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撤退!”
不过,天使一族还算是幸运,因为纣王担心会直接击碎那防御壁,所以这一炮只是向外攻击,有至少一半的天使幸存了下来。其中,就有那个一开始指挥天使军团的家伙。那家伙见到自己的手下已经是如此的残兵败将,又见识到对方的武力和瞬间爆发力之后,迅速下了这个决定。当然了,我们高傲的天使大人自然是撂了一句狠话下来:“放心,这次是我,四级中阶的天使过来,下一次,就是四级顶阶的天使长大人过来了!到时候,我会让你们到死都会记得我的!”
不过,在堡垒里面,艾迪生却是嗤之以鼻。开什么玩笑,区区一个四级顶阶的天使带上一群三级的小家伙就打算攻破有自己帮助的曼陀罗?‘兽’果然是‘兽’,智商绝对是无比的低下!“既然你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那我们就先离开了。今日的合作,我将牢记在心。”
猎鹰微微一鞠躬,正要往堡垒处跑去的时候,耳麦中忽然传来了艾迪生的声音:“回去,现在至少有两家势力盯上了凡语的地盘。单靠那能量防御罩,根本抵挡不了那即将来到的军队!”
与此同时,在堡垒的后方,一排排身着黑色披风,黑色皮衣的军人漂浮在空中。“你们,是自己走,还是选择与我们敌对?”
为首的,正是张狂!原本看到这座堡垒如此强大,张狂可谓是吓破了胆子。但是等到他的援军到了,而且军权全部在手,他自然是再度嚣张了起来。“让我们走?你们还差了点!”
堡垒漂浮在空中,消耗的能量也是极大的,艾迪生索性直接将堡垒降落在地上,对着大喇叭,冷笑着说道。张狂的性格,艾迪生是知道的。所谓土狗,在面对比自己弱小的生物时,会非常地嚣张,而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生物时,则会夹着尾巴逃走。说好听点,这叫会看形势,但是如果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欺软怕硬。张狂就是这样的人,而且,除此之外,张狂更是不能容忍那些对他轻视的话语。如果对他轻视了,那么他就会直接无视其他所有的劝阻,变成一个没有理智的土狗!“你说什么?!”
果然不出艾迪生所料,张狂双眼充血,直接下令道:“开始攻击!这座堡垒里面的人,一个不留!全部杀掉!”
后面的改造人虽然说是非常地不屑于被这只土狗号令,但是这只土狗身上可是有着总统亲自下达的命令!如果说他们以前,必须执行命令的对象是总统和军部部长的话,现在就多了一个:眼前这只土狗!所以,在得到了张狂的号令之后,他们纷纷召唤出了属于自己的战甲,队形整齐地冲向了堡垒。就在这个时候呢,在曼陀罗部落中,力克正满脸阴森地看着李斯特:“说,刚刚为什么不来援助!若是加上你的话,我们有百分之八十的机会可以将那些鸟人一网打尽,变成我们战神部落的守护者!”
“……”李斯特轻蔑地撇了力克一眼,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却已经把他的想法全部出卖了。“你是嫌我一开始使用了骗术?让一个比你高级的鸟人去对付你?你现在不服气了?”
力克脸上挂着阴森森的笑容,继续说道:“战场上,谁会放着强大的手枪不用,跑去和别人拼刺刀?你输了,就是输了,现在你臣服于我,自然就要无条件地听从我的命令!如果不听话的话……刘二……”李斯特身子颤抖了一下,但他还是抬起头,用一种近乎于死志的眼神盯着力克道:“我不想为自己立下这么大的敌人。天使一族的力量你们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次,那个指挥者没有死,我还能借由‘兽’的身份逃脱。但如果我帮你们杀了它,那我将会被三千万战斗天使,从天涯,追杀到海角!与其日后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还不如和你拼一个你死我活!”
说着,李斯特身上散发出了一股足有四级上阶强度的强大能量,李斯特的右手,带着风雷之势,印上了力克的胸膛!“居然成功了!”
李斯特心中狂喜,但是没等他想象中一掌击穿力克胸膛的画面出现,彩色的光环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李斯特只觉得一股巨力从手掌上传到胸口,紧接着,李斯特失去了一切的感觉。“很抱歉,让你们见笑了。”
力克挥手让人将李斯特抬下去,抱歉地看着猎鹰。但是他的心里,却是一阵紧张。这两人说还会有人前来攻击自己的部落,原本呢,是没有什么的。但是现在,自己的手下一个傻,八个能力不够,其他的都基本没有什么战斗力!若是这两人说的是真的,那他不得不接受他们的好意。但如果他们说的是假的……力克也有自己的想法。先是让刘二跟李斯特商量,在猎鹰的面前做一场戏。让他们明白,自己虽然没有强大的攻击力,但是光凭着防御就可以将一个超级高手弄晕过去。不过,这期间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差错,原本与李斯特说的,让他做出攻击非常强大的气势,攻击力实际上并不高。但是在刚才呢,李斯特居然真的用全身的能量攻击力克。不过幸好,李斯特的能量神袍在力克的救世主核心面前,完全被压制了下去,倒也没有达到小白当初那可以轻松把力克打得重伤的力量了。所以,李斯特非常极其特别之悲剧地晕过去了。在醒过来之后,刘二会对他做些什么,这就是后话了。“您的手下,似乎有点……”猎鹰呵呵一笑,连道没事。“不瞒你说,这个家伙最近才加入我的部落,可能有点逆反心理了。”
力克脸上阴森地笑容瞬间消失,换成了和煦的微笑。“主上,请为我做主啊!那个人类,简直就是把我们天使一族的威名,当做耳边风啊!”
在一个不知名的山顶,那指挥者正一边抹着眼泪鼻涕,一边哭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