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小摆件,这洛城是真的不了解我吗?我怎么会喜欢这个,还有啊……这无事献殷勤的,自然是非奸即盗,估计这洛少又有事要求我了吧?”
叶筱沫不满的看着那些东西。此时叶筱沫的头发还没有擦干,滴着水滴,出水芙蓉的叶筱沫,就算是许映清看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更别说是其他的男人了。“你不喜欢这个吗?”
许映清慢慢地将自己脸上的不悦给收敛,反正叶筱沫此时也并未发现这些!“对呀,你还不了解我吗?唉……不过你应该是喜欢这个吧,你拿去吧!”
叶筱沫说着倒是很大方的将洛城的心意给拱手让人了。许映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将叶筱沫推过来的摆件,再次推到她的跟前,为难的说道:“这可是洛城送给你的,我怎么能要?”
“哎呀,我们三个还分你我吗?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洛城给我这个也没按什么好心,你拿着便是了!”
叶筱沫倒是落落大方的模样,甚至一点对落成的想法都没有。她的眸子在看着洛城的时候,十分的干净。可即便是如此许映清还是会是不是的记恨她一下,觉得她总是置身事外的将别人的魂魄给勾走了,就像是一个狐媚的狐狸精,可是叶筱沫却又并非是那种勾三搭四之人,她跟洛城就像是好兄弟般的相处,只是洛城并非是如此。这一夜许映清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得自己辜负了叶筱沫对自己的闺蜜情,此时她心里默哀道:许映清你可不能小人之心了。许映清知道叶筱沫对自己的好,索性便也将这仇恨的种子给埋藏了,她以为不会生根发芽,她以为一切都会就这么过去,只是天并不遂人愿。翌日。许映清早早的离开了,给叶筱沫留下了一个字条。“记得吃早饭,我先走了。”
叶筱沫爱看到字条的瞬间,整个人都开心的不行,甚至在客厅跳起来了,或许许映清并不知道叶筱沫十分的聪颖,她早就看出了许映清对洛城的心思,只是并未晓得这个花花公子心所属之人会是自己,所以叶筱沫才会是不是的让许映清跟洛城见面。拿起手机给许映清打过去电话“喂,亲爱的,还是你对我最好,许家大小姐亲手做的早餐就是好吃!”
叶筱沫这膈应人的本事倒是见长了。许映清听着叶筱沫这嗲嗲的声音,瞬间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身子一抖,毫不客气的回应道:“叶筱沫,你若是在这样你试试!”
“切,又威胁我……”叶筱沫说完就笑了,反正她是很喜欢这样跟许映清相处的,不管她喜欢不喜欢“那你路上开车慢点哈!”
许映清挂断电话之后,那股愧疚之意仿佛更浓了,想着自己怎么能吃醋,怎么会对叶筱沫产生恨意,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对洛城的觊觎吗?那根本就不是叶筱沫的错。许映清真的要抓狂了,一个劲的鸣笛,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内心。叶筱沫那边并未耽搁,快速的收拾好,就直接去公司了,也不知道昨天自己那样修理张启岳今天会不会被开除了,那毕竟是宫渝刚刚谈成的一笔生意,这一路上叶筱沫都是心惊胆战的。不过却一上午都没有看到宫渝跟宫阅,忍不住的在悱恻。叶筱沫觉得若是自己在见不到他们,估计真的要得郁郁症了,好在她抓狂的时候,宫阅这帅气的脸出现在了她的视线范围之内,叶筱沫一刻都没有耽搁直接跑到了他的跟前,祈求的看着这个男人,并未说话。而被叶筱沫给吓到宫阅,倒是没想到她会直接跑到自己的跟前,而且还是这幅表情。此时总裁可就在自己的身后呢,若是看到他的未婚妻,这样暧昧的看着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又要被叶筱沫给害死了。宫阅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叶筱沫什么,这个女人已经不止一次的将他置于不仁不义的状态了,宫阅将自己脸上的帅气给收敛,跟叶筱沫一般摆出一副祈求的模样。叶筱沫直接被宫阅给弄蒙圈了,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害的宫阅也跟着受到惩罚了。叶筱沫心想这一次是死定了。叶筱沫嘟嘴一副哭状,吸着鼻子,喃喃自语的说道:“我就知道,人就不能图一时的痛快,这可好了,不止是我死定了,原来还连累了你……”虽然叶筱沫的声音很小,可是宫阅还是一个字都没漏的给听到了。此时他好像是明白了,为什么叶筱沫会这般着急的跑过来看着自己,原来是在担心张启岳的事情。想到这里宫阅倒是有了一个主意,便什么都没说,只是唉声叹气的,仰头示意自己的身后。宫阅比叶筱沫高出一个头,所以此时他完全挡住了他背后的视线,叶筱沫为了能看到他背后到底有什么,便歪着身子,看去……当叶筱沫看到宫阅的身后是宫渝,而宫阅又是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叶筱沫瞬间叹气,看来还是得面对的!宫阅知道叶筱沫领会到了自己的意思,这边退身,让宫渝跟叶筱沫直视。宫渝倒是蛮配合的,一脸正气凌人的样子,叶筱沫吓得不敢说话,直视见宫渝往办公室走去,自己也轻悄悄的跟了上去了。宫渝进去之后,发现身后还有一个人,而且还听到了关门的声音,这才停住了脚步,直视叶筱沫此时在低头给自己想着开脱的办法,倒是没有注意到宫渝突然停住了,直接就撞到了他的怀里。“只是一个晚上而已,你就这么想我了?”
“我……不是……”叶筱沫摸着自己的额头,嘴里不住的发出嘶嘶的声响。真是奇怪了这个男人的胸膛,怎么会这么硬,险些没把叶筱沫的头给撞晕了。“不是,你跟进来做什么?”
宫渝倒是奇怪了,这自己刚一到公司,叶筱沫就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不说,还这样乖巧的跟在自己的身后,明摆着是理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