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西装革履的模样与小店面十分不搭配。“这家的包子特别的好吃。”
静歌一边摆着筷子,一边给他介绍。傅言深看着静歌,就觉得这姑娘其实特别的简单,一个包子就足以她高兴许久了。“什么时候拿证?”
傅言深问。静歌想了下,“毕业晚会第二天去阶梯教室领。”
“毕了业就直接来我这里。”
傅言深有傅言深的想法,静歌有静歌的想法。包子上来了,她却一直没答复。傅言深按住她那双要去夹包子的手,道:“回答我,来,还是不来。”
他的眼神极深,像是要将人陷入一样。静歌认真的看着傅言深的眼,叹了一口气,“二哥,我有我的梦想,我想去法国。”
想走,就不能惹怒他。静歌终于在数番的失败中,摸索出了能让傅言深不那么生气的办法。傅言深沉默了好半晌,声音冷硬,“我不许。”
“我就去两年,两年后再回来,是一样的。”
静歌还在解释着,可是她那点小心思何尝能瞒过傅言深。一样?她才多少岁?机会多,天地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什么诱惑了去。这个险,傅言深冒不起。之后,傅言深就不愿意再说话,说不上脸色不好,就是很安静,死一般的安静。令人心生敬畏。结了账,傅言深率先出了小店面的门,静歌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傅言深回过头来,那光芒便全蛰在他的后背上,衬出他一张冷峻的脸庞来。……父亲缴住院费的日子到了,静歌从学校赶往医院。将钱划了卡后,去看望父亲。静歌坐在床边给静江削着水果。“你和徐家那小子,处的怎么样了?”
静江一开口,静歌手一颤,刀尖没长眼一样划破了她细嫩的指腹。生生的冒出一股子红色的血珠来,静歌将手攥了攥。“爸,我和他不合适。”
静江皱眉,“小歌,徐图那孩子要长相有长相,要未来有未来,还很喜欢你,你怎么就不知道知足呢?”
静歌本意不想惹父亲生气,可是父亲这种逼婚手法令她心口闷的慌。“人家大好青年,我就不去祸害了。”
“你!”
静江皱眉,十分生气。他这女儿的骨血里就滋生着叛逆,如今他是管不了了。“算了,算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爸,我要去法国了,生活费和学费您不用担心,学校那边给出,我就学两年,等学成后就回国来。”
乍一听这个消息,静江有些没反应过来。养了静歌这么多年,总觉得离开这个字眼是如此的遥远。哪怕和这个女儿之间有一段时间的生分和疏离,可是她说要走,静江的心里突然就空落落的。可是静江想也想的明白,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半晌,叹了口气,“你都决定好了,我也拦不住你,想走就走吧。”
“爸……”“不要给我来电话,我不惦记你。”
静江忽然背过身去,一把年纪了,鼻子竟然有些酸。静歌笑笑,哪里真能不给他打电话呢。出了病房,静歌回手带上了门,一转身,就看到走廊处站着那个身形挺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