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给他一个教训就行了。”
就在陆子丰抬起爪子想要将千纸鹤从头顶弄下去的时候,林思音的声音从千纸鹤身上传出,陆子丰眉头一挑放下了爪子。这千纸鹤传声应该是属于奇门遁甲中的符籇之术了,看来林思音还是去找王独立学习符籇之术了。“知道了。”
打着哈欠慵懒的应了一声,陆子丰对着马江所在的地方挥了挥爪子,包围着马江的火焰一瞬间熄灭。而此时抱着灭火器过来的林鹤,提起灭火器就喷了马江一脸干粉。“噗。”
见到脸上又白又黑的马江,陆子丰忍不住笑出了声。“叮——检测到来自马江的杀意+3000。”
似乎是听到了陆子丰的笑声,马江脸色阴沉地看向了陆子丰所在的位置,眼中全是杀意。趴在花坛上的陆子丰,抬起肉垫漫不经心的对马江勾了勾,仿佛是在不服气你过来啊。“呵。”
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冷笑,马江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早就被烧毁的玫瑰花束,狠狠往地上一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江哥,你等等我啊。”
见到马江离开,林鹤将手中灭火器随手递给周围围观的人之后,赶紧向马江追了过去。一波三折的戏码过去,围观的人见到没热闹看了,也结伴离开。正打算去睡觉的陆子丰,看到地面上的一片狼藉思索了片刻,抬起爪子火焰升腾,将地上的垃圾给烧毁之后,才迈着小碎片跑进女生寝室里。本来林思音所住的寝室又在五楼,这个时间点女生寝室的人也多,陆子丰爬楼梯的时候,顺便获得了一波感受值。此时521寝室的门开了个缝隙,陆子丰直接钻了进去,今天可真是累死猫了。正在敷面膜的林诗诗,见到一道橘色身影走了进来,仰头用奇怪的声音说道:“终于舍得回来了,思音正在洗澡。”
抬头看了一眼林诗诗,陆子丰差点当场去世,这大晚上的敷什么面膜啊,白惨惨的吓死个猫了。环视了一圈女生寝室陆子丰找到了饮水机所在的地方,小跑过去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同时问道:“我一回来就看到马江在下面,他是不是脑抽了。”
在床上抱着平板电脑的归小萌,听到陆子丰的问题歪头看了一眼陆子丰:“马江追思音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都是正常操作。”
“哈?”
喉咙里发出诧异的声音,陆子丰正准备向床上跳去的时候,被苏念一把抓住了脖颈提在空中。“怎么了?”
四肢在空中晃动了几下后,陆子丰回头看着苏念,眼里全是疑惑之色。“洗澡才能上床,你看你的毛毛,都粘在一起了。”
就在苏念和陆子丰解释的时候,卫生间的门打开,林思音裹着浴巾走到苏念面前,从她手中接过陆子丰。就在陆子丰感叹林思音皮肤还挺白的时候,就被林思音高抛丢到放满温水的浴缸里面了。“咕噜咕噜。”
因为某些原因,在万有引力之下,陆子丰还没反应过来就沉入了水底,浴缸里的水溢出,水面还浮出了几个泡泡。“喵呜!”
从水底浮了出来,陆子丰趴在浴缸边缘叫了一声,幽怨的望着林思音:“思音,你这是要谋杀吗?”
“当然不是。”
白了陆子丰一眼,林思音拿起宠物洗澡工具来到了陆子丰身边:“这是给猫大爷服务呢。”
神情萎靡的陆子丰,湿漉漉的趴在桌子上,任由林思音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毛发。这一次洗澡的过程超乎了陆子丰想象,他就不明白一只猫怎么洗澡能用一个多小时,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这么脏。旁边举着吹风机的林思音,此时也累得够呛,谁家猫是越洗越黑啊。林思音都怀疑,是不是STO的人悄悄让陆子丰去挖矿了,远在龙家正准备睡觉的熊康,此时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抬起手蹭了蹭鼻子,熊康摇了摇头,拨弄了一下发型臭屁道:“肯定是欣儿想我了,等会给欣儿打个电话。”
经过一番折腾,终于能够上床的陆子丰,二话不说就跳到了床上,鼻尖嗅着床上属于林思音的洗发水香味,陆子丰美滋滋地打了个滚。“大橘,你今天去什么地方了?”
此时应该是忙完了的归小萌,将平板收了起来,视线落到陆子丰身上问了一句。半眯着眼睛的陆子丰,思考了一下那些能说那些不能说之后,才缓缓回答道:“嗯……例行公事,巡查灵川市。”
十分官方的回答,让521寝室四女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林诗诗没好气的说道:“猫咪不大,这官腔学得倒是一套一套的。”
“就是就是。”
正躺在床上玩吃鸡的苏念,也附和了一句。就在陆子丰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看着手机消息的归小萌,眉头突然皱起叫了林思音一声。“思音,看一下群消息。”
听到这话陆子丰内心也有些好奇,从床上爬了起来,跳到归小萌身边,伸头看着手机屏幕。“接到学生会通知,每个班级按照学号来,派出一名学生参加学生会组织的活动,为期三天。”
而按照学号来安排的话,刚好派出的就是林思音,陆子丰尾巴晃动了两下,这未免也太巧了吧。同样看完消息的林诗诗,直接坐了起来将面膜一撕:“这肯定是那个马江出的鬼主意,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掩住鼻口的归小萌,伸出手将陆子丰重新丢回林思音床上:“而且学生会这一次组织的活动,只针对学生会成员,再怎么说也不会让班级派人前往。”
被丢到床上的陆子丰,才想起归小萌对猫毛过敏,歉意了看了归小萌一眼,视线落到林思音身上:“思音,我觉得还是不要去了。”
这一次的学生会活动是在山上别墅进行,陆子丰总感觉马江身后的幕后黑手,就要趁着这一次的机会搞事情。思索了片刻,林思音轻笑了一声:“不行,我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