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看到这张请柬。“怎么?”
艾小晚并没有接过请柬,双手环胸好奇的问道,她还真没想到林家还真好意思,再次派发请柬。“虽然说你来不来都无所谓,但是毕竟姐妹一场,我和明少商量了一下,还是亲自给你送来了。”
林锦念说着也不管艾小晚情不情愿,就把请柬塞进了艾小晚的手里。“期待你的到来奥!”
林锦念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艾小晚无语的看着林锦念的背影,低头又看了看手中的请柬,翻开一看原来是结婚请柬,嘲讽的笑了笑,上次是订婚,这次是结婚,林家真是攀不上明氏就不罢休了呢!随手一扔,把请柬扔到了茶几上,转身就去屋里收拾自己准备出门了。艾小晚本来是想着分开和宋梨落还有沈浪相约的,可是顾西爵给她下达了死命令,周末出去必须和他报备,违者‘家法伺候’!对于顾西爵的家法,无非就是那一两种,但是招不在多,管用就行,艾小晚可不想再次被顾西爵这禽兽做的下不了床,所以一直不敢违背顾西爵这个命令。所以这次只好把沈浪和宋梨落约在了一起,沈浪是艾小晚的男闺蜜,宋梨落是艾小晚的女闺蜜,所谓闺蜜的闺蜜自然也是闺蜜,但是这两位闺蜜见面确实分外眼红。艾小晚没想到宋梨落和沈浪见面之后,两看相厌的境界登峰造极,此时此刻星巴克内,艾小晚抱着自己的咖啡,看着对面的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的大眼瞪小眼,早已经把林锦念给带来的烦恼抛诸脑后了。常言道相见恨晚,而艾小晚觉得宋梨落和沈浪,却可以说是一见两相恨,也不知道是缘分不和,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宋梨落和沈浪的见面可以说是戏剧性的开始。艾小晚把两人约到了离她们学校很近的星巴克,可是没想到在沈浪停车的时候,好巧不巧的蹭到了宋梨落,宋梨落念在沈浪不是有心的,所以也没有打算计较,可是沈浪却以为她是碰瓷的,拉住她不依不饶的和宋梨落理论。把宋梨落气的半死,好说歹说才从沈浪的魔爪了挣脱了出来,找到了艾小晚。“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
艾小晚把给宋梨落点好的咖啡往她身前推了推,这才说道。宋梨落气喘吁吁地喝了口咖啡,摆摆手说道:“别提了,刚才在门口遇到一个变态,非说我碰瓷!气死我了!”
宋梨落越说越生气,那表情恨不得能把刚才那个人掐死,以泄心头之恨。“不会吧!现在可是太平盛世啊!还能出这样的事!”
艾小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对于碰瓷这件事,她一直都是从新闻里看的,现实中她从未遇到过,毕竟她一穷二白的,那些碰瓷的也不会碰到她这儿来。“怎么不会……”宋梨落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说着,眼睛瞟到门口话没说完,就冲着门口努努嘴,“就是那个变态!”
艾小晚顺着宋梨落指示的方向看去,这下更加让她大惊失色,感情这丫头口中的变态,就是沈浪这厮,艾小晚无语扶额,这下可是没有办法发表言论了。“你看看那猥琐的模样,一看就是变态!”
宋梨落气愤的说着。“呵呵……”艾小晚只是呵呵的傻笑,并没有回应宋梨落的话。宋梨落只见那个‘变态’往她们这边走来,顿时火冒三丈,“这孙子,是不是没完了!”
说着就要起身去找沈浪去理论,可是没想到手却被艾小晚给拉住了。“小晚你别怕!”
宋梨落以为艾小晚害怕,所以才会拉住她,安抚性的在艾小晚的肩膀上拍了拍,作势挡住了艾小晚的身子,打算与沈浪来个单打独斗,省的让这个变态说她人多势众欺负他。艾小晚感觉自己的额头冒出了许多黑线,她到底该怎么解释,宋梨落口中的变态是她的男闺蜜沈浪呢!“嗨,美女!”
沈浪刻意的忽略过挡在艾小晚身前的宋梨落,艾小晚打了声招呼。“嗨!”
艾小晚在宋梨落惊讶的眼神下,跟沈浪尴尬的打了声招呼。“你们居然认识!”
宋梨落瞅了瞅艾小晚,又看了看沈浪惊讶的说道。“……呃,还好,还好!”
艾小晚不知道该怎么跟宋梨落说,只好点头回答着。“该……该不会,你约的朋友就是这个变态吧!”
宋梨落这才反应过来。艾小晚无语扶额,这丫头反射弧是不是有点长,才发现吗?她以为这丫头早就看出来了呢!“你才变态,你全家都变态!”
是可忍孰不可忍了,沈浪彻底炸毛了,从刚刚一进门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艾小晚这一桌,除了看到艾小晚这个熟悉的人影之外,他还看到了刚刚在外边被他误以为碰瓷儿的那个女人。沈浪一开始还想着怎么跟这个人道歉,化解刚才的误会,可是却被宋梨落的话气的半死,瞬间就炸毛了。“你不是变态是什么?瞅瞅穿的这一身骚包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GAY呢!”宋梨落嫌弃的看着沈浪穿的骚粉色的衬衫,下意识的往后站了站。“你……大爷是直的!笔直笔直的!我看你才是弯的吧!”
沈浪作势就要跟宋梨落理论一番,不过却被艾小晚给拦住了。“你是弯的,你全家都是弯的!”
宋梨落也被沈浪惹毛了。“好了,好了,好了!”
艾小晚看着就要打起来的两个人,这才站到两个人中间,拉开他们这间的距离说道。“小晚,你说我到底是不是直的!”
宋梨落和沈浪这时候异口同声的问道。艾小晚顿时黑线满额,这俩人真是太幼稚了,“你是直的!”
艾小晚首先安抚着宋梨落,又向沈浪说道:“你也是直的!”
如果可以的话,艾小晚真的不想认识眼前这两个幼稚鬼,真是太丢人了。“哼!”
之后宋梨落和沈浪两人又同时冷哼一声,互相转头不在看对方。艾小晚把俩人拉着在椅子做了下来,她觉得这两个人需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