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那又怎样，还不是被我的人一顿嘲讽，然后灰溜溜的滚蛋，你能拿我们怎样？王大军赤裸裸的挑衅，在他眼中依然展现着王者荣耀，有着一种虽输犹荣的感觉，根本没把叶凡等人放在眼中，大眼神告诉叶凡，今天的事没完，他还会卷土重来，还会肆意挑衅。王大军用眼神告诉了叶凡战意，这就是让叶凡在姜初然面前失去理智，等他一旦怒火中烧，爆发之后……嘿嘿，他是知道叶凡怕老婆，在老婆面前英雄变狗熊，他要用软刀子杀人，借力打力，用姜初然的手亲自扼杀叶凡。王大军的眼神仿佛在说：叶凡，我就挑衅了，你能拿我怎么着？等姜初然的话说完，叶凡不紧不慢的开口。“姜小花，没听到你姐说话吗，为了内部团结，为了一致对外，作为姜家子嗣，算心中愤怒，你得忍。”
说完姜小花，叶凡把目光慢慢的看向台前的那几个装逼犯，然后悠悠开口：“喂？你们几个是爷们，就不要食言，现场直播，你们几个若是想食言的话，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相信姜副部长也不会拿你们怎样，不过，这件事若是让程胖子知道，我相信以他一贯作风，嘴不严，在业界给你们几个宣传出去，恐怕你们落个食言的名声，日后便不会有业绩。”
“呵呵，咱们姜氏集团销售部向来一个规矩，业务为零者，最终什么后果，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吧？”
叶凡似笑非笑，双眼半眯半合，负手矗立在台上，可以说不骄不躁，脸上平静无波，无喜无悲，宛如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乎刚才说话的人也不是他一般。几人听到叶凡的话，想起程胖子能给张佳琪那么大的单，然后，还有一个续签合同，想必两人关系不一般，他们之前是脑袋冲动，根本没细想就开始怼张佳琪。这不是以卵击石吗？没事找事，想踢场子，确实踢在钢板上了。程胖子在业界颇有势力，如果他愣是帮张佳琪说话，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何况他们几个确实扬言张佳琪业绩若是超过他们，他们直播吃……几人脸色一衰，只是瞬间就仿佛苍老了几岁，那脸色比吃了10个苦瓜还苦，为难的看向叶凡，希望他能放他们一马。叶凡笑吟吟的看着他们，道：“我也不难为你们，让你们直播吃屎，确实有些难为情，这样吧，到洗手间接一些马桶的水，咱们姜小花销售组的小花旦们一人啐一口，你们若是喝光这些下水道的水，我便替你说个情，这件事就算了。”
叶凡的话音未落，姜小花组的一位男同事忽的站起，自告奋勇的说道：“叶先生，我愿意替他们弄马桶里的水，我不怕脏不怕累，那种粗活还是由我干吧。”
有人自动请缨，叶凡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不到两分钟时间，那人便端着盛满几个马桶水的杯子回来，当众人看到杯中的液体，顿时一顿作呕。我得上厕所里吐几口去。实在憋不住了，“哇”的一声。一个销售部业务员，见了杯中水，一时间，没忍住，直接对着杯子就是一口。我擦你！这水顿时变得浑浊起来。几个说现场直播的销售员顿时愤怒了，如果这个人是姜小花的人，他也就认了，结果却是他们自己的人。要直播的业务员怒气上浮，猛的一伸手，抓住那人的衣领，破口大骂：“尼马，你这是诚心和我过意不去是吧，信不信从今以后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消失。”
叶凡见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已经给杯中水加了佐料，他们组的这些小丫头就没必要在往杯子里加佐料了，于是说道：“既然你们内部人已经看不惯你们的行为，事先加了佐料，那好吧，你们只要把这已被喝光，今天的事，一笔勾销。”
叶凡所说的话在他们看来没什么力度，不过他说的程胖子在业界可是大咖级人物，程胖子是没在场，若是程胖子在场，就算让他们现场直播吃屎，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韩信牛不牛逼，照样受胯下之辱，孙膑牛不牛逼，照样牛棚里吃便，他们算个毛啊！随便吃几口，能够换来一年几十万的收入，一辈子算下来得多少钱啊！若是他们食言的话，甭说在上京城混不下去，消息一旦爆炸，就算在整个大华夏，想干这一行都不可能，那样的话比吃……还难受。不过，面对着杯子里那种酸爽的味道，闻了之后有着一种想死的冲动。不用看，光是在两米开外闻到那一股味道，他们都想吐，何况是还要……这比死还难受。几人一阵反胃，不过他们还是捏着鼻子，一步一步向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