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墓地选在一个风景迷人的地方。一起就是十来个人来参加,的确有人悲伤,可是谁也没有掉眼泪。孙婕也已经学会了冷静,她听到牧师已经把《圣经》读完了,就带头上前献出了自己手里捧着的鲜花。当所有程序都完成了,大家都先后离开了墓地,只有孙婕和何乐深还站在墓前。过了三十分钟左右,孙婕带着何乐深也走了。葬礼已经在两个小时前结束了,在乐城里的一家私人医院的贵宾病房里,许亦儒慢慢地从病床上坐起来,优雅地扣上了自己衬衫的最上面的一粒纽扣,他的脸庞上是俊秀的妖媚,如此看来更觉得让人心魂不定。这时候,孙江淦也从卫生间出来,他看了一下这个坐在床上冰冷冷的男人,笑道,“如果你真的把我家小姑娘娶了,那你辈分可就小了,哈哈……光想想我就觉得很开心,不过,我可跟你说在前面,那小姑娘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鬼点子多着呢,怎么也是我们家老爷子带大的人,可继承了他那狡诈的传统咧。”
听到孙江淦这么说许亦儒却在脑子里浮现出一张倔强的素颜,笑了笑,“就一小丫头,不要自己吓自己。”
“你还当她是那个不懂事的丫头呢?两年前她就把乐城里的男人迷得七荤八素了,你就没有动过心?”
孙江淦好像在套他的话。许亦儒的眼眸里还是冰冷冷的样子,好像这样才是他身体的温度,他伸了个懒腰揶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状况,你觉得呢?”
听到这话,孙江淦满不在乎地说,“这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其实男女也就那么一会儿的事,这世界上哪有绝对的事,你……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