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秦向阳挑眉笑道，“荣幸。”
俩人一起吐出一口烟雾后，卓一城看向秦向阳，拧眉道，“曼曼确实有点奇怪，说话做事风格和以前不太一样。”
“比如？”
秦向阳问。卓一城边回忆边道，“曼曼的性子你也知道，她从来不会掩饰什么，也基本不会去说一些恭维人的话。但是今天，一开始我和一心配合，骗她说她在一心面前出卖过我，但其实并没有这事。如果放在以前，曼曼肯定会说直接说她没有做，如果是做了，她也会不假思索地说出来她做了什么事。毕竟，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这是其一，其二是我让一心带她去她的卧室，她对她自己卧室里的东西，也表示出了一种说熟悉好像很熟悉，说陌生好像也有一种初次相见的感觉。其三就是在饭桌上。以前只要全家人一起吃饭，她是最活跃的一个，会不停地给爸爸妈妈和大家夹菜，谁喜欢吃什么菜她都知道，并且会把那道菜有意识地在摆放的时候就放在了谁的面前……”说到这里，卓一城停了一下，蹙眉看向秦向阳，“向阳，曼曼是不是有心事？”
秦向阳掐灭手里的烟，摇头，“不是有心事。”
“那怎么会有点奇怪？”
“我怀疑，我们现在看到的一曼，不是我们真正的一曼。”
秦向阳压低声音道，俊脸上一脸的沉色。卓一城一惊，指间香烟上长长的一节烟灰倏地掉落，“什么意思？”
秦向阳剑眉紧蹙，“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从这几天的观察来看，我们眼前这个曼曼，的确不再是以前的曼曼。”
“假的？”
卓一城显然不相信，“怎么可能啊！我妈又没给我生一个双胞胎妹妹，我就这么一个亲妹。我可不相信什么世界上有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况且，就算有，也不可能这么巧合来到我们身边吧？”
“不是假的，是有可能被人洗脑了。”
秦向阳。“洗脑？”
卓一城愣住，垂眸思忖道，“这种可能好像有点像。”
“不是有点像，是只有这种可能。”
秦向阳从卓一城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自行燃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前去外公那里，外公也觉得曼曼有点不对劲，这几天和我在一起，我也多次试探。今天之所以一起回来，就是为了让你们也看看，曼曼是否有异常。”
秦向阳的话音刚落，旁边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果然还是从你们俩人这里能得到答案。”
卓一城和秦向阳同时一怔，转眸看去，卓斯年双手负后，走了过来。“爸！”
“叔叔。”
“爸，您也发现曼曼不对劲了吗？”
卓一城好奇地问。卓斯年在俩人中间坐下来，微微蹙着眉看了一眼他们，“知女莫若父啊！本来我也只是好奇，曼曼今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但看你们聊的开心也没问。这会听你们俩这么一聊，我想曼曼应该还是我们的曼曼，但却是思想上有了变化。”
“不管是思想，是我们所有人在她脑海里原有的设定，恐怕都已经改变了。”
秦向阳道。“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卓一城着急了。“应该是有人捣鬼，趁我不在的时候，给曼曼洗了脑。所以，她现在记忆里的东西都是对方输入进去的，而原有的记忆，被替换掉了。”
秦向阳看着满眸都是不愿相信的父子俩，声音低了下来，“我很抱歉，我没照顾好曼曼。但是好在，她现在还在我们身边。对方给她洗脑，很有可能要对付的就是曼曼身边的人，也就是我们。准确地说，对付我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曼曼，只不过是被利用的工具。”
卓斯年一脸的担虑，“如果真的是被洗脑，让她的意识再回来的难度就大了……”“叔叔无需担心，现在这些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会尽快确认一下。”
“怎么确认？”
卓一城拧眉，“总不能直接和她摊牌去问吧！”
秦向阳勾了勾唇，抬腕看了看时间，“我已经安排了，呆会就会有人把东西送来。到时候，还请岳父大人和一城帮我一起演个戏。我们一起来看看，曼曼现在到底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好！”
“好！”
卓斯年父子俩异口同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