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男人正说笑,忽然梁永成深吸一口气说:“好香。”
“香?什么香?”
吴明阳不解的问。这是齐丽走了过来,微笑着跟他们打招呼。一番寒暄之后,吴明阳想起梁永成的话,又凑过去问:“你还没说什么香呢。”
“当然是美女的体香了,你一旁站着去。”
江影瞥了他一眼,某些人还说是纵横花海,连这都不知道。是吗?吴明阳抬头一看,发现梁永成那小子竟然看着齐丽发呆:“梁永成,脸皮也太厚了吧,在女人面前怎么能轻浮?”
“所谓闻香识女人,偷偷地闻才那是猥琐。我看过一篇国外的科学报道,男人女人的结合,很大程度上是气味的吸引。当一个男人希望得到一个女人,与那个女人结合的时候,往往是那个女人的体香符合那名男子的口味。调查的数百对夫妻,都能通过各自身体的味道找到自己的伴侣。”
江影在一旁微笑着说,还别说,梁永成跟齐丽很般配的。“好像很有道理耶,大哥,这么说来,你跟嫂子结婚,也靠你鼻子闻出来的?”
这个吴明阳还真不知道,马上不耻下问。江影给吴明阳了个大白眼后才说:“狗才靠鼻子闻!”
“原来梁大律师是犬科动物,我明白了。”
吴明阳恍然大悟。他的一句话说的大家都笑了,齐峰跟着大家笑了一阵之后,知道柱子想跟江影吴明阳叙叙旧,找别人跟他一起去了。梁永成在办公室看文件,柱子有一茬没一茬的跟江影他们聊着。齐丽将车钥匙扔给了柱子:“柱子,你替我跑一趟,到华城服装有限公司,将尾款给收回来。”
“好嘞,你,你,还有你,跟我去。”
柱子最爱做的就是这种事,又叫了几个在一旁闲着没事的兄弟,开着车,大摇大摆的出去了。不过没一会功夫,他又回来了,脸色很不好看耸拉着脑袋不敢抬起来:“齐总,那里的人说我们的档次不够。”
“那要什么人才有档次?”
吴明阳在一旁也是醉了。齐丽叹了口气说:“他们有黑背景,说是有宋老板撑腰。”
“宋杰吗?”
吴明阳眉头皱了一下:“那老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连这种小家小业的也欺负。”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不我们去看看?”
江影冷笑,看来要是他一直不出手,宋杰就会一直闹下去。“影子哥,哪里用的上你出马?”
毕竟江影现在的身份不同,吴明阳想着他去就可以了。“要是人家说档次不够,你不得又要回来一趟?”
江影淡淡问。说的也是,既然这样不如就一起去看看,反正他好久没跟江影联手了,还真有些怀恋。“影子哥,吴哥,这?”
一点小账,要不回来就算了,齐丽怎么敢劳动这二位。江影笑了笑说:“你别管,是冲我们来的,今天我们不出面,还不知道他们下次要怎么做,还不如解决掉算了。”
齐丽见江影这样说,也没拦着他们。“江总,到了。”
司机将车停在华城的门口。江影跟吴明阳下车,江影看了一眼前面没说话。吴明阳打了个哈欠,睁大眼睛一看,前方的办公楼中央位置的确有块白底黑字标注着“华城服装有限公司”字样。“那是我们的目的地么?还等什么,兄弟们下车。”
吴明阳说着拍了一下车:“你们谁知道他们欠我们多少钱?”
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了,真够可以的。一个二十多岁,还比较斯文的男子跑到他面前说:“这家华城公司前年就从齐丽公司订了六十万的服装,但还欠四十万的尾款。原本是要明年才到期限,但听说华城已经濒临破产,所以齐总想尽快地追回欠的那四十万,防止血本无归。”
“哦!”
吴明阳用手托着下巴问。“吴哥,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柱子将家伙带上了。但很快就招来吴明阳一阵臭骂:“我们这是正当的去问他们要账,正当的知道吗?让你去追债又不是去砍人。”
正当的?有什么分别吗,既然老大说了,就正当一次好了。拿上交易的资料后,他们几个慢吞吞地朝着办公楼走去。他们几个悠悠然地走到办公楼内,就见到一个浓妆艳抹的柜台女郎正百无聊赖地涂抹手指甲油。女郎见到他们走进来,立马露出个媚笑:“几位先生,有需要服务的吗?”
吴明阳挥了挥手上的材料袋:“齐丽公司的,希望跟贵公司商谈一笔交易的资金问题。”
“齐丽公司?”
女郎古怪地看了江影他们一眼后,从柜台上的电脑查了一些东西后,问道:“请问,是关于交易尾款的事情么?”
吴明阳乐了,吹了个口哨,对着女郎挤了挤眼睛。看来这家公司挺好啊,这么快就认清了事情,看起来不打算赖账了,自己也轻松许多,于是点点头:“没错。”
女郎笑了格外魅惑了,走上前来双手并拢着放到小腹处,将胸口挤地格外醒目,那条深邃的沟壑仿佛能引人坠入深渊:“先生,请跟我来,我带您去经理那儿。”
说完,扭动着蜂腰翘臀,款款朝着电梯走去。吴明阳手一挥立马跟上的同时,看着女郎摇曳的背影,心里一阵舒坦,这追债工作挺可以嘛!“各位,请选位代表跟我上去。”
女郎见这么多人一起要进去,不由的犯难了。“你们在这等着,我跟她上去。”
江影一把将吴明阳手中的文件袋夺了过来。这怎么可以,吴明阳刚要说什么,但江影已经跟女郎上搂了。“你们齐丽什么意思?”
江影还没开口对方就先吼了起来,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难道他们公司就没有一个识字的?老板开口了,一旁打牌聊天的员工,都向这边瞄过来,大有老板有话直接吩咐的气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跟识字不识字有什么关系?”
这场面江影以前见的多了,就这几个人,他还真没将他们放在眼里。既然他们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自己又何必跟他们装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