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还是经常去？”
蒋远舟看到视频中的露西娜窍门的手法太过熟练，不像是第一次进去。“不是，管理员说有那么几次见到露西娜孤身一人进入，有一次她打扫卫生的时候，看到她蹲在向晴的墓前。”
这是最让孙秘书不解的，明明一个生活在Y国一个在华国，两个人怎么会认识嗯？蒋远舟脑海中一晃而过一个想法，向晴在m国意外身亡，他们去m国时被枪击，最重要的是全世界有那么多专家，而向阳的病却只有露西娜能治。单凭这几点，他就有足够的理由怀疑，露西娜很有可能就是向晴，她在诈死。“将露西娜所有动态，都调查清楚，不管是明面上的或是暗地里的，京都是我们的地盘，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擦手。”
“我会将她的事情理清楚的。”
孙秘书直接将调查露西娜近日行踪写在了自己工作本最上方，并用红笔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