地坐了下去,方才环顾全场一场。“总共十一名,包括相国在内,各个要害领域的人都有。”
“雅林公主的办事效率,还是过得去的。”
雅林捂嘴而笑,声音发嗲,“郑总裁,帮你做事,效率岂能不高?”
“有什么事情就跟他们聊吧,我站在旁边就好。”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郑总裁最听话的女人。”
郑昊一愣,随即爽朗地大笑起来,对着一桌的人开口,“你们看看,这公主殿下还真是赶着男人跑的!”
“难不成这是你们白林国的习俗吗?”
洪相国等人面面相觑,显得很是茫然。其中有一人开口,“公主殿下,你在干什么?”
“这小子是什么人?乔治丧少爷呢?”
雅林捂着嘴陪着郑昊笑着,“乔治丧少爷?他的名字都有个丧字,自然是丧命了!”
全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他们都知道雅林是乔治丧的女人,平日乔治丧性情暴躁,雅林是绝对不敢于如此说乔治丧的坏话。这是诅咒乔治丧死啊!要是让乔治丧听到,就算雅林是公主,只怕乔治丧也敢于动手打人,甚至要了雅林的性命。这是怎么回事?洪相国首先察觉到不对劲,声音一沉。“公主殿下,请你立刻说明情况,否则,别怪老夫不给你面子!”
雅林心头嗤笑一声,老匹夫,说得好像你给过我面子一样。她嘴角轻笑,“洪相国,稍安勿躁!”
“这是我新找的男人,他有事要对你们说一下。”
“荒唐!”
洪相国腾地站起来,极其的恼怒。“他是什么东西?”
“他有资格坐在我们面前吗?”
“你竟然假借乔治丧少爷之名,帮这个男人把我们约出来?”
“我就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无可奈何?”
“是不是乔治丧少爷对你也是无可奈何?”
雅林想要大笑的,只是在郑浩面前还是含蓄一点比较好,便捂住小嘴,吃吃地笑着。“我刚才就说过了,乔治丧死了!”
“这不是开玩笑。”
“还有,洪相国,你还真的对我无可奈何!”
什么?洪相国一拍桌子,嘴上的花白胡子都微微地颤抖起来,一脸怒不可遏,“好啊,希望在乔治丧少爷面前,你还敢于这么说话。”
“便全,打电话给乔治丧少爷!”
一个制服年轻人果断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然而,对方关机了。连拨几次都是一样的,再拨乔治丧身边秘书的电话,也处于关机状态。他错愕地回报,“相国大人,乔治丧少爷联系不上!”
联系不上?“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雅林笑意盎然,掏出她的手机来,打开一张照片,赫然就是乔治丧被青龙装入枕木的照片。洪相国等人猛地呆住了。便全迟疑了一下,“这怎么可能?”
“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和胆量?”
郑昊呵呵笑着,“自然是我了!”
“你!”
洪相国等人大惊,重新打量起郑昊来。雅林眉角都是笑的,“那自然就是他了,我的新男人!”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没有之一!”
郑昊有些无言,这女的,是犯了花痴吗?洪相国脸色阴沉,“好大的口气!”
“你是何方神圣,报上名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优秀男人!”
“如若我觉得你不够优秀,那就真是对不起了,你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
马帝克乜斜着眼睛,环顾着洪相国等人,“我们先生是华国的一名医生,有一个身份,叫神医帝侍,在世界原三大战乱地区,赫赫有名,被战乱地区大多数的民众奉而为神。”
洪相国等人闻言,顿时一阵哄笑。“不过是一个医生而已,也好意思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公主殿下,你脑子哪根筋不对吧?”
“小子,你一定要为今天的嚣张付出惨重的代价,一个医生再优秀,也不过就是一个医生,只要有钱有权,什么样的医生都得听话。”
“这牛皮吹的太大了,也太容易破了,小子,要是你单纯的就是一个医生的话,我现在就叫人进来,你会有一种极其残酷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