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暖流侵心而入,瞬间让她湿了眼眶。就在这一刻,她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她终于知道,她跟肖啸,跟蓝熠天之间到底差了什么。那就是心安、踏实的感觉。秦芷茉伸出回抱着他那厚实伟岸的身体,泪水悄然落下,心里地觉得无比安稳。仿佛有他的地方,她就是安全的,毫无顾虑的。蓝熠天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秦芷茉身上,将她扶起身,如鹰般犀利阴鸷的目光倏地扫向那个被按在墙边的男人,双眼迷离,面带潮红,就在这个时候,嘴角还明显挂着一抹笑。蓝熠天转眼看向秦芷茉,问:“他是什么人?他被人下药了,你不知道?”
下药?秦芷茉怔怔看着小刀,一想到刚才的情形,依旧心有余悸,可她还是相信小刀,他不会是如此轻佻跟禽兽的人。他做事一向谨慎,到底是谁会对他下药?“他是肖啸的助手,蓝熠天你要对他怎样?”
“你想怎么处置他?”
蓝熠天看出秦芷茉眸中疑惑与不忍,索性将决定权交给她。“我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要委屈了自己。”
秦芷茉抬头定定地看着他,这个如神一般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男人,总是每一次都能细心且及时地顾及到她的小心思,而每一次,他对她的要求,也都是希望她能好好的,希望她能开心。她到底何德何能,能遇到这样一个十全十美,世间罕有的好男人。秦芷茉微仰着头,那双带着爱慕的眼神看得蓝熠天内心澎湃。低下头,带着暧昧的语气道:“女人,你再这样看我,我会觉得你是在邀请我与你共度良宵。”
“……”秦芷茉尴尬一怔,原本苍白的小脸瞬间爆红,几欲滴血。低下头,紧紧地咬着嘴唇,她真恨不得挖个洞让钻进去,永远不要出来。蓝熠天宠溺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道:“别再咬了,再咬就出血了,我会心疼的。”
秦芷茉斜眼瞪着他,用目光在交流。“你不说话会死啊,句句都那么暧昧,说的好像他们真有什么似的。”
“你以为我不说,他们就看不出我们有一腿吗?”
蓝熠天俨然一副‘老子是上帝’的表情看着她,他跟自己的女人调情又不是偷情,还需要分场合吗?秦芷茉泪,直接认输。“你是老大,你说了算好吧。”
虽然两人这是在神交,可他们越是不说话,那种暧昧的气氛就越是浓烈,就连房子里的其它人想装作视而不见都不行。简直就是毫无节制的到处撒糖哇。黑衣人们只能站在一边抱头痛哭,单身汪伤不起哇!蓝熠天带着秦芷茉原路离开,而对于小刀的处置,因为秦芷茉说不相信他是这种人,所以就让蓝熠天放过他。蓝熠天当面肯定是答应的,可一转身就让手下将小刀打晕,脱光放在秦芷茉的大床上,然后拍了几张不雅照直接发给了肖啸。秦芷茉善良、单纯,不希望将事情闹大的心态,蓝熠天是可以理解的。不管是以前的林仃,还是现在的秦芷茉,就算她失忆了,但人还是那个人,个性也会差别太大。可蓝熠天却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受到这种屈辱,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那她的清白不就被他给毁了。所以,不管他到底是有心还是被人陷害,蓝熠天都不打算放过他。身为一个黑道之人,如果连这点警惕心跟防备心都没有,那他迟早是个死。秦芷茉跟蓝熠天回到别墅,这并不是她去过的那个,这里装潢很温馨,每个处的设计跟摆设都展现了这家主人的温暖与爱意。秦芷茉狐疑问:“这是哪?这房子真漂亮。”
蓝熠天勾唇,双手插袋,一脸得意道:“那当然,这可是我精心设计的。”
“你设计的?”
秦芷茉撇嘴,明显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复而,目光扫向沙发上空,墙上挂着的那副画,脸色一变,心头微微刺痛起来。目光垂下,蓝熠天顺着她刚刚的目光看去,看到墙上挂着的那副画,心中不禁说了句‘傻瓜’便走到她面前,低下头,一把吻住那张红润的唇瓣。四唇相接,辗转反侧。秦芷茉起初还想挣脱,不料身子早已被双臂禁锢,紧锁在蓝熠天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一场吻下来,细汗淋漓,整个就像是被抽干了一般,直接瘫软在蓝熠天身上。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双眼迷离,微张着嘴不停地呼吸空气,以补给那几乎濒临窒息的心脏。理智一点点回拢,秦芷茉不可置信地看着蓝熠天那张满是情欲的脸。她怎么可以在这里跟他肆无忌惮地接吻!就算她对他有好感,可她毕竟还是肖啸的未婚妻,她怎么能……看着自己直接坐在蓝熠天的腿上,双手还亲密地勾着他的颈脖,意识到这种暧昧的姿势,秦芷茉立即抬腿想要离开,可蓝熠天仿佛早已察觉到她的想法,双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让她没有丝毫逃脱的余地。“吃完就想跑?”
语气暧昧至极,惹的秦芷茉更是不知所措,一脸尴尬。“那个,你放我下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我怕”“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搂在腰间的手更是往里一紧,道:“老婆,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蓝熠天活了这二十几三十年,从来没有这样想一个人,也从来没试过这样孤独过,你现在都已经回来了,难道你还想让我活守寡不成?”
活……守寡!秦芷茉嘴角一抽,这个词难道不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咩?“大哥,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咩?活守寡这个词好像不能用在你身上吧。再说了,我又不是你老婆,让你空虚寂寞冷的又不是我,你找我作什么。”
秦芷茉越说,心里就越像是塞了棉花一般,堵的难受。大家都说她就是林仃,就是蓝熠天的老婆,可她还是不相信。就算是已经有一半相信这就是事实,可她一天没想起来,心里一天都不觉得踏实。每次听他们说起林仃跟他的事情,她就又羡慕又嫉妒,心里都像被针扎一样。秦芷茉自顾地难过着,突然唇上一阵疼痛袭来,痛她轻呼一声,怒目瞪着蓝熠天,道:“你属狗的吗,干嘛咬我。”
“我咬的就是你,笨女人。我真没见过谁像你一样,居然自己吃自己醋,白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