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坐了火车回单位。路上很顺利，没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单位里的气氛还是一样的低迷，大家都在摸鱼混日子，没办法，实在是形势所逼。组长谭向军同样悠闲自在，顾海洋回来了照例去找他报到。两人都是老熟人了，也没什么顾忌，顾海洋把胡志天告诉他的话跟他提了提。“亡羊补牢？这是什么组织？”
谭向军脸色凝重，“你有没有问清楚一些？”
“问了，胡老爷子也不知道。”
顾海洋没有说自己上网查过的事，就算说了也没人相信。“这样看来，那个组织应该是个专门截杀我们国家各个领域尖端人才的组织。”
谭向军站起来，习惯性地在办公室里背着手转来转去，像是在思考什么。片刻后停了下来，靠近顾海洋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跟他说话。“海洋！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建议你手头的工作暂缓。以后也少回家去，路途遥远，实在让人不放心。这次你表现突出，全系统表扬，一定会引起一些人注意的，懂我的意思吗？”
顾海洋点头：“我知道，可我总跟家里孩子们分开，这也不是个事呀！”
瞪了他一眼，谭向军表情严肃：“做我们这行，两地分居不可避免。你小子别跟我提这个，好好待在单位里。许多老同志十多年都没回去过了，你隔三差五就回去看望老婆孩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