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天,只是这期间她却真的没有再打过一通电话给他。真是绝情的女人,说的不联系就真的不联系了。这个坏丫头,等她回来看他不好好地教育她。她不联系他,只有时不时地收到黑卡的消费记录的短信提醒着她现在人在哪里。她辗转着去过四个国家,现在停留在意大利。期间银行行长还打电话过来询问,问他的卡是不是掉了,人现在在国内,GK上班,黑卡的消费记录却在欧洲国家之间跑。除了是掉了,还能有其他别的解释吗?黑色的世爵最后停在了近郊别墅前,男人从车上下来,迈开长腿朝着别墅内过去。他轻叩了门,不消一会儿,管家便过来开门。“她呢?”
凌旭尧进去,问道。“太太在房间里。”
管家恭敬着说,“先生,太太这段时间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没再出来过。”
闻言,凌旭尧只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说知道了。他抬步朝着二楼的楼梯走去,走到房门前抬手握住门把一旋,门便打开了。房间里面光线昏暗得让他不由地皱了皱眉,朝着里边走进去,他避开地上散落的白纸,眉间的褶皱更深了些。抬手摸索墙上的开关,“啪”地一声,房间里便亮起了灯来。散落一地的纸张上,是人物的素描,很容易便能看出来上面的人到底是谁。凌旭尧弯腰将地上铺散开的纸张捡起来,沉眸看着上面笑容灿烂的女孩。这么多年,他却从不知道景郁喜欢画画,每一张的画都很传神,女孩的眼睛十分璀璨。在茶几上素描的画笔散落着,还有一张尚未完成的画在窗户边放着的画架上。凌旭尧撩唇,黑沉的视线在房间里轻扫而过,并未发现景郁的身影,阳台上的窗帘却被外面的风不断着吹动。男人瞳孔一缩,便大步着朝着阳台过去。他拉开窗帘便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景郁,她正望着花园里的郁金香出神。连着他走到她的身后都浑然未觉。她的膝盖上放着一本日记本,书页微微泛着黄,看得出来是上了年头的。他的眉头皱了皱,这本日记本如果他没想错是江舒夏妈妈的。“阿景——”男人锁着眉头,出声。景郁缓缓着转过头,目光不咸不淡地看了眼凌旭尧,便又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