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这个?”
中年男人盯着静歌的那张漂亮的脸,很是满意。“嗯。”
得到静歌的答复,男人盯了她的脸半晌,点燃了根烟,说道:“静小姐,我还需要一个更确定的答案,我必须确认你能给我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也必须确认你没有什么病。”
也不怪男人怀疑,他的妻子双侧输卵管都堵住了。只能找代孕来实现有孩子的愿望。静歌只觉得脸烧得慌,半晌没说话,男人敲了敲烟蒂,道:“价钱好谈。”
“好。”
静歌只觉得嗓子有些发干。而后听见男人叫了人进来,将她带了出去。摘了下眼前蒙着的黑布。“小姐,一个星期后来这里。”
带静歌出来的男人给了静歌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家贵族医院的名字,以及一串电话号码。……人都走后,静歌摊在地上,腿软的起不来。段弦心疼的将她扶起来,说道:“这些人都很谨慎的,之所以是一个星期后检查而不是几天就检查,是在给你反悔的时间,到时候是要签契的,一旦签了,你就命就攥在人的手里了,就再也不能反悔了。”
段弦还是希望,她能好好考虑考虑。静歌摇头,“我想好了。”
段弦迟疑了一下,说道:“小歌,那天带你走的是傅二爷吧。”
段弦讲的是,她带着静歌去找鸭子的那天,将静歌带走的人。她分明看到了,是傅言深。而且静歌第二天回来,身上那暧昧的痕迹,都表明了,那天晚上,静歌绝对和傅言深发生了什么。静歌眼神猛地晃动了两下。段弦握住她的手,抿唇,“小歌,这景城,没人能比傅言深更有钱,你何不跟他开口呢。”
段弦大抵明白,他那样的男人,不会亏待和自己睡过的女人。静歌目光有些怔,和傅言深开口么?以什么理由?他太霸道,占有欲太强,他让她害怕,她不想一辈子被豢养在他的身边,像个宠物一样。静歌眼神颤动,如果真的跟傅言深开了口,她就再无回转的余地了。静歌摇头,道:“我和他没关系。”
“静歌。”
段弦皱眉,静歌却是摆摆手,苍白着脸站起来,“段段,你不用再说了,我心意已决,还有,你……”静歌看着段弦,知道为了自己,段弦很有可能去找傅言深。“这件事情你千万谁都不能告诉。”
尤其是傅言深,他知道了,会杀了她的。“我知道了。”
段弦垂下眼帘,知道劝不回头静歌,只是叹了口气。……静歌现在已经不在心理咨询部了,那天傅言深说完他要她后,就将她直接调来了总裁办。静歌将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准备走的时候,却被他叫住。傅言深伸手,擒住她的手腕,将她轻飘飘的身子拽过来,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静歌脸色一僵,脸烧的厉害,忐忑不安要起来,却被男人一把环住了腰,禁锢的死死的。“别动。”
他轻瞥了他一眼,静歌瞬间从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读出了危险的味道。她嗓子滚了滚,不敢再动。贴着薄薄的布料,他身上的温度渐渐的发烫起来。烧的静歌心惊胆战。偏头去看他,他在低头签署文件,他工作的时候,表情严肃,眉头偶尔皱起,配着那张英俊的脸,有一股子禁欲的气质。可是怀中还抱着她,怎么看都正经不起来。“傅总……”静歌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小声的叫道,他从嗓子里溢出一抹低沉的嗯声。仰起头来,露出男人的象征喉结来。皮肤颜色是晒出来健康的蜜色,颇具男人味。不能静歌说话,他伸手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静歌觉得痒,就开始躲。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蹭出了火来。“静歌。”
他嗓音沙哑,暗沉,“你蹭哪呢?”
静歌脸色轰的红了个透,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虾子。秀色可餐。要不是待会还有个会,他真想就在这里要了她。脸色难看了些,傅言深松了手。静歌忙不迭的从傅言深的怀中逃了出来,还没等冲出总裁办,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徐图。她伸手打开总裁办的门,傅言深抬起头来,眸色深深,在门关上的前一秒,他听到,门外,静歌叫了徐图的名字。傅言深脸色冷硬了些。……下班的时候,静歌走出帝国大厦,徐图那辆车就停在路边。徐图站在车边,见到静歌后,对着她温和的笑了笑。周寅恰好来找傅言深,两人一同走出公司,周寅眼见的看到了静歌上了徐图的车。“哎,那不是小姑娘嘛。”
周寅摸了摸下巴,看了傅言深铁青的脸一眼,笑道:“这是谈朋友了?”
傅言深偏头,凝结着幽深的眼灼暗沉沉,那神情,令胆子大的周寅也不敢拿他调侃了。感情这爷是真生气了。“走了,老三坐局。”
周寅讪讪的笑,傅言深修长的腿迈开,周寅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次,徐图带着静歌来了一家以森林为主题的餐厅。点了餐后,静歌直接插入正题。“徐图,我不能同意这婚事。”
静歌脸色有些抱歉,果真,拿着杯子的徐图动作顿了一下。而后抬起头来,道:“你都听说什么了?”
“嗯?”
静歌有些愣怔,徐图见状,摇头道:“没什么,说说你悔婚的理由。”
“我不爱你。”
“不是所有的婚姻都需要爱情来维持的。”
徐图笑,漫不经心的眼底带着抹静歌不懂得意味。“对不起。”
静歌说完这话,徐图就知道,静歌的意念很坚决。徐图低头沉默了半晌,道:“是因为言深哥么?”
静歌脸色僵了一下,唇角颤动。摇了摇头,“不是。”
徐图只是笑,没再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好,既然这样,我回去和母亲说。”
静歌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天,傅言深有来找过徐图。……徐图提出要送她,静歌没同意,走出餐厅后,吹着凉风,心里竟然轻松了些。说实话,和徐图有婚约的日子,让她觉得心里不安宁。大概是因为和傅言深羁绊在一起,让她觉得对不起徐图这个温和的男人。手机嗡嗡的作响,是个陌生的号码。静歌接起,那端嘈杂的声音便冲进了耳朵里。“喂,静歌吗,我是周寅,你来一下成安路的名家888号厢,二哥醉了。”
静歌赶到的时候,周寅正焦急的在包厢里来回踱步。包厢里醇香的酒气弥漫,傅言深就半倚在角落里的沙发背上,衬衫的扣子扯开了几颗,紧阖着的眉眼,安静的不似平常。“啧。”
秦三也在,静歌看到他后,身子不自觉的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