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人打这种嘴皮子仗。“靳太太玩够了?”
靳珉斜她一眼,阴冷地问道。“谢谢靳总。”
许知之客气地说。要是没有靳珉,这场仗她也不可能赢的漂亮。“玩够了就回家。”
下一秒他就捏住了许知之的手腕,恶狠狠地说,“堂堂靳太太还要在酒吧卖唱,像什么样子。”
歌也不能唱了么?许知之怔了怔,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但也不想跟他争取,因为知道他一定不会同意。……这天,许知之打算在最常去的酒吧做一次告别演出,让老板通知了一部分老客人。但没有跟他们说明这是最后一次,因为不想场面太过煽情。她打听到,这天靳珉会出趟国,干涉不了她。13岁就在舞台上唱歌,跌跌撞撞一路走到今天,也积累了不少人气,不想却要突然就此终止。想到这儿,一声喝斥忽然终止了许知之所有浮光流动的联想。“哟,人挺多啊。”
来人声洪如钟,气势磅礴,整个酒吧似乎都为之一颤。这人就是阿年的男人老虎。目之所及之处皆是大片青黑的纹身,高耸的飞机头也张扬地不可一世,一身街头太保的行头让许知之从心底里生厌。接连不断的街头太保从黑色门口鱼贯而入,撵走了正常顾客,充斥到酒吧的各个角落。这些人都是这片儿刺头老虎的手下,许知之眼熟。阿年照例小鸟依人地靠在男人胸口,看见许知之就又往老虎怀里钻了几分,声音甜美地说,“老公,今天你可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
“放心吧宝贝儿,谁敢欺负你我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老虎低头亲了她一口,谄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