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一声。蜂拥而来的剩下几十号花臂大汉已经在这一道白芒之下身首异处,他们个个死不瞑目,都张着惊诧的嘴巴,瞪着眼睛,不甘的死去。叶凡身形未停,整个人还在半空中滑行,当他落到地面的时候,他已怒发冲冠。因为,这一小撮组织成员正在进行着禽兽不如的行当,他们没有对叶凡下手,他们正在对身前的女人进行疯狂的发泄,他们是一群连畜生都不如的训练者。是正在教授女人技巧。“去死吧!”
叶凡面对这一帮子连畜生都不如的组织成员,他没有一丝怜悯,脸上除了冷漠就是冷漠。仿佛一尊杀神,杀尽人间丑恶。就在他挥手间,那十几个疯狂发泄的男人们已经失去生机。叶凡哪会管他们死活,也没太多解释,只是用华夏语言一生暴喝。“你们自由了,赶紧找自己的衣服,能穿的则穿,只要遮住,就赶紧跑,离开这个鬼地方。”
叶凡不是官方职能部门,他没有义务从头做到尾,他要做的就是疯狂的击杀哈迪斯组织成员,是有多少杀多少。这一次,不是哈迪斯逼他现身,而是他逼着哈迪斯主动献身,与他谈判,交出小童子。否则,哈迪斯组织成员永无宁日,是在湄公河畔有多少杀多少,一直杀到没人敢来为止。随着叶凡的大手一挥,在场的这些女奴们,她们早就受够了这非人类的虐待,早就想逃,甚至有的女奴们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可是在这些穷凶极恶的组织成员面前,她们就算死都不能自己决定。她们整天都备受煎熬,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当叶凡打开重获自由的大门,这些女人们哪还会管什么羞耻不羞耻,她们需要的是自由,她们需要的是尽快的回到自己的家乡,她们热泪盈眶,满脸激动的向叶凡点头示意,然后就再也顾不得什么遮羞不遮羞,疯狂的向院落外面跑去。哒哒哒……哒哒哒……这是重机枪扫射的声音,就在蜂拥而出的女奴们向外疯狂逃窜的时候,两台架着重机枪的敞篷悍马带着刺耳的刹车声,车上人员已经抠动扳机,密密麻麻的重机枪子弹像不着片缕的女人们疯狂的扫射。血流成河。只是一眨眼工夫,就是100多名无辜的女人应声倒地,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甚至有几个女人被重机枪子弹切成了两半,上半身还在向前爬着,她们脸上无比痛苦,眼神之中充满着渴望和恐惧,她们多么希望能够回到家乡,多么期望和亲人团聚。然而她们只剩下上半截身体,肠子和肚子满地,她们只有短暂的意识,只有仇恨和痛苦。他们是被这些穷凶极恶的蛇头集团人员拐卖到这里,死在这里。到处都是惊恐的嘶叫,到处都是血腥的猩红场面,到处都是女人凄惨的哀嚎。在100多名手无寸铁的女人被重机枪扫射而亡之后,往出疯狂逃窜的女人们忠于恐惧的向后退回,然而即使这样,还是有几十名妇女被重机枪当场打死。然而这个时候,只见一个模糊不清的残影从身后快速而出,残影一现,一大把带着灵力的钢珠已经被祭出。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过后,重机枪子弹和诸多钢珠碰撞在一起。只是眨眼工夫,就顶住了排山倒海般扫射过来的重机枪子弹。叶凡不退反进,身形一晃,已经排众而出,随着他的一扬手,砰砰砰,几颗钢珠已经带着灵力穿过重机枪子弹射向那几名机枪手。叶凡心里清楚,此次面对的是重机枪子弹,而且距离极近,就算他内劲外放,身前打出一道罡气,恐怕也未必像刚才那样,能够轻松的挡住子弹。此时的他只有不停地祭出钢珠,以弹打弹。他心里清楚,还是实力太弱,如果真正强悍的话,就算不祭出罡气,只需袍袖一挥,一圈一揽,然后袍袖一抖,对面那两台悍马车上便无一人可活。叶凡闪展腾挪,只是眨眼工夫便已经来到敞篷悍马车旁,砰的一声,一脚踹翻一台悍马车。悍马车上的副机枪手刚刚接过了机枪,准备对叶凡进行扫射,连车带人已经被踹了出去,紧接着黑影一闪,叶凡已经踏上另外一台悍马车,在他屈指一弹间车上的几名组织成员已经被他并指如刀,斩成两截。哒哒哒……重机枪落在叶凡手中便不是他们疯狂扫射的那个效果,只见闻讯赶来的其他悍马车,以及悍马车后面密密麻麻的哈迪斯组织成员,在叶凡重机枪扫射的状况下他们就仿佛飞蛾扑火一般,是一片一片的倒地。而悍马车上的重机枪手更是没打开保险就已经被叶凡打个对穿。哒哒哒……叶凡一边对哈迪斯组织成员进行疯狂扫射,一边对女奴们高声呐喊:“你们还等什么,我已经对其进行封锁式打击,你们还不赶紧逃亡,待到何时。”
叶凡是不想恋战,他是想着能多救一个救一个,不想这些女奴被无辜的打死。如果这一帮子女人都逃光了,他便可以大开杀戒,可以虎趟狼群,大杀四方。对于这些作恶多端的犯罪集团成员们来说,叶凡根本没把他们当成人类,而是当做畜牲。是想怎么弑杀就怎么弑杀,不以为意,同时他的目光也是无比漠视。这让一开始疯狂扑上来的哈迪斯组织成员感到了恐惧,并开始磨头就跑。“想跑。”
叶凡本来就是过来疯狂的弑杀,本来就是想瓦解哈迪斯集团在湄公河一带恶势力,本来就想将这一带闹得鸡犬不宁。他哈迪斯不是喜欢做猫捉老鼠的游戏吗,那么叶凡就给他来一个将计就计,让他知道知道不是他哈迪斯会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其他人同样可以玩这个把戏。这次他变身高挑女人,下次说不上就是粗犷大汉,或者说四处流浪的流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