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中午十二点多。”
“男孩虽然不说,但他还是能够大概猜到自己的母亲去干什么了。”
向阳歪着头想了一会:“陪酒小姐?”
埃伦斯只是笑而不语。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他都已经觉得,自己早就被锻炼得可以轻易去适应任何一种生活了。即便是后来女人几乎不当自己有个儿子,再也不做家务,从以前的她照顾埃伦斯到后来埃伦斯照顾她,都没有关系。“后来有一天,他在外面跟别人厮混的时候,突然之间有个朋友给他来电话说,他妈进医院了。”
埃伦斯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下咽,但是那一股味道却在舌尖上蜿蜒缠绕了许久都没有散去。“但是他没有去医院。”
“为什么?”
向阳有些不解。“因为,他紧接着就接到了警察的电话。”
于是这就是他第一次去警察局。警察看到他的时候,神情很是复杂。埃伦斯大概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眼神,夹杂着怜悯、同情,又是那样可笑悲哀。他很讨厌别人那样看他。但他很快就明白为什么周遭的人要对他露出那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