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另外六人,郑昊都将他们的家属妥善安排,让他们过上富足尊荣的日子,每一家人,都身家上亿,是人上之人。唯一令郑昊痛心和愧疚的,就是何代。何代自小父母双亡,同妹妹相依为命。何代当时的妹妹,只有十二岁,叫何叶。郑昊那时自身难保,自然顾不上她。三年后,郑昊已经有相当的实力,第一件事情,就是报答那些帮过他的人。他派人到京都寻找何叶,可惜,何叶已音讯全无。郑昊的人,找遍了何代的亲友,没人知道,何叶去了哪里!只知道,何代出事的那一天晚上,邻居还能听到,何叶在家中哭泣,随后便没人再见过何叶。何代的家,也被其中一个亲戚借看管为名,占用居住。这些年,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何叶,上一次来京都,他也问过负责之人,还是杳无音讯。此时,看到这座铁塔,郑昊瞬间便泪目。他示意直升机找个地方降落,要亲自到何代以前住的地方看一下。十余分钟后,郑昊站在何代的旧宅前,按下门铃。很快的,一个五十余岁的肥胖妇女,走了出来,面带疑惑地道:“小伙子,你们是不是找错门了?”
郑昊对她微微地躬身行礼,道:“您好!请问,您是何代的什么人?”
她微微错愕,道:“我不认识何代!这个,我已经解释过了。这栋房子,是我用了七十万,于两年前,在原主人的手上买过来的。证照齐全,不怕被查。我说过了,你们有任何疑问,可以去请律师起诉。”
郑昊心头一个激灵,道:“怎么?还有别人,来找过何代吗?”
她显得不耐烦,道:“你们不是一伙的吗?一个收破烂的,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找上门来,那个女孩声称这个房子,是她们家的。没经过她的允许,房子的买卖合同无效,要起诉我,收回房子,这何其的可笑?”
郑昊眼睛突然就瞪大了,道:“她有没有说,她叫什么名字?”
胖女人不屑地摆了摆手,道:“打扮就像是一个有妈生没娘教的小太妹,浓妆艳抹,说话毫无修养,张口就粗言秽语。没说两句,她还想动手打人。我是不怕的,我有足了手续和房产证。不服就去起诉啊!”
郑昊完全没有理会她说些什么,急切地道:“她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胖女人微微讶异,道:“她们就是昨天下午来的,在这里大吵大闹,还是我抄起一把拐棍,才将她们给赶出去了。”
郑昊眼眶都泛红了,道:“您知道,她们在何处吗?”
“我哪里知道这些?”
胖女人见郑昊神情不对,眉头皱起来,道:“你不会也是来抢房子的吧?我告诉你,我买房的手续,合规合法,不是非法占有,谁来了,都不怕。”
郑昊摆手道:“你不用担心,我不是来抢你房子的,打扰了!”
言罢,郑昊转身退了出来,在小巷中走了几步,抬头看到小巷口新装有摄像头的,便道:“彼得,打个电话,找人来调出摄像头的内容,查出昨天下午到来的两人的身份信息,还有她们现在的住址。越快越好。”
彼得果然就打了一个电话出去。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郑昊和彼得郑,已经有饿感,便走出小巷,到不远处的商场,吃了一顿沙县馄饨。刚吃完,彼得郑就收到信息,将手机递给郑昊看一张高清的照片,一个颇有几分眼熟的女孩,衣着很是暴露,抹着浓浓的成熟妆,显得很开朗地笑着。郑昊心头一震,道:“没错!就是她!”
他再去看那些资料信息,她的名字已经变了,改成郝天天,而那个同她一起的女人,叫郝水田,是一个收破烂的。她们是前日,才来到京都,暂时租住在郊区东边的窝棚区里。郑昊猛地站起来,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进入到郊区东边的窝棚区中。他们径直就进入郝水田租住的窝棚中,入目是堆积如山的分类好的各种垃圾。垃圾堆中,一个略微显得消瘦的中年女人,尘头垢面,在那里清点垃圾,见郑昊进来,便疑惑地道:“你们找谁啊?”
彼得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照片,对郑昊点了点头。郑昊一阵激动,稍稍平复一下心情,上前一步,微微躬身,同时眼睛在周围搜索何叶的踪影,道:“你是郝水田吧?我找郝天天!”
郝水田眉头一皱,道:“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找天天干什么?是不是那个贱人,在外面惹祸了?又或者是欠你们的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得去找她,来找我是没用的。她是没钱还的,你们要怎么搞,都没有关系,卖了她,也成。总之不关我的事!”
郑昊一下子就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