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看不出来你一个年轻人还会喜欢老古董,要知道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一般都是学设计,化妆之类的行业。”
唐邵轩笑道。白简汐不服气道:“考古怎么了?这可是铁饭碗,最重要的是可以帮助国家。”
“嘿,小妞,你还有爱国情怀。”
唐邵轩有兴趣的跟旁边的女人开心聊天。白简汐嘟着小嘴:“你别转移话题,快说为什么会是枪伤?”
“这是在关心我?”
唐邵轩突然翻身,压在白简汐的身上。白简汐被压到有些闯不过气:“你说话就说话,别压在我身上,很重。”
“你在动,我的伤口又要裂开了。”
唐邵轩道。吓得白简汐不敢在乱动,唐邵轩将头靠在白简汐的身上,疲倦道:“乖,听话,让我休息下。”
黑夜里,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声,尽管自己不适应,但还不是敢推开唐邵轩,一夜过去,白简汐没有问出枪伤的来历,自己反被压了一整晚。一大早,打着哈气上班,白简汐心里对唐邵轩又是一阵埋怨,害的她今早起来,胸口还在微微泛疼。然,一大早公司出现一个女人在公司大门口大吵大闹,安辰沉着脸呵斥道:“你在干什么?大清早的。”
“呵呵,干什么?我今天就要所有人知道白简汐这个贱女人,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勾引别人家的老公,小三,贱女人。”
李雪玲怒声喊着。楼下的人都纷纷围观指指点点:“没想到白秘书私生活这么精彩。”
“是啊,看她平时一副高冷的模样,原来所有的温柔都给了金主。”
“金主,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位可是李氏集团的千金,而这个男人是李氏集团的上门女婿。”
“那还真是一对奸夫淫妇,拿着老婆的钱养女人真是可恨。”
“……”李雪玲笑的有些狰狞:“你听到了吗?安辰,你是我家的上门女婿,拿着我的钱养小三,你良心过得去吗?”
“你们都给我闭嘴,不知道事情的缘由,最好不要乱说。”
安辰冰冷的眼神扫向看戏的人。李雪玲不依不饶道:“大家快来看看,白简汐那个贱人勾引别人家的老公,不知道被多少人上了,在大学的时候就是个婊子。”
楼下的吵吵闹闹,前台的小姐连忙打电话给白简汐,白简汐接到电话后,脸色难看到极点,带着怒气来到公司门口。“谁骂我?”
周围的人都自觉的给白简汐让路,这下可好看了,原配对小三,不知道谁赢?李雪玲用力的推来安辰,冷笑道:“婊子,贱人终于舍得下来了。”
“婊子,贱人骂谁呢?”
白简汐反问。李雪玲走到白简汐的面前,就是一巴掌打过去,白简汐一手抓住冷声道:“李小姐,这里是唐氏集团,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哼,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个贱人,婊子。”
李雪玲气的乱骂。白简汐虽然一向不喜欢和别人撕逼,但并不代表她怕事,看向李雪玲问:“谁告诉你,我是你男人的小三了?”
“如果不是,他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三天两头在这里等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李雪玲眼里满是仇恨,她恨白简汐,恨她抢走了安辰的心。白简汐看向安辰冷声道:“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最好不要扯上我,我可不是软柿子,成你们夫妻的出气筒。”
“贱人还想狡辩,要不是你勾引他,他会这样吗?”
李雪玲道。白简汐皱眉:“别一口一个贱人的,你以为你男人是香饽饽吗?在我眼里就是一坨屎,这样的人,就算跪在我面前我都不会要,你最好看紧你男人,不要老来缠着我,为了躲他,我都绕行三公里打车回家,我也很困惑。”
“你还狡辩,你……”李雪玲还没说完。安辰怒吼一声:“够了,还不跟我回家,还不嫌丢人吗?”
“丢人?你也知道丢人?自从在宴会上遇见白简汐后,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和女儿?什么时候在家过夜过?现在知道丢人了,当初哪里去了?”
李雪玲讽刺道。安辰不理会李雪玲的质问,转而看向白简汐,有些受伤的问:“简汐,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坨屎吗?”
“不是,你连屎都不如,说你是屎都侮辱屎了,安辰,你够了,别在一副天下你最受伤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我就反感恶心的要命,现在的你已经是李氏的上门女婿,金钱,地位,豪车你都得到了,还有李氏千金给你做老婆,你知足吧,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跟你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白简汐冷声道。李雪玲的心里突然舒服了很多,她就是喜欢看安辰难过,但又恨恨安辰的难过,因为他的难过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白简汐。“安辰,听到了吗?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在她眼里,你连一坨屎都不如,怎样?好受吗?”
李雪玲雪上加霜。昨晚没睡好,白简汐的耐心彻底被这对夫妻磨光:“你们要吵就出去吵只要不要我公司吵,不扯上我,怎么吵都没关系,现在你们抱团滚吧。”
“白简汐,这次我就放过你,但是你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李雪玲仇恨的看着白简汐。白简汐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升:“你有病,自己管不好老公,关我什么事?”
“不怪你,怪谁?谁让你出现在安辰的面前?谁让你回国的?不好好的呆在国外,回来做什么?”
李雪玲道。白简汐被李雪玲气笑了:“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我回来还要经过你们同意?你们以为你们是谁?”
“这我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安辰喜欢你,就是你的错,要想我不针对你,就让安辰不在喜欢你,回归到家庭中,否则我一定会缠着你的。”
李雪玲蛮不讲理道。白简汐不想在跟这个疯女人说话,骂了一声神经病就离开了,一大早这场无理闹剧,就这样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