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闷哼了声,并没推开他,只是腾出一只手去抚着她的发丝。江舒夏咬完,看着男人那漂亮的大掌上多出来的牙印嘴角抽了抽,看着有些心疼,颇有些埋怨着,“你怎么不推开我?”
“推开你做什么?万一伤了怎么办?”
他的大掌温热而宽厚,扶着她的肩,到是对自个手上的伤是丝毫不在意。“疼不疼?”
闻言,江舒夏更过意不去了。见着他没开口,她兀自着道,“我给你舔舔?”
作势便真的要舔下去,凌旭尧哭笑不得,忙钳住她的下巴。对上她发懵的眼神,又好气又好笑,“你是小狗吗?还舔舔?”
江舒夏撇嘴,出其不意地学着狗叫了几声。“汪汪~”“唔,看来我们家养了一只小狗。”
男人笑弯了眸,修长的指摸了摸她的下巴。闻言,江舒夏更上瘾了,原则啊下限啊全丢到爪哇国去了,扑在男人的身上,叫个不停。凌旭尧掐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往下一按,“安分了?”
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热度,她点点头,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小朋友,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安分了!”
见此他方才松开手。只是那小丫头片子显然今天没带节操出门,穿了拖鞋就往外边跑。软软糯糯的声音仿佛还飘在他的耳边,“真禽.兽,对着小狗都能发.情!”
只是这小丫头片子明显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一个禽.兽,一只小狗,凌旭尧失笑,就差配上绝配这两个字了。都是禽-兽。江舒夏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杯冰淇淋出来,哈密瓜味的。边吃着冰淇淋边拖着比她脚还要大上好几码的拖鞋往客厅走去。男人光着脚踩在厅内的地板上,拖鞋早被某个没节操的给穿走了。他盯着她看了半晌,江舒夏才反应过来,挖了一块,凑到他的面前,“要么要么?”
冰淇淋的味道不怎么样,但是她嘴中的味道却格外地好。凌旭尧握着她的手臂,往内一折,尽数送进了她自个的嘴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唇便压了过来。强势地撬开她的唇舌,冰淇淋凉凉的全化在两人的嘴里,清淡的哈密瓜口味,连吻都是甜的。“这样才好吃!”
他的气息里还带着哈密瓜的味道,清新而好闻。江舒夏抬手推了推挡在面前的胸膛,脸上莫名地燥=热。她才不想说,接吻了那么多次,他这样一调戏,她的脸还是会红成番茄。周五,江舒夏有接到江氏打来的电话。她的办公室已经装修完毕,下个星期便能入职。她只勾唇笑了笑,才三天的功夫便把办公室装修好了,到底也算是急了。江舒夏收到了请柬,白色的镂空请柬,看上去很精致。是易天那边邀请的,易天太子爷留洋归国的欢迎宴。既然是易天邀请的,她便不得不去。她也好奇,为什么那边要求江氏的负责人就必须是她。凌旭尧也丢了一张请柬过来,一模一样的款,没翻开,她抬眸朝着他看去。“易天的?”
“嗯!”
他过来坐在她身旁,手长脚长地将她困在自己怀里,薄唇寻着她的吻了吻,“你跟易天太子爷认识?”
他吻着吻着,手脚便跟着不安分了起来。江舒夏仰着颈子,偏头揪了揪他的短发,有些无辜地摇头,“不认识!”
易天是这几年才过来安城的,再说了那太子爷一直都在国外,她也没出国哪来的认识?男人喉头微沉,俊脸一个劲地往着女人那雪白细腻的颈子上钻。他俊挺的鼻,菲薄的唇,浓密纤长的睫,蹭在她的柔软的颈部肌肤上。有些痒,她伸手推了推,气息微乱,笑嗔,“别闹!”
突然颈子一痛,江舒夏差点气茬,“你是吸血鬼吗?还咬我脖子?”
“给你舔舔。”
未等江舒夏开口,他的薄唇便在她的肌肤上亲了又亲。腰间一紧,男人那含糊不清的声音闷闷地传过来,“你招惹了谁?嗯?”
江舒夏对已然变身为大型猫科动物的某人实在有些无可奈何。长指穿插在男人浓密的发间,她偏了脸,“我很乖的,我敢惹的人只有你。”
因为知道,这个男人会纵容她,会宠着她,把她当成心头宝,她才有那个资本惹他。她其实把很多事情都想得很明白,看得足够透彻。因为爱,所以她敢惹他。凌旭尧薄唇贴着她敏感的颈部肌肤呵气,“惹我?这算乖?”
江舒夏伸着颈子扯开,这个妖孽,心里虽是这么想,嘴上却换了一番说辞。“那我惹别人让你擦屁股,这就算乖了?”
男人撩唇,沉沉地笑开,大掌揉了揉她的发,“那还是惹我吧!惹我简单。”
她拧眉,这货是在嫌她麻烦了?不满地在他腰间拧了把,她直接滚上了他的怀里。“我跟你说哦!我真不认得什么易天的太子爷,易天这么指定了我,没准是看准了我的实力。觉得我年轻,以后肯定有大作为呢?再加上是我和他们签约的,信任度上首先就不同。对不对?”
闻言,男人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这丫头还真会自己脸上贴金。“实力?年轻?还大有作为?”
“怎么?你不觉得?”
江舒夏不乐意地瞪了男人一眼,这语气首先她就不喜欢。“这种项目要的是经验。你这年轻嘛根本没用,实力没看出来,大有作为留待以后再看。”
他简简单单地将她圈在怀里,修长的指把玩着她的手指。活跟摸骨似得,一根根地摸过去。江舒夏在他怀里动得跟个泥鳅似得。这男人有这样打击人的吗?把她扁得一无是处。撇撇嘴,她有些委屈。他俯身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警告,低沉的声音染上了沙哑,“再动下试试!”
下一秒怀里的人立马跟个尸体那样,一动不动。她可怜巴巴地眨眼望着他,“凌先生您大人有大量,麻烦把你的凶器挪开!”
“……”凌旭尧额前的青筋跳了跳,捏着她的腰,提起来。“凶器?”
“我说错了,是兵器!”
江舒夏眨巴眨巴着脸,就差在脸上写上我很真诚了。“兵器?”
男人喉头微沉,直挺挺地抱着她起身,转身朝着房间走去。“好啊——看我今天不打你个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