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子轩来的正是时候,我正要找他有事呢。“江子轩,你当下司机,带我们俩去张妈葬礼,我们要去帮忙。”
我看着忙前忙后的江子轩,开口道。可是江子轩却回我一句:“你把‘江’去了是不是能死?”
我......我才不要叫他子轩,我和他又不熟。“你到底带不带我们去?不带我们打车走。”
又不是非他不可。“带带,谁让你是祖宗。”
江子轩嬉皮笑脸来一句,让我很无奈,“收拾东西,走吧。”
我们收拾好,准备往外走,江子轩拉着我走在前面,在我耳边耳语了一句:“一会儿和我出去一趟。”
出去?去哪儿?我看向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不是我想的那样吧?我一直提心吊胆的,包括在张妈家来来回回的忙碌,心里也是乱糟糟的,因为不知道江子轩一会儿要带我去哪儿。好几次都差点左脚拌右脚,摔了一跤。我和菲怜在张妈家一直在帮何煜忙碌着,何家张家亲戚不多,所以还好。“姐,要不你先回家歇着吧,这里有我就好。”
菲怜心疼我,希望我先回去。还没等我回话,江子轩猴急的替我回答:“那我先送她回去,你们忙着。”
说完拉着我扭身就走,他这么着急干什么啊?我跟着他上了他那辆途观,他一路飞奔。“咱们要去哪儿?”
我有点疑惑。“回家。”
回家?可是这里不是去菲怜家的路啊?我满脸疑惑的看着他,但是他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我只能坐着。终于车子在一个别墅停下,如果我没看错,这是上次我被他睡了的那别墅。可是让我奇怪的是,他都住得起别墅,为啥才开辆途观?“这是你家?”
我跟着他身后进了屋。“朋友的房子,你老公我很穷的,买不起大别墅。”
江子轩解释道。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了。屋子四处彰显着低调的奢华,他到底什么朋友这么有钱?真是谜一样的男人。江子轩牵着我的手,往里走着,只见地上都铺着红毯,红毯四周摆着一朵一朵的玫瑰花,紧罗密布。江子轩这是在搞浪漫?我看了他一眼,他眼中没有任何波澜,似乎和没他事一样。当他打开卧室大门的时候,卧室里面的景致让我有着片刻的愣神。屋子被打扮成了粉红色,处处散发着浪漫温馨的气息。羊毛地毯上摆满了玫瑰花瓣,香气宜人。靠窗位置的桌子上铺着精美桌布,一大束玫瑰花摆在桌子正中央,尤其显眼。蜡烛,红酒,大餐一应俱全。烛火摇曳,地上映着我们二人的影子在交叠着,屋内景色无比美轮美奂。江子轩竟然准备了烛光晚餐?我看向他,江子轩做了一个绅士的请的动作,请我入席。而我的肚子特别不应景的“咕咕”叫了起来,好丢人。“饿了吧,快来吃吧,这一桌美食都在等着他的主人。你看,它们还在说话呢。”
江子轩指着一桌子饭。说话?“他们在说什么?”
江子轩一脸卖萌:“他们在说,我们这么漂亮,快来吃我们吧,快来嘛!”
他最后几个字说的贱贱的,让我想起来古代青--楼女子在招揽客人说着:“大爷,快来玩嘛!”
然后我瞬间感觉很搞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见我笑出声,江子轩嘴角弯弯的:“这么久,你终于笑了。”
原来,他在试着逗我开心。我也就不客气了,我直接在座位上坐了下来。江子轩入座给我倒了一杯红酒,气氛非常昏暗不明。“你最近每天过的都很压抑,所以想让你开心开心。”
江子轩的话很暖心,他的准备也很暖胃,一会儿等着的还有......我看着这暧妹不明的烛光,看着这一桌的烛光晚餐,我明白等着我的是什么。只是我心里痛苦的是,10万,我就把自己给卖了,我是真不值钱。江子轩端起酒杯,和我的轻轻一碰,口中念念有词:“这杯拉菲是86年的,得来可不易,你不尝尝可惜了。”
为了良宵一度,他竟然这么下血本,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苦涩传出。算了,反正早晚都要面对这一天,既然已经决定要嫁了,那就早些接受吧。我拿起酒杯,轻轻摇晃,看着这澄红的液体,眼神充满了魅或:“你喜欢我?”
江子轩没有说话,只是将红酒一饮而尽,姿态优雅高贵。“你不嫌弃我已经嫁过人?”
我有些不理解,我已经算二手货了,为什么他还锲而不舍地想要得到我。“无论你什么样,你都会是我的。”
江子轩在我的碗里夹了一口菜,“你身体弱,多吃些。”
我把他夹给我的都吃下去,凭良心说,他看起来像个好人。我看着我手里的这杯红酒,不禁想起以前和李建峰的一幕幕,他原来也是对我这么好,可是现在呢?榜上一棵大树以后立马把我踹飞。这就是男人的劣根姓!我将红酒一饮而尽,因为喝的急,还呛了几口。当我想拿纸巾擦嘴的时候,江子轩朝我凑了过来,嘴贴近了我,然后帮我把嘴边的红酒吻干净。我的身体像触电了一般动弹不得,就这么傻傻的坐在那,任由他吻着。他似乎不甘于单单吮吻,唇唇相碰,他的唇很清甜,有股清凉触感,这种感觉,我竟然不讨厌,还有些喜欢,我这是怎么了?火舌倾入,一寸一寸搅的我是神魂颠倒,大手也在我的身上来回游-移,用技巧来回撩-拨我。我竟然鬼迷心窍地主动攀上他的脖子,迎入了他的怀抱。可能是因为我的主动,他心里高兴不已,手上又加快了动作。江子轩的身体步步逼近,已经靠上了我,薄唇扬起了唯美的弧度,滚热的鼻息洒在我的脸上,惹的我心神荡漾。不知不觉,我就被他带到了床上,我的身体不由得就沦陷了......碧波雨点,密密麻麻落满我的全身。整夜,缱绻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