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林奶奶去外面散心的时间段里,林榆雁派了人,来给时苓搬东西。其实没有多少东西,所有的东西装在一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里。只花了一个小时,时苓就搞定了搬家的事情。此刻正坐在一间全是暖色调的房间里,里面的装潢是时苓梦寐以求,幻想中的场景,家里的每一个家具无疑透露着精致奢华。时苓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他要她搬过来,指的是要让她开始履行承若了?想到那件事,时苓脸色一白,放在腿上的手也握成拳。半晌,紧握着的手又松开,自己没有退路了不是吗?她只有那个办法,不然时卿的眼睛要到何年何月才能恢复,医生说时卿的眼睛等不了了,最迟就在今年一定要动手术,不然,以后可能一辈子都看不见了。倔强的咬着嘴唇,眼眶逐渐泛红。晚上的时候,时苓发现房间里放了许多不属于她的衣服,虽然没有买过奢侈品,但是看见桌子上的珠宝,还有衣柜里成系列摆放的衣服,她也知道这些东西件件名贵。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衣服是她的。一到晚上,时苓就开始紧张起来,从七点等到九点,依然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将近半夜的时候,时苓已经躺在床上,正快要陷入睡眠之中时,倏地,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时苓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惊醒,被子下的手紧握成拳,上面沁满了冷汗。林榆雁幽深的看着被子下那抹俏丽的身影,将盛满风霜的外套脱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攀上自己的扣子,慢条斯理的解开。时苓睁大着眼睛,几乎是竖起耳朵的听着,男人的一点声响都可以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看着地上男人高挑的影子,慢慢的向她靠近,时苓吓得用力闭上了眼睛。林榆雁站在床前,看着床上这个明显是在装睡的女人,嘴角勾了起来,眸子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为什么不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
男人清冽低沉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