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展凝在她的车上,两个人都坐在车后面,南仲谦半抱着她。“什么叫第一次啊?”
展凝的肚子有些疼,说话不过是转移注意力而已,“是以后还要生吗?”
“无所谓。你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
南仲谦也在和展凝转移着注意力,让他赶紧从种种的不适中掏出来,而且生孩子这个话题还挺轻松的。展凝使劲儿地掐着南仲谦的手,都把她的手掐得红红的。女人生孩子的阵痛,展凝是在第一次经历,而且阵痛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痛,他几乎要受不了了。前面南仲谦的司机听着后面两个人在说话,也忍不住紧张,加快了开车的速度。展凝的头靠在了南仲谦的肩头上,喃喃地说着,“仲谦,我觉得我快死了,如果我死了,你要一个人好好地把OLVIE搞好,那是我妈的心血,我不希望它坏掉。”
南仲谦说了一句,“说什么死,生孩子的时刻不许你说这种话。”
“可是仲谦,我真的痛到要死了,而且越来越痛了,很密集。好痛啊!”
展凝拿起南仲谦的手就咬了起来,这一下子下去,南仲谦就痛的撑不住了。南仲谦“啊”地一声就叫了起来。“老婆生孩子,老公背黑锅。”
南仲谦说了一句。好像恨恨的,可是其实他的心里是非常欢喜的。展凝进产室以前,吴逸飞来了,因为吴逸飞是展凝的好朋友,而且,吴逸飞自己也要生了,她先来观摩一下生孩子的过程,避免将来两眼一抹黑。她还给展凝买了巧克力,说生孩子使不上劲儿,让展凝吃点儿。这还是展凝第一次听说,生孩子要吃巧克力的。不过她还是听劝的。吃了。进了产房的时候,她的阵痛过去了,又或者是疼到极点了,她觉不出来了,生的时候,医生让家属进来观摩。其实让南仲谦进来观摩,展凝还是有顾虑了,毕竟那么私密的地方,他进来了,算是怎么回事的?还有啊,万一他看了,将来不敢和展凝做爱了怎么办?还有,展凝又担心下面变松了怎么办?挺顾虑了。不过生孩子她真的好难受啊,医生让家属进来的时候,他就让南仲谦进来了。南仲谦进来就攥出了她的手。“怎么还哭了?”
南仲谦问了一句。展凝并没有觉出来自己在哭啊,可能哭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吧。“仲谦,仲谦——”展凝攥着南仲谦的手,说到。“我在,老公陪你!”
南仲谦说了一句。展凝疼成这样,他心疼呀。看到展凝哭得那么难受,他也要跟着哭出来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展凝终于生出来了,是一个大胖小子。也不知道南氏的人是怎么知道总裁夫人要生孩子了,展凝出病房的时候,整个病房里都堆满了人。因为是私立医院,所以房间里都是粉红色的,非常的宽敞,温度也相当舒适,展凝在房间里,没有任何的不适。同事们都围着看孩子,仿佛没有看人看到展凝,展凝的身边,只有南仲谦一个人。南仲谦双手握着展凝的手,说道,“”辛苦你了。”
展凝笑了笑,还在失血,现在护士正在给她处理身上。她蓬头散发的,感觉这是自己最狼狈的时刻,却也是最幸福的时刻。展凝看到南仲谦欣喜的样子,说了一句,“你去看看孩子啊。也没给孩子起个名。”
“光管着给你喂奶粉了,忘了给孩子起名了。”
南仲谦说道。这句话说的,一语双关的,好像她不过是南仲谦的一个女儿。给女儿喂奶粉,忘了给儿子取名字了。“南——南什么呢?”
南仲谦双手握着展凝的手,说了一句,“南——实在想不出来,很担心你,没心思想孩子名字的问题。”
“看得出来你也不像是第一次有孩子啊。”
展凝又说了一句。“的确,之前已经有过一个了,那个孩子就是你。”
南仲谦亲了一下展凝的手。展凝笑了笑。护士给展凝做护理,一周以后,他们出院,展凝住进了自己的家里。走得时候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孩子,展凝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啊。不过最终,南仲谦还是给他的儿子取了个名字,叫做——南少臣。展凝挺喜欢这个名字的,南仲谦也喜欢。有了孩子以后,展凝觉得好忙啊,虽然南仲谦雇了阿姨,照顾孩子和展凝,还有人负责做饭,不过展凝没有孩子带来的各种烦恼,反而觉得挺新奇的,她很喜欢这个小孩子。孩子带来的快乐是南仲谦都难以企及。自从有了南少臣,南仲谦的地位不保。常常回家,就看不到展凝对他的问候,而是一直抱着孩子,逗孩子。有事儿偶尔叫他的名字,也是她展凝看不见孩子了,她叫南仲谦是为了看看孩子的状况。南仲谦确实感觉到了自己在家里地位的缺失。现在展凝是女王,孩子是王子,南仲谦确实成为了他们家的自动提款机。不过他这个自动提款机,当得很高兴。吴逸飞很快也马上生了,她对生孩子很顾虑,详细地问了展凝生孩子前后的各种事宜,做了充分的准备。所以,谭柏山的任务就轻快多了。不过谭柏山早就给他的女儿起好了名字,叫做“谭南。”
南仲谦初步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略惊讶,不过随即说了一句,“这是几个意思?还没出生就准备勾引我儿子了是吗?”
“哪有,我的本意是懒得起名字了,所以,趁早我把姑爷的名字给使了,反正将来她也不会爱上别人了。”
谭柏山懒懒的,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好像拿了别人的名字,是再正经不过的事情。“如果将来你女儿爱上别人了呢?”
两个大男人家家的,现在开始就儿女的姻缘问题,开始了新的讨论。完全不像是两个企业家。谭柏山才不管,他是懒得起名字的人。南仲谦对着谭柏山说了一句,“将来咱俩要是成了亲家,那将来我儿子就少了一个好朋友了,没人出谋划策,没人谈天说地,也没人——”“嗨,和老婆谈也一样啊。”
谭柏山厚颜无耻地说了一句。“我还没说完,我说,也没人帮着他追女人了。”
“我女儿就是你的老婆了,追什么女人啊?”
谭柏山答。“追得当然是别的女人了。”
南仲谦回答。谭柏山对这句话简直不置可否,别的女人,那这南少臣该是有多花心呀。不过,他魔高一尺,谭柏山的女儿就道高一丈,谭柏山就不相信,还治不了自己的女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