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盛晓璇才给莫霆西下药,企图爬上莫霆西的床,之前对她种种陷害,她还没有出手呢,她就又给她生出了这么多的幺蛾子。“盛晓璇,唯恐天下不乱,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如此想着,盛初璐心里的不满愈发了起来,右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郑询看着盛初璐这个样子,心里十分的难受,犹豫了好一阵子,郑询才缓缓开口说:“初璐,对不起,我虽然作为研发部的部长,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帮不了你什么。”
“但是。”
郑询停顿了一下,看着盛初璐愤愤不平难受的样子,欲上前去握住盛初璐的手,甚至想要替盛初璐去承受她心里的委屈和难受,但是想到莫霆西,想到自己的身份,郑询还是生生的忍住了。于是,以一个朋友的姿态继续开口。“初璐,你放心,即使盛晓璇可以这样强硬的把你辞职,但是,开会的时候我一定会向董事们说这个情况的,你无过,甚至还有研发出了新的化妆品这一大功劳,她不能就这么随随便说的说把你开除了就把你开除了。”
“郑询,你这样做事徒劳的。”
盛初璐拒绝了郑旭的好心。“董事?你以为董事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或者说已经被盛志宏放弃了的人出头吗?”
盛初璐摇了摇头,“不会的,没有人会为了我这么做的,况且别的不说,董事会里还有一个杨惠烟。”
盛初璐故作嘲讽的笑了一下。“就算董事会的人有一大半已经被莫霆西清理过,已经换了血液,但是杨惠烟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又何止是那几个已经被‘请’出董事会的老古董们。”
“盛晓璇是杨惠烟的女儿,而我只是一个无依无靠育成前任董事长前妻的女儿,孰轻孰重,你以为那些董事们不会分辨吗?像他们那种人,是不会站错队的。”
听了盛初璐说的话,郑询垂下了头,“初璐,对不起,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郑询觉得自己很失败,简直还不如一个女人想得多。如果他真的向董事会提出盛初璐的事情,说不定到时候不仅帮不来盛初璐,还会害了她。“你怎么又说对不起?”
盛初璐觉得郑询有些奇怪,郑旭以前不这样的。“你以前挺意气风发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动不动就跟我说对不起,我记得刚认识你那一会儿,就算知道是你自己冤枉了我,但是你就是不跟我道歉,还把所有的过错怪到了我的身上。”
郑旭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那个时候。“初璐我”郑询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你不用说了。”
盛初璐笑了一笑,不是敷衍式的笑容,而是大方的笑了起来。还真是往事不堪回首,那个时候,当他意识到自己心中的感情的时候,为什么竟然会选择不相信自己,为什么不敢正视不敢面对呢?如果那个时候他就勇敢的追求她,郑询看了盛初璐一眼,是不是现在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呢?可是,没有如果。盛初璐叹了一口气:“刚刚情绪又点激动了,不过跟你抱怨了这么一通,心情也好了很多,好了,既然我现在已经是‘被辞职’的人了,那我今天是不是可以不用上班了?”
说着,盛初璐就站了起来。“你这自我调节自我安慰的速度还真是快。”
郑询不禁失笑。“嗯,我也觉得我挺快的,不过。”
盛初璐狡黠一笑,“那是因为我想通了,盛晓璇那种人根本就不值得我盛初璐为生气,生盛晓璇的气,简直是降低我盛初璐的格调。”
说着,盛初璐颇有些傲娇的笑了一下。郑询:“呵呵!”
“那我先走了,你忙自己的事情吧,不用为了我的事情操心,我自己能处理好的。”
说完之后,盛初璐就出去了。但是,一出郑询部长室的门,盛初璐就看到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蔡芬。“你是来找我的?”
往前走了几步,盛初璐问道,神情有些散漫。蔡芬:“嗯,初璐,我刚刚看到你往郑部长这边走了,所以就在这里等你。”
“等我?”
盛初璐笑了一下,“哦,我忘了,你之前就一直想要找我说要跟我说一些事情来着,不好意思,最近事情有点多。”
听到盛初璐说抱歉,蔡芬讪笑了一下:“没事,没事,我没有介意。”
看到蔡芬,盛初璐的神思忽然一转,一道暗波从眼角一闪而过,她正在想着要怎么“教训”盛晓璇呢,蔡芬就正好过来找她了,老天爷还真是助她。于是,倒退了两步,盛初璐扭过身子看着跟在自己后面的蔡芬,“你也听说我被开除了的消息了吧?现在你想跟我说什么都可以了,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初璐,你别这么说,虽然你现在被辞职了,但是我相信,很快你就又能回来的。”
毕竟,在你的背后还有莫霆西。莫总不会不帮你的,直直的看着盛初璐,蔡芬在心里说道。“在这里说话有些不合适,我们去对面的咖啡厅坐下来说吧。”
环顾了一下四周,员工到处走老走去,盛初璐提议道。蔡芬:“我怎么样都行,那我们就去公司对面的咖啡厅吧。”
盛初璐耸了耸肩,说着,两人就准备往外走。不过,盛初璐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脚步刚刚动了一下就又停了下来,疑惑道:“现在还是上班的时间,你这样出去没什么事儿?”
在她的印象里,蔡芬从来不会做这种缺勤的事情。蔡芬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磕磕绊绊地小声道:“初璐,我、我升职了”剩下的意思不言而喻。“哦?这样啊……”啊字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带了些别样的味道,盛初璐:“也是,升了职不仅工资会拿的多,就连时间都可以自由安排,嗯,是挺不错的。”
蔡芬满脸的尴尬,盛初璐的话里虽然没有冷嘲热讽,但是就是这么不经意说的话,反而让她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好像是在赤裸裸地提醒着她,她所有得到额这些,都是靠出卖信任自己的朋友换来的。自此,从下楼到对面的咖啡厅,整个一段时间里,蔡芬都没有说话,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烧得疼。当坐在咖啡厅的时候,蔡芬才回过了些神色。“想要喝点什么,我请你。”
盛初璐道。随即喊来了了服务员,“一杯蓝山。”
随后抬起了头:“你呢?你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