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和姜初然开着布加迪在马路上兜风,那叫一个靓丽风景线,引得众人驻足观望。“卧槽,这也太酷霸了吧?”
“那妞可真美啊!”
一群大街男眼睛都直了,这姜初然原本就艳压四方,坐在布加迪酷炫跑车上兜风,那才叫一个香车美女,酷霸整条街。不过当众人把目光看向叶凡,他们就有这一种想冲上去揍他的冲动,这也太癞蛤蟆吃天鹅肉了,怎么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卧槽,这小子也太他妈水了,他那一身衣服绝不超过200块,就这货怎么也能开这么酷的跑车,这tnd也太不公平了吧?”
“这小子谁啊,穿的这么邋遢,竟然能开厢车泡美女,这个不公平啊!我要揍人啊!我tmd疯了啊!”
大街上引来一大群疯狂的大街男,他们跃跃欲试,一股子强烈的仇富感涌上心头。他们的拳头攥的嘎嘣嘎嘣直响,在心里疯狂的呐喊,我要赚钱,要拼命的赚钱,唯有金钱才能解忧。唯有金钱才能像面前这货,穿着不到200块的地摊货,却是开着香车泡美女。叶凡根本没想到他只不过带着老婆在马路上兜风,却不曾想拉了这么一个大仇恨,从而带起一种攀附风,让一群大街男心中暗暗发誓,他们要拼命的赚钱,拼命的赚钱,唯有财富才能开香车泡美女。白崇禧跟在保镖后面拼命的爬,拼命的爬,他今天算是把一辈子的面子都丢在这儿了,他心中暗暗发狠,他一定要弄死叶凡。名车广场原本就人满为患,大多数的人都是过来欣赏香车美女,毕竟这几天世界名车会展,汇集着世界各个品牌的豪车,以及全国知名车模。不过,名车汇广场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不是豪车名模,而是白崇禧和他的身边俩保镖,他们从车展中心就这么一步一爬得爬到门外。“卧槽,大家快看啊,竟然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四脚朝地的爬呢。”
“咦,这不是白家少爷吗,他怎么,他怎么四脚朝地的爬,难道这是什么秀节目吗?”
一顾客认出了白崇禧,目带惊疑,小声的和女朋友说话。原本他是以认识白崇禧而自豪,白家少爷可是西城区一霸,西城区稍微有头有脸的人物,或者小年轻都以认识白崇禧为荣,话里话外说他是白崇禧的朋友,感到特自豪。可是当他看到白崇禧像狗一样从名车汇广场往外爬,如此大的落差让他们惊诧的同时,不由得深感遗憾。“卧槽,原来是西城区一霸啊,平时的威风哪里去了,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像狗一样,学着小虫爬。”
哈哈哈……一大群男女见白崇禧像狗一样行走,便嘻嘻哈哈的看着热闹,不妨有那么一点嘲笑的味道。“呦呦,这不是白家大少吗?”
白崇禧在西城区称王称霸,实属恶少,不过同样有不鸟他的人,西城胡家,大少胡来一直看他不顺眼,手下一群重机摩托车小弟,按势力划分可不比白崇禧弱,他们实属是对头。“哈哈,我说白崇禧,你这是在练什么功,别告诉我走火入魔,练的是蛤蟆功?”
哈哈哈……随着重机摩托车马达轰鸣,胡来的一群摩托车党小弟蜂拥而去,一边疯狂飙车,一边嘲笑。白崇禧蹭的一下子跳起,他确实被叶凡吓到,不敢忤逆叶凡的命令,却不代表叶凡走了,他还会老老实实的爬。作为白家大少公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奇耻大辱,他已彻底失去理智,没任何忌讳的大吵大嚷,他要报复,疯狂的报复。“喂,坤哥吗,我是西城白崇禧,能帮我办点事吗?搞几辆重卡搞场交通事故,把一个小子给我撞死。”
白崇禧如此狼狈,自然不会和胡来在这个时候计较,他和保镖挤出人群,并且责令保镖,驱车跟上那台布加迪。这期间,他又摇了一大群社会闲散人员,并要求坤哥多带几个人,告诉他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把他指定的人撞死,无论是钱财,还是物质赔偿全算在他头上。在他心中,广山这位头号打手坤哥是没有他办不了的事,只要金钱到位,只要出了什么后果都由他白崇禧一个人承担,在上京城上让坤哥弄死几个人简直比碾死几只蝼蚁还要轻松。白崇禧安排完坤哥之后,见此路段已进入东阳区,他那张略带阴鸷的脸便展开了笑容。哈哈,没想到老天爷都帮他,这二货竟然带着女朋友进了东阳区,这里虽然不比西城区那样手眼通天,不过东阳区他却有一个叫叔的所长,钟所长在东阳区几十年工作经验,结交了不少可用势力,可以说能与区长、局长说得上话,在他的地盘搞出点事,制造一起交通事故,只要他这个钟叔在,还是可以欲盖弥彰。“钟叔叔,我是白崇禧啊?”
钟所虽然被革职查办,以滥用职权,滥用枪械,对公民造成极度危害的罪名等待被公检部门起诉,不过却没对他进行监控,是24小时之内到警署报到,等待法院裁定。当钟所接到白崇禧的电话,心里便是咯噔一下,他知道白崇禧这货是什么样的人,作为干了一辈子刑侦工作的他,同时也知道为什么没把他监控起来,为什么允许他身边留有电话,那是因为放长线钓大鱼,他的电话已经被监控起来了。在钟所还没来得及说话,白崇禧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说话。“钟叔叔,大侄子被人欺负了,那货开着一辆布加迪,抢了我的女人,正在你管辖的区域里兜风,钟叔叔,你知道我的性格,什么都能忍,就是被人戴了绿帽这件事不能忍。”
“钟叔叔,我家窖藏着几瓶82年拉菲,前几天家父说了一嘴,要我带几瓶到您那登门拜谢……”白崇禧要钟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接了案件之后欲盖弥彰,自然少不了贿赂这个钟所。可是他说什么也没想到电话那头的钟所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飘过,钟所这个恨啊,没有任何犹豫,没说一句话就把电话撂了,并且关机。“啊,你个小崽子,老子这一辈子前程啊,老子这一辈子清誉啊!”
钟所的眼睛都红了,恶狠狠的一拳击在茶几上,他知道这一辈子将会牢底坐穿,他知道这所有的对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