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陈默无所谓地回道。乔老头却是勃然大怒，砰地一声拍案而起。“华国太不重视人才了！竟然让你冒着生命风险去当第一个实验品！我就不信，华国找不到其他的志愿者！”
“我要向华国抗议！”
老狐狸演技不错啊，一点都不浮夸。陈默在心里点了个赞。乔老头的心思他太了解了。从自己进门开始，他就一直想把自己拉拢到灯塔来。现在让他找到攻击抹黑华国的机会，这个老狐狸怎么可能放过。陈默也不点破，笑道：“乔老先生，不用激动，我对我自己的研究有信心……”“有信心也不行！”
乔老头继续义愤填膺。“你是全人类的珍宝，华国竟然让你亲自做人体试验，这是对全人类的犯罪！如果你在我们灯塔，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我和你说，全世界没有哪个国家比灯塔更加重视科学家，而华国的科学家待遇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差的。”
还是老套路，贬低别人抬高自己。陈默不由哑然而笑。“乔老先生这话太夸张了吧，就算华国科学家的条件差，总比非洲要强吧。”
乔老头为之一滞，不过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陈博士，非洲没有科学家。”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话是种族歧视吗？”
陈默神色严肃。“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乔老头迅速否认三连。而且视频会议室里还有黑人医生，他当然不肯承认。果然，那个黑人医生开始还觉得没什么，现在也跟着一起逼问起来。“乔先生，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话。”
“我说非洲没有科学家，是因为那里落后，没有优质教育。”
“我接受你的解释。”
这也行？乔老头的解释不但轻描淡写还漏洞百出，一点诚意都没有，可是黑人医生却愉快地接受了。更有趣的是，黑人医生似乎怕陈默继续纠缠，直接转移了话题。“陈博士，【纳米机器人】现在通过临床实验了吗？”
这可能是陈默见过转移话题最生硬的一次，让他一阵无语。显然，黑人医生并不敢得罪这位灯塔科学界的大佬。刚才的逼问只是迫于身份，做做样子罢了。既然黑人医生都不在乎，他再死抓着不放就成胡搅蛮缠了。何况那个话题本来也是凑巧赶上，陈默也不在意，还是给【纳米机器人】带货更为重要。“正在进行临床实验。”
“临床实验还没有结束？那我们为什么讨论它，没有任何意义！”
有个医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怎么没有意义呢？现在已经完成了七种疾病的治疗，分别是外伤、心脏二尖瓣关闭不合、再生性障碍性贫血……”这些天【纳米机器人】的临床实验就没有停过。虽然陈默没有参与后续的临床实验，但每次治疗的结果，周克用都会及时上报，他对整个临床实验过程十分了解。“再生障碍性贫血！”
刚才那医生像是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陈博士，【纳米机器人】真的可以治疗这个病吗？”
“当然可以，病人已经恢复了正常造血功能，彻底痊愈了。”
陈默点了点头。“请问你有什么问题吗？”
“陈博士，现在哪里能进行【纳米机器人】的治疗，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那医生满面焦急，整个人仿佛都要从视频会议室里钻出来。“我的妻子就是再生障碍性贫血，我是灯塔最好的血液内科医生，可是却救不了她……”“可是现在临床实验还没有结束。”
陈默耸了耸肩。“我们可以当临床实验的志愿者！”
那医生急忙喊道。“不好意思，现在只接受华国志愿者……”“我们可以付费！”
“【纳米机器人】治疗费用很高。”
“我有钱！”
“排期已经满了。”
“我可以加钱！”
终于带货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