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筱沫被宫渝的母亲从车上推下来的时候还一脸懵逼,她踉跄着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上。叶筱沫觉得真是莫名其妙的,她觉得宫渝的母亲真是莫名其妙的,也没有搞清楚到底是谁在缠着谁就过来说了这么一大通乱七八糟的话。本来叶筱沫觉得自己还能够客客气气的和宫渝的母亲说话,结果宫渝的母亲说话的时候的语气还是态度真的让叶筱沫受不了。尤其是当宫渝的母亲说见多了叶筱沫这种女人,叶筱沫觉得可笑,她才不在乎宫渝家到底有没有钱那。叶筱沫本来就想着她绝对是不会和宫渝在一起的,因为她已经预想到了如果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话会有多不顺利。正因为叶筱沫的理智,想着他们两个人根本不适合,这才没有在一起。而实际上叶筱沫对宫渝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心动的,所以当宫渝的母亲说莫敏琪是宫渝的未婚妻的时候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叶筱沫本来就心情不好,她一边走一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叶筱沫越想越糟心,当她快要走到自己家的门口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本来叶筱沫低着头一直好好的走自己的路,她感觉到有人挡在自己的面前,她也没有在意,而是换了个方向又朝前走。可是当她还没有走两步的时候,刚才那个人又挡在了叶筱沫的面前。叶筱沫这才抬起来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挡在叶筱沫面前的是一个女人,她一头金色长发,性感的身材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叶筱沫看了看周围,发现这条路上只有她们两个人,而且叶筱沫能够感觉到面前这个女人的来势汹汹。叶筱沫皱着眉头问道:“你干嘛?”
“我干嘛?是你干嘛吧?”
那个女人开口说话的口气都特别的冲:“你还真是一个卑鄙的女人啊,连抢别人男朋友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叶筱沫本来因为刚才的事情就心情不好,结果现在突然又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说这番话,叶筱沫的心情更加的不好了。“你说什么呢?”
叶筱沫瞪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我说什么?你做了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那个女人看叶筱沫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更加生气了:“你还是真不要脸啊,还是你做这种事情做的太多了,以至于忘记说哪一个了?”
叶筱沫又是一阵懵逼,她被面前的这个女人说了这番话气的不得了。可是她又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于是叶筱沫努力压着自己心里的怒气问道:“我说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那女人楞了一下,又认认真真的看了一眼叶筱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叶筱沫。”
叶筱沫只觉得她现在烦的很。“那就是你没错了。”
面前这个女人肯定的说道。“你说我抢了你的男人,你倒是说我抢了谁啊?”
叶筱沫脾气也很暴躁,她觉得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搞错人的话,她一定会被活生生的气死的。“慕容靳,我是慕容靳的女朋友。”
那女人插着腰说道。“慕容靳?”
叶筱沫有些惊讶的问道:“我什么时候抢你男朋友了?我和慕容靳一直都是朋友关系好吗?”
“就是你,你还不承认。就是因为你慕容靳才会甩掉我的。”
面前的这个女人越说越生气,越说还越委屈。“ 他和你分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神经病吧?”
叶筱沫觉得烦躁极了,只想要赶快把面前这个女人给赶走。叶筱沫还一边在心里骂着慕容靳,真是的,他给自己找的这都是什么事啊。“就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
那女人不依不饶的说道。“小姐,你到底没病吧?没病的话请你回事好好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小心我告你骚扰。”
叶筱沫说着一把推开面前的这个女人走向家门口。“一定是你,不会错的。”
这个自称是慕容靳前女友的女人很明显是被慕容靳分手了,心里不痛快,想要找事。“小姐,要不要我送你去精神病院呢?”
叶筱沫说着打开了自己家的家门走了进去,那个女人不依不饶的也想要进去继续和叶筱沫说话。叶筱沫进到房间里后猛的一个转身把那女人给推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神经病吧。”
叶筱沫真是觉得现在社会上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怎么都让她遇到了那,叶筱沫觉得自己今天还真是倒霉。而那么女人在门口不依不饶的一直敲门:“你打开门,你有本事勾引男人,怎么不敢承认。”
叶筱沫觉得跟这种女人没什么好交谈的,就算是她再怎么说自己是冤枉的,自己没有抢慕容靳,那个女人好像都不会相信。她觉得那个女人像是一只狗一样就一口咬定是她抢了慕容靳。想到这里叶筱沫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她立马给慕容靳打电话想要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叶筱沫给慕容靳打了两三个他都没有接,叶筱沫觉得有些奇怪。以前给慕容靳打电话的话,一般响铃不过三声他就会接的啊。门外那个女人还在敲门,并且在门外大喊大叫的也不知道丢人。叶筱沫住的是小区房,没一会好像有邻居听到动静后就出来看是怎么回事。叶筱沫觉得自己的脸都被门外这个女人一闹给丢光了,叶筱沫想了想既然自己怎么说她都不愿意听的话,那么自己就做点什么。叶筱沫想着去接了一盆凉水,然后她走到门口打开门。在那个女人想要进门的一瞬间直接把一盆凉水泼在了她的身上。而那个女人被泼了一身凉水之后楞在了原地,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叶筱沫,然后又抬起来手指着她半天没说出来话。“你神经病吧,有什么事情你先搞清楚再说好吗?在别人家门口大吵大闹你都不觉得丢人吗?”
叶筱沫说完之后再次狠狠地关上了门,这次后她没有再听到那么女人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