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亦檀微眯起了眸子,“顾维先教过你?”
他之前就很奇怪她对军产品的设计似乎很有自己独到的感觉。却没有想到,原来她的思维另有乾坤。“嗯嗯,那时候他受了伤住在酒店里,每天都在画那些东西,满屋子都是呀,于是我也看着他画,偶尔也参与一下,那时就觉得好玩。”
没想到,原来自己这样有天赋。现在回想一下,当时顾维先画图她在旁边时不时的说上一句的时候,他就瞪圆了眼睛看着她,然后就道:“小白,你这个想法好,你这个想法比我这个设计师想的还要先进,结构也还要合理。”
那时的她一点也不知道当男人们把那些图纸变成实物之后,原来那么的赚钱。赚到只她一个人的分成,就有那么多。不过挺好的,当小富婆的感觉挺好的。她是拿自己的天赋换来的。这是她应得的。秋亦檀一把揽过她的腰,喻小白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的宝藏等着他去发掘呢。每一次的发现都是惊喜,让他很满足。“喂,你要干嘛?”
喻小白一感觉到腰上多了一只手,小心脏就慌慌乱乱的狂跳了起来。秋亦檀微一使力,她娇小的身形就靠在了他的怀里,“你猜?”
“我……我……”喻小白挣了挣,推了推,可根本推不开秋亦檀,他伟岸的身形根本不是她能推开的,“我猜不到,我困了,要去睡觉,你快放开我。”
“一起睡,刚好我也困了。”
“秋亦檀,你刚刚才用完晚餐,吃完饭要去园子里转一圈消消食,直接睡觉对身体不好的。”
喻小白继续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消食可以有很多种方法,只要是运动就可以了。”
某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认真提着建议。他一句‘运动’出口,喻小白就觉得小脸发烧了起来,从只夏满月到现在,隔一两天他就在她身上运动一次,每次都不管她是不是抗拒他,总是能想到办法使上手段让她最后瘫软如泥,然后缴械投降。“我,我真的困了。”
“我也困了。”
秋亦檀一张俊颜凑近了她的,呼出的男性气息带着别样的盅惑,只是片刻间,就让喻小白晕晕沉沉的,有点不知今兮是何兮了。“我还乏呢。”
“没事,你躺你的就好,不需要你动。”
“……”这样的话语,再是傻子也明白了,喻小白起身就要夺路而逃,她才不要在他的怀里。秋亦檀又是重重的一拉,薄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轻轻的印下。印下几许的湿意。知道了她和顾维先的过去,他才明白自己是有多幸运。幸运的在顾维先出现之前就遇见了她。否则,只怕喻小白现在已经与顾维先再次重修旧好了。是的,若小女人不是个保守的,若她不是早就成了他的女人成了他孩子的妈,她绝对会选顾维先而不会选他的。想到自己比顾维先大了那么几岁,秋亦檀就觉得别扭了。必须要让小女人习惯了她身边有他,这样只要一离开他她就会想念他了。这样,他才有踏实感。否则,就有一种早早晚晚被顾维先取代的感觉。那可不行。他遇见的女人,那就是属于他的了。不管是谁的觊觎也不行。结果,明明洗过了澡的喻小白又洗了一次。虽然是男人亲历亲为的为她洗的,她也还是郁闷。从只夏满月,她就摆脱不了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索要了。似乎,比她怀孕之前还更为猛烈。让她常常就有一种错觉,他仿佛要在她身上刻印下独属于他的印迹,这样就再也不许其它任何男人的染指了。身子好酸,好软。哪怕是被秋亦檀放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也依然酸依然软。是不是旁的夫妻间也是这样的频率呢?秋亦檀,他有点太勤快了吧。勤快的让她咬牙切齿了。她以前看小说的时候常常有写到男人被榨干了,可她现在就觉得是自己被榨干了。哪怕到最后一刻的那一瞬间如同登临仙境一般的美好,可她依然觉得每一次过后,她都如同脱胎换骨般的累得只剩下喘气的份了。悠然睡去的时候,秋亦檀已经起身离开了卧室。进了书房,一大叠的文件资料等着他批阅,这些还都是经过层层挑选才送到他这里的,有很大一部分手下已经处理好了的。这就是生意做大的结果。可他甘之如饴。就要给喻小白给只夏最好最好的生活。物资上的,精神上的。这是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他是男人,他就要做到。正批阅着文件,忽而就想到了喻小白要求他做的事情,小女人要开一家设计公司呢,也罢,虽然名义上是她的公司,不过他一定要想办法变成他的分公司。绝对不能让喻小白给顾维先修图。那他岂不是亏大发了。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情。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喻小白要是真敢做了,他一定好好教育她,嗯,就在床上教育,这样小女人才能长点脑子。只夏的爹地是一个干爹可以比的吗?那根本没有可比性的。自然是他最最最最重要了。想到这里,秋亦檀的唇色轻勾起一抹笑意来,顾维先再年轻,也比不上他是喻小白丈夫的这层关系来得厉害。果然,那时候扯了证是最最正确的。卧室里,喻小白睡得正酣,一道熟悉的手机铃声响在耳边。刺耳的让她迷糊的伸手拿过来,也没看是谁的手机,就以为是自己的呢,就接通了。她才要开口问是谁吵了她的好眠,那边就有人说话了。“阿檀,丽姨好久都没有你的消息了,你不来看我也就罢了,可是明天是你母亲的忌日,你总要去看你母亲吧,明天一早,你来接我,我们一起过去。”
骆千丽,是骆千丽的电话。喻小白这一刻已经彻底的醒透了。她是在听到骆千丽的声音时才知道刚刚不是自己的手机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