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局,那又怎样,他广山同样认识区长、局长,就算这东阳区第一把交椅,那个向区长,他们私交甚密,可以平辈相交,说得上话。想到这里,广山噌的一下子站起,瞳孔猛的一缩,一声断喝:“王局,你给我站住,不是不给我面子吗?好好好,那么我说本店打烊了,已经不接待客人,请您找其他饭店就餐吧!”
不错,他可以被刑事调查,可以被王局的人当众带走,那又怎样,他的人全被打得鼻青脸肿,他的店也被砸得琳琅满目,若是真的诉诸于法律,到时候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他就不信王局能一手遮天,能权大于法。和他玩法律,他王局还嫩了点,他可以聘请知名律师,可以聘请全市最无赖的律师团队,这支律师团队专门歪理邪说,把正的说成斜的,把歪的扶正,他有信心打赢这一场官司。广山自然是有靠山,他身后的那位区府大员,可是与面前这位平级平辈,一个级别,他王局想动他,也得听听向家的呼声吧,毕竟他广山也是东阳区纳税大户,是给东阳区做出突出贡献的人。就在广山身上气势暴涨,驱赶叶凡和王局,说这家饭店打洋了,不欢迎他们这样的客人。一个声音悠悠响起。“这家饭店打烊了是吧,那么就不要再开门了,我相信这家饭店无论是卫生条件,还是企业管理都可以说,不合格,作为省商联议员,我边桂荣有权利和义务监督各个市县食府的管理和卫生工作。”
“我这就责令秘书,给李处长打电话,让他查一下这家的饭店的卫生工作。”
说着话,边桂荣已经从二楼缓步而下,当她拨开人群,见到叶凡的时候,面上带出歉意,“叶先生,叶太太,真是对不起,没想到吃个饭竟然遇到这种事。”
“也罢也罢,既然这家饭店打烊了,不想做了,那么就将它盘下来,咱们还可以在这儿用餐。”
什么叫做财大气粗,什么叫做制霸。边董事长只是赌气,她一张嘴,不管对方是否同意,就说盘下这家大酒楼。话罢,边董事长将目光慢慢的移向广山,道:“说吧,你家这间大酒楼多少钱出手。”
“哦,另外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间大酒楼刚刚借壳上市,相信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如果你不想股票上市之后将股价跌成零,就给我报出一个数字,也能做你的棺材本儿。”
边桂荣一张嘴便是财大气粗,便是排山倒海般的压势。广山之所以专横跋扈,之所以目空一切,之所以还养着枪手,就是因为他已经小有气候,他已经有所作为,已经把海天大酒店成功借壳上市,捞股民的钱。这样一来他的势力便会迅速扩张,再过几年他广山便不是雄霸一世的土财主,便不是那些金融大鳄眼中的土鸡瓦狗,而是摇身一变成为上市公司老总,成为财团大鳄。然而他说什么也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纠纷,只是他这个不争气的侄子惹下的祸,让他从将军到奴隶,从天宫到地狱。可是当他看到边桂荣那不容置疑的气势,一张嘴爆出的各种压势,他知道他完了,以他的实力和边董事长拼财力,简直是以卵击石,找死的进程。就像边董事长说的那样,可以在秒秒钟之内将他的借壳上市公司股价打压到归零,然后退市,宣布破产,那样的话他不但得跳楼,还给妻儿老小留下一屁股债。就在广山一脸苦瓜相,都快哭的时候,边桂荣再次开口。“广山,我也不欺负你,你这家大酒店的总资产也就在1亿左右,加上你借壳上市的运作资金,以及基金、股票,债券等等,我给你五个亿,现在要求你立马滚出去,明天派律师团和我的律师团签署合同变更仪式。”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