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徐义去何家,再次给何正昆施针。也不知道是否因为病情逐渐明朗,又遇上他这个神仙伯伯,何正昆心情好了不少,身体素质也增强了。这回施针完毕,徐义给他号脉,明显感受到他的脉搏稳健有力,已然痊愈。“恭喜你,你的身体调养进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这次施针,稍加疗养几日,你就能彻底康复。”
何信兄弟,还有何欣都站在何正昆房间,目不转睛盯着徐义施针。当从徐义口中听到何正昆已经被治好的话,三人都不敢置信地对视一眼,随后大喜过望。“徐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了!谢谢你救我爷爷,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不会忘记!”
何欣激动得热泪盈眶,美眸一眨不眨望着徐义,盛满诚挚的感激。徐义摆摆手,何信兄弟也赶忙上前。“徐爷爷辛苦了,我家老爷子能被治好,您实在功德无量!”
“我已经打电话定下酒楼,咱们这就去摆酒席给老爷子庆祝,顺便好好感谢徐爷爷!”
何家人盛情难却,徐义拗不过他们,只好跟着一块去酒楼。席间如何推杯换盏,被何家人围着劝酒不谈,徐义中途起身去厕所,正好赶上这层楼厕所整修。无奈他只能下楼,却不想在走廊遇到熟人。“请不要过来!”
“雪梅,你躲了我这么久,可知我有多想念你啊。”
徐义循声看去,就见一名身材削瘦,眼底青黑,明显是纵欲过度的男子伸出手臂,不怀好意拦住身材比他娇小一个头的女人调戏。他觉得那被调戏的女人的声音他从哪里听过,不由上前走近一步,这才看清楚被唤作雪梅的女人的模样。“原来是她。”
周雪梅是徐义班级的英语老师,一向戴着笨拙的大大圆框眼镜,难怪徐义一时没把她认出来。今日周雪梅休息,摘下了难看的眼镜,露出了恬静的素颜。眼睫修长,鹅蛋圆脸透着一股青涩,有种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的诱人劲儿。她穿着减龄的连衣裙,白皙的腿在光线微暗的走廊,仿佛盈盈发光。发丝柔软披散在肩头,一看就是性格也很好欺负的类型。此刻她被堵着骚扰,一脸不堪其辱的羞耻神情,红唇紧抿,愈发叫人欲罢不能。“你放开我,周翔!”
“现在知道叫我的名字了?我找你找的好苦,可雪梅你就是心狠,一直不愿意回应我的感情。”
周翔说着,手下动作越来越放肆,隐隐有在周雪梅身上游走,上下其手的意思。看到这儿,徐义再不能袖手旁观。“放开她。”
斜刺里传来陌生人的声音,沉浸在淫邪臆想中的周翔登时不满地抬起头。“哪来的臭小子,这里有你什么事,给老子快滚!”
“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眼睛……啊!”
周翔威胁呵斥的话没说完,膝盖就猛地一痛,忍不住跪在地上。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在光线昏暗的环境下,他不知道什么东西射中了他的膝盖,只感觉膝盖骨都要碎了。事实上,徐义不过随手弹出一枚硬币,射穿了这个登徒子的膝盖。他觉得这还算轻的,被他撞见此人骚扰他老师,足以置之死地。旁边包厢里,听到自家少爷的惨叫声,保镖们纷纷跑出来。“少爷!您怎么样!”
“踏马的,小子是不是你打了我家少爷?你特么找死!”
保镖们立时凶狠地朝徐义冲过去,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周雪梅狠狠打了个激灵。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周翔骚扰她的时候,她被自己的学生徐义给救了。虽不知道徐义对周翔做了什么,但眼看着周翔的保镖要对徐义动手,她不能袖手旁观。她急忙想上前替徐义解围,万万没料到,徐义不屑地扫了那些五大三粗的保镖一眼,倏然一腿扫过去。保镖们就宛若笨拙的熊,噗通噗通全倒在了地上。但凡被徐义腿扫过的地方,都感到筋断骨折一般的剧痛,令他们也不禁抱着自己的腿哀嚎起来。“这是给你们出言不逊的教训,趁我没发怒,滚!”
徐义一声冷喝,保镖们顿时心生恐惧,顾不得其他,急急忙忙遵照徐义的话去做。他们手忙脚乱抬着自家少爷跑了,现场就剩下徐义和周雪梅静静相对。好半晌周雪梅才如梦初醒,惊得瞠目结舌,看向徐义,那眼神仿佛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怎么了周老师,不认得我了吗?”
徐义觉得周雪梅这反应挺好笑,不由先开口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