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是谁?”
海寒月的声音很平静,却是质问,如同一个丈夫质问红杏出墙的妻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海先生,请你搞清楚,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海寒月猛然扬手,手机向着空中飞去,划出一个弧度,远远的落到客厅角落里,碎成几片,另一只手也是松开了安思冉!“不要!”
安思冉看着飞出去的手机,惊呼一声,抬脚想要去捡,却在听到海寒月的话顿住脚步。“你敢捡,就做好让那个男人永远也做不了医生的准备!”
“为什么?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安思冉恨得咬牙切齿,她就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眼前的男人变得如此不可理喻。“真的没关系吗?你身上穿得是谁的衣服?你为什么穿这身衣服?你的男人有听过你的口申吟声吗?他有看过你的身体吗?”
海寒月笑得极为邪恶,话语更是轻佻。“住口!这一切都跟你没有关系!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无耻下流龌龊!”
安思冉怒吼着,她从未骂过人,把能想到的词都用到了。“会有关系的!”
话落,海寒月猛的扯过安思冉,这一次动作更加粗暴。“你做什么?”
双手被钳制在身后,整个身体被迫贴上男人的身体,安思冉惊恐的瞪大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嗤啦”不顾她的挣扎,海寒月直接撕开了她身上宽大的衬衣。“不要!你是禽兽!”
胸前的凉意让安思冉的泪再次掉了下来。海寒月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直接撕碎了安思冉身上的衬衣,手又伸向胸前裹着的白色胸衣。“求你!求你!放了我!”
安思冉呜咽着哀求着眼前狂乱的男人,她已经从那双琥珀色的眸底看到了情欲,此刻她除了求饶,别无选择。伸向胸前的手只是顿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就一个用力,扯下了安思冉的胸衣。屈辱的泪掉了下来,安思冉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眸底却是多了丝恨意。海寒月的双眸更加暗沉,右手并未停顿,直接按在了安思冉胸骨的中下段。“啊……”锥心刺骨的疼痛从胸口袭向脑间,安思冉忍不住惊叫出声,她想低头去看,却是在张口的瞬间,眼前男人的脸瞬间变大。温暖的双唇封住了她的惊叫,但是,胸口传来的骨头被压断一般的疼痛,让安思冉双眸盈满泪水。“痛……骨头……断了……啊!!”
胸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安思冉拼命的摇着头,像一只被困的小兽一样闷吼着,想要挣脱海寒月的钳制。海寒月右手的动作未停下,左手松开安思冉的双手,固定住她不断摇晃的头,他发现她虽然像只小刺猬一样张开所有的刺,但是味道很美。安思冉的双手已经被钳制的麻木,此刻被放开,颤抖的抵上男人的胸膛,想要推开他,眼前的男人却跟一尊石像一样纹丝不动。海寒月冷着眼,心里却是对安思冉起了异样的情愫,这个女人,他不会放手。见推不开他,安思冉狠下心,对着口中的舌头用力咬了下去,血腥味立刻蔓延在口中,本以为他会放开自己,却是惩罚她一般,胸口的疼痛更甚,丁香小舌也被他用力吸吮住,疼痛让她微微张开口。一直到她整个人在他怀里软下来,海寒月才放开她,再不放开她,难受的也是自己,他今天已经洗了一次冷水澡了。安思冉双脚一软差点跌倒在地,海寒月长臂一伸,扶住她的身体,却是被她用力推开。双手抱住双臂,她忍住眼泪,难堪的低头,在看到自己胸前的情景时,却是惊恐的叫出声:“这是什么?”
洁白如玉的皮肤上,此刻有着怪异的图案,就似她晚上在那些银器上看到的印记,三个寸许的蓝色水滴印在自己胸口,不同的是,水滴是对头围绕成花瓣的形状,随着心脏的跳动,如同一朵蓝色的花朵轻轻颤动着!安思冉抬起头,瞪着一双泪眸,颤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烙印!”
海寒月嘴角上扬,声音有些暗哑,琥珀的双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什么?”
安思冉看着眼前男人脸上的笑,她觉得那是撒旦的微笑,阴冷恐怖!“这是烙印,记住,以后你的身体只属于我一个人!烙上我的印记,再也不会有人敢碰你!你是我的女人!”
海寒月笑得那叫一个风华绝代,霸道的宣布自己对于安思冉的所有权。“你神经搭错地方了吗?我不认识你!更不会做你所谓的女人!什么烙印,真是搞笑!”
安思冉也顾不得暴露了,抬头吼完就低头用手指拼命的擦着那蓝色的花朵,却是把娇嫩的皮肤擦得血红,那蓝色非但没有任何改变,反而因为血红皮肤的映衬,变得更加娇艳!“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暗哑的声音响起,琥珀色的眼眸更加暗沉,海寒月看着眼前的瑰丽景色,忍得很辛苦,额头已经有汗珠冒出,在灯光下发出邪魅的光芒。僵住了手,因为他的话语,意识到此刻自己的动作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安思冉迅速的弯腰捡起地上破碎的衬衣,勉强的包裹住自己的身体。仰起脸,黑眸闪着坚毅的光,安思冉哑声宣布道:“我会去医院把它洗掉,我跟你不会有任何关系!”
海寒月眸色暗沉,唇角勾起,暗哑的声音仍有着淡淡的情欲:“你可以去试试,看看谁能洗掉!”
“记住我的话,你是我的女人,如果你敢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个烙印,我保证,他一定会变成瞎子!”
安思冉僵硬的身体动也不敢动,一直等海寒月把脸从自己耳边抬起,她还是如坠冰窟,感到深入骨髓的冰寒!“你是恶魔!”
不是怒骂,是肯定的诉说,内心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