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旗和他手下一帮重阳宫师弟妹们的冷笑中,天山门的人带着徐义一块尝试开启遗址。天山门一名擅长阵法的弟子,指出了遗址阵法的破绽之处,然后其他人就纷纷放出攻击,打向破绽。可哪怕是在梁灵儿出手之后,破绽之处也没有被攻破。见此,重阳宫的人更是冷笑连连,莫旗眼中甚至都带着毫不掩饰的鄙视了。他们都认为,天山门人手段尽出,也破不了阵,难道徐义一个人还能比得上天山门十几个人?然后,他们不屑的看着徐义出手。徐义只是对着破绽之处,一指点去。霎时间,只见一道白光冲起,此地一片地动山摇。阵法,居然就这么破了!古修遗址,居然就这么被开启了!这一刻,所有人都感觉如梦似幻,以为身处幻境。这一刻,甚至没有人相信现实。短暂的静寂过后,此地恢复了平静,之前阵法的破绽之处一个,仅能容一人通过的洞口显现出来。再没有人怀疑了,遗址确实被徐义开启了。但这,依旧让众人震惊。许久过后,天山门的人才纷纷回过神来,人都目露崇拜的看着徐义。“你太厉害了,你主修的是阵法之道吗?”
“还是你对我们隐藏了修为实力,其实你是一个外表稚嫩,实际上年纪很老的老怪?”
天山门的弟子,女修居多,心性纯良,话也说得精灵古怪。徐义看到他们就像看到自己的妹妹,含笑敷衍,“大概是我运气好吧,毕竟你们之前都已经将破绽之处攻击的差不多了,也许就剩我那一指就可破掉。”
众人一听这话,却觉最为合情合理,就信了。不过天山门的弟子,还是纷纷向徐义表达了一番谢意,才按照梁灵儿的安排,一一走进洞中。入洞也只是进入了古修遗址的最外围,并不代表掌控先机,获得机缘,所以重阳宫的人也没拦着。但随着天山门,就只剩下梁灵儿一人后,梁灵儿让徐义先进。徐义也没拒绝,埋头就要走进洞中。“等等!”
就在这时,重阳宫的莫旗,身形一闪挡在洞口前,眼神冷漠,“你不能进去。”
还不待徐义开口,梁灵儿就美目一瞪,“凭什么?”
“遗址阵法是他开启的,此地就算谁都没资格进,他也绝对有资格。”
梁灵儿的话音才落,洞下地道里等待的天山门弟子也跟着开口。“就是,他可是跟我们天山门一道的,你们重阳宫凭什么不让他进?”
“还是说,你们重阳宫,想把我们天山门也全都赶出去?”
莫旗也没想到梁灵儿和天山门的所有人都站在徐义这边,不有脸色更是难看,“他想进也行,只要他打败我。”
然而他话音刚落,梁灵儿就直接提剑走来,“那不如,我跟你比比如何?”
莫旗顿觉无奈,“灵儿,你说的什么话,我哪舍得跟你打呀。”
即便如此,梁灵儿也没给莫旗好脸色,“既然不敢比,那就让开。”
说完,她直接将莫旗推开。没了挡路的狗,徐义也就直接跃进洞中。徐义之后,梁灵儿也紧接着下来了。一入地道,视线就变得很开阔,地道虽然不算太大,但岔道众多,可见这古修之墓规模不小。而此时,天山门的人大多在跟梁灵儿打了声招呼后,就二,三人结对,选了一条岔道,各寻机缘了。只留下一个女弟子木萱,“大师姐,我跟你一块吧。”
梁灵儿却指着一条岔道,“小七他们刚进去,不如你跟他们一块吧,有你照料,我也放心。”
说完,梁灵儿直接看向徐义,“你若是相信我,不如跟我组队。”
其实梁灵儿也说不清,自己为何有这种想法。而这,看在木萱眼里就更是难以置信了。这……还是自己那个喜欢独来独往,冷若冰霜的大师姐吗?徐义却不觉得意外的点了头,然后朝着一条岔道走去。梁灵儿立刻跟上。木萱想了想,觉得不放心,也赶紧追过去,可不能让从未谈过恋爱的大师姐被这小子骗了。岔道狭小又长,用神识也感应不到尽头。压抑的氛围里,三个各怀心思的人,谁也没说话。直到梁灵儿发现岔道旁边开出了一个小墓室。三人走进墓室里,顿时感觉如同置身佛堂,而且正在听着高僧念诵佛经。但墓室里却没有一点佛堂的布置,更没有什么高僧,只有一团佛光在一个木架上熠熠生辉。梁灵儿看着佛光,面上一片惊喜,“这里面肯定是本不凡的经书。”
透过佛光,她能看到里面有一本古朴的书籍。她修炼的功法有些不足,早就想找一本经文弥补,但遍访古寺也没找到品级高的。就算有,那些高僧也不愿意给她。此刻,看着佛光内的经书,梁灵儿志在必得。平复了会激动的心,她直接一直点向佛光。佛光外的禁止一闪,就将梁灵儿的攻击散去,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梁灵儿也没失望,方才只是试探,如今才要正式出手。只见她掏出一把玉剑,对着佛光外的禁制某点刺去,之前禁制闪起的时候,她就看出了禁制的薄弱之处。这一剑,她毫不留手,用出了10分之力。然而玉剑却发出了一阵恐惧的颤抖之音,瞬间光芒净敛。收起玉剑,梁灵儿都不敢再试了,眼中全是忌惮。在木萱的眼神询问下,梁灵儿道:“此地,只怕并非宗门所说的金丹修士遗址。”
“我的剑,上一世的主人可是元婴修士,可就连它都恐惧……”“我能感觉到,只要我再用出一剑,它就会受到反噬出现裂痕了,而且就连我也无法全身而退。”
木萱大惊失色,“那怎么办,难道要叫师弟妹们全都退出遗址吗?”
一说完,她就看到徐义直接将手伸向佛光。居然,没有受到任何禁制阻拦的将里面的经文拿来出来。将经文扔给梁灵儿,徐义笑道:“没你想的那么夸张,这就是一本普通的梵文经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