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底牌。季乾伸手摸了摸牌面,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压力山大。赢了,就是静歌,输了,就是一只手。第二张牌发了后,季乾是张黑桃J,陈痞是张方片2,傅言深则是一张红桃J。看到眼前的景象,陈痞吸了一口烟,将牌一推,选择放弃不跟了,抱着个女人身子倚在椅背上,抽着烟看着女郎发第三轮的牌。第三轮,季乾是张黑桃Q,傅言深是红桃K。第四轮,季乾是张黑桃K,傅言深是红桃10。最后一轮,季乾是张黑桃10,而傅言深则是红桃Q。陈痞头一次看到如此不相上下的牌面,可惜的是,眼前的情况,季乾明显压人一筹。一旦开出一个黑桃A,那他就是同花顺。哪怕傅言深开出一个A来,却也是输了。因为在梭哈的规矩里,黑桃大于红桃。静歌看不懂这牌桌上的意思,坐如针扎。傅言深嘴里叼着烟,双腿交叠,握住静歌的小手,将她的手按在第一轮开始发的那张底牌上。“这最后一张,你来开。”
静歌要往回缩手,傅言深却将她的手压在原地,低下头来,另外一只手搂紧她的腰。“我不喜欢输。”
他的嗓音听不出起伏,静歌却觉得浑身像是被冷水浇了个透。如果她开出来的牌,比季乾的牌小呢?傅言深会怎么处置她?是将她交给季乾,还是……静歌不敢想下去,已经习惯性的咬住了下唇。季乾放在桌下的那只手已经握成了拳,静歌窝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样子,他再也不想多看一秒。“开牌!”
季乾将牌翻过来,傅言深也抓住静歌的手将牌翻了过来。空气死一般的寂静。“可惜了。”
傅言深不咸不淡的吐出这三个字,扯唇冷笑,衬衫的领口因为解开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流畅的男性线条。季乾翻出的那张牌是方片8,而傅言深却开出一张红桃A。高下立判。季乾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