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苏月朣的公司有一个酒会的应酬,里面来了不少公司的老总,而苏月朣因为一些事情处理,很晚才收拾了公司的文件将它们整理好放进了他的公文包里,所以当苏月朣过去的时候恰好迟到了十几分钟。这几个老总便有稍许刁钻的对苏月朣说道:“苏总真是个大忙人啊,这在自己公司的应酬都能迟到,对我们不太公平吧,而且这样也不太好吧?总不能让外面的人传我们苏总没有时间观念吧?”
苏月朣听后只能淡淡一笑说道:“今天真是对不起大家了,刚刚看完文件收拾好了才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自罚了三杯。看到苏月朣这么爽快的干了三杯,这些老总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更不能就无缘无故的刁难苏月朣了,毕竟他也是公司的一个高管啊。和这几个老总交谈的过程中,苏月朣不免又被他们灌了不少的酒,而且这些人都是经常有应酬的人,自然酒量都比苏月朣好。当然了,自己被灌了不少酒,但是苏月朣还是知道分寸的,他还是知道多和少,还有好处和坏处的。虽然这些人一直在灌他酒,但他的酒量也不是很差,喝了这么多不过就是脸红了点,走路迷糊了点罢了。和这些老总应酬完了后,苏月朣便拿着包摇摇晃晃来到停车场,看着自己手中的车钥匙又看了看自己的车还是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坚决不能开车。然后便将钥匙随手放进了自己之前从公司带出来随后又一直携带着的黑色公文包里。出了停车场,苏月朣便只能步行,没走多久,他便闭上自己的眼睛感觉到有些疲惫,而他的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之前曾经设计过他的那个女人。那个曾经没安好心设计他想要和他合作的女人,不过,最终苏月朣还是不想和这个女人合作。他看着脚下的路,又不禁联想到公司其他的一些事情。苏月朣一个人想的有些出神,脑海里都是那个女人的事情,他闭上眼睛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松了一口气。而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眼前却多了几个穿着暗色衣服的劫匪,苏月朣还以为是自己喝酒的错觉。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揉了揉眼睛,看见眼前的人并没有消失,心里不禁有些发冷,他不自然的用力抓了抓自己手上的包。这些人都穿着暗色系的衣服,连嘴巴上都带了口罩,而且手上都拿着一把刀,苏月朣暗暗想道:包装的还挺严实的,看来他们的目标应该就是自己了。苏月朣也不知道他们会什么会选择自己,只是简单的想道:不可能是为了劫色,那可能就只是为了劫钱吧。可是,他们的目光一直在恶狠狠的盯着苏月朣,趁苏月朣一个不注意,其中一个站在前面的劫匪便跑到了苏月朣的身边,而他的目标也特别明显了。他在抢苏月朣手上的包,苏月朣见势立刻将拿着包的右手一闪,劫匪没有拿到,眼神更恶毒了,现在就连后面的几个劫匪都见势立刻包围上了苏月朣。苏月朣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想要的不是钱,而是比钱欲望更大的想要自己手中的这个包,可是他转念又一想,这个包里可是有公司重要的文件,自己肯定是不能给他们拿去。这个文件如果被小人利用的话,那么自己的公司说不定就会陷入某些危机,所以说,这些文件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的。苏月朣看到他们这么多人,便扯出一张笑着的脸故意对他们说:“包不值钱,要不我把我手上的表给你们?”
见这些劫匪没有说话,苏月朣便故意装作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对他们说:“噢,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也知道我今天有应酬?知道我喝酒了不能开车,所以就在这条路上等着我呢?”
话音刚落,苏月朣便装作踉踉跄跄站不稳的样子来当障眼法。但是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劫匪怎么可能会和他谈条件,而且,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根本不知道苏月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站在靠前的劫匪仔细看了一眼苏月朣又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包,然后对后面的人小声说:“应该就是这个了。”
话音刚落,便直接拿着手中锋利的刀冲向苏月朣手中的包,苏月朣和他们盘旋了一会,可是劫匪也不是那么容易好骗的。苏月朣知道这些人都是不谈条件的,而且劫匪的人多,他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便只能慢慢和他们拖延时间,看有没有合适的时机自己可以逃脱掉。一个劫匪刚要将刀架在苏月朣的脖子上,被苏月朣发现后便立刻将腿往旁边一闪。这不长眼的刀便从苏月朣脖子那里擦肩而过,然后自然的落在了苏月朣后面的那堵新刷的白漆墙上,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痕迹。苏月朣认为现在的事情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简单了:这些劫匪出手狠辣,应该不只是想要自己手中的那个包吧,简直是要将自己也置身于死地一般。不过这只是苏月朣的猜测的罢了,想到这里,苏月朣便心里一阵发冷。本来,苏月朣确实是能把他们几个耍的团团转,但是毕竟他们人多,而且苏月朣又喝了酒,他也快撑不住了。终于一个劫匪不耐烦了,看到想什么想的出神的苏月朣,便直接拿着明晃晃的刀用力刺向了苏月朣,虽然只是苏月朣的猜测,但这种意思不就是想让苏月朣置身于死地吗?突然苏月朣的眼前闪过了一个并不高大的身影将那一刀本该落在苏月朣身上的却落在了她的身上。而苏月朣看到劫匪的刀尖正要刺向自己的时候迷迷糊糊条件反射一样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个为他挡刀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