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可鲁莽行事。第二,查到真相后立即回来,不可逗留。第三,每次行动前都要想想师傅和月儿都在等着你回来。”
慕映雪知道殷的脾性,真到那时恐怕已非理智所能左右,因此便有了第三条要求,感情的羁绊永远有着其不可估量的威力。“徒儿谨记在心。”
殷心中一阵感动,跪倒在地,哭泣道。“好孩子,快起来,”慕映雪伸手将殷扶起,“你刚刚回来,休息两日再去也不迟。”
“那徒儿三日后启程。”
“好,你先下去休息吧。”
“殷先告退了。”
殷擦了泪用平日的冰冷语气道。“殷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人啊。”
看着殷落寞的背影,慕映雪摇头道。“孩子们都大了,随她去吧。”
尉迟景搂过慕映雪的香肩,叹到。“一晃眼就已经十七年啦,我们的月儿也长大了。”
慕映雪转过头来,“你有没有发现她和出去的时候有点不同了?”
“出去一趟肯定有所成长,这有什么奇怪的?”
尉迟景不以为然。“你啊,”慕映雪叹了口气,“身为爹的都不知道关心下女儿的终身大事。”
“她和云儿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么,青梅竹马,再好不过了。”
“老糊涂,做爹的居然连女儿的心思都看不懂。”
慕映雪微怒。“有你这么个敏慧的娘亲,爹就活得糊涂点好了,把你追到就行了,女儿自有女儿的福气。”
尉迟景从后面环抱住慕映雪,笑道。“老了还没个正经,敢情精明的景亲王把我骗到手就想将女儿之事撒手不管。”
慕映雪凤目瞪视道,可在尉迟景的眼中却别有一番俏皮滋味,低头狠狠地咬拭着那经久不厌的粉唇。“真是越活越不像话了。”
慕映雪轻轻拍打着尉迟景,趁着换气的缝隙嗔怒道。“女儿不在的时候你日日担忧,现在女儿回来了,你的心情也该好了吧,为夫可是忍了很久了呢。”
尉迟景说着不忘加紧攻势,手不安分地揉搓着慕映雪光滑的肌肤,最后索性一把将她腾空抱起直奔卧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