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了解,并剖析的非常透彻。对于蓝熠天的分析,他一向都无言反驳,甚至连说一个‘不’都是那样的无力。在这一点上,乔枔有时还是很讨厌蓝熠天的,他在他面前,就像是个透明人,什么都瞒不过他。“行行行,我反正是说不过你,不过我把话放在这里,这次为了你老婆我可以放过严波,但下次,我的事你别再掺和了,谁说都不好使。”
“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滚!你现在说的话,简直不能相信。熠你知道吗,自从你跟林仃那个女人在一起之后,你就不断地在刷下限,以前我们都觉得这不是蓝熠天会做的事,你TM的现在全做了,还越做越多,你就光顾着你女人的感受,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们半点啊?”
“没有!”
蓝熠天说的直截了当,坚定果断。乔枔抓狂,果然爱情是魔鬼啊啊啊!—在林仃打完电话之后的第二天,严波就被放了,但是公司还是象征性地被工商局罚了一百多万,对外说是做假账不存在,但是有偷税漏税情况,所以予以罚款处理。虽然是损失一百多万,但这件事对于严家来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严雅娴也特意去到医院感谢林仃。“林小姐,真的谢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在这里郑重的跟你道歉,对不起。”
严雅娴深深地给林仃鞠了个躬,表示自己的歉意。林仃微微一笑,“你不要再道歉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那大家都不要再提就是了。只是,乔枔那里你打算怎么办?虽然他肯放过你爸爸,但你这边……”“放心,只要爸爸没事,我怎样都无所谓。”
“人家的老婆,我跟你亲爱的老公来接你回家咯。”
门打开,乔枔跟蓝熠天刚进来,四个人面对面,各种情绪各种心情交织在一起。“你怎么在这里!”
乔枔脸色一沉,刚刚还一脸六月春风的样子,瞬间乌云密布,黑沉的骇人。林仃看了蓝熠天一眼,微微有些尴尬,严雅娴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立即解释道:“我今天是特意来跟林仃道歉的。我”“林仃是你叫的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直呼姓名了。”
声音冷冽,满是讥诮。乔枔道:“我放了你爸爸,并不代表我就原谅你了。你真以为跟林仃搞好关系,就能拿来当挡箭牌吗?我乔枔真想要收拾一个人,还没有谁能挡得住的。”
“乔枔!”
林仃瞪了他一眼,她好歹是个女孩子,他说话有必要那么狠吗?在她看来,严雅娴是个挺不错的女生,性格温和,开朗;虽然这件事她确实做的不太光明,但人无完人,他有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严雅娴低着头,紧咬着唇,不敢说话。她觉得乔枔说的都对,所以她不反驳、不辩驳、不解释,接受他任何的谴责与谩骂。然而,她这副像是逆来顺受的样子,却让乔枔无名火起。他,讨厌极了这个样子的她。乔枔那么愤怒的样子,林仃还是第二次见到。第一次,就是她开枪打了蓝熠天,他愤怒生气,她能理解。可现在,她不懂了。她不明白,他看严雅娴那眼神中的恨意,到底从何而来。“老婆,医生说你今天可以出院了,所以我跟乔特意过来接你回家的。”
蓝熠天走向她,伸手拦过她的肩膀,满脸宠爱。林仃眸光一亮:“真的?我可以出院了?”
“嗯。刚好清清也到了,一会我们一起吃个饭。”
“真的啊。她之前跟我说一周内会来,现在都已经过了半个月才来,害的我等了好久。”
不知不觉,她已经在医院住了快10天了,她每天都巴不得能有个人能陪她聊聊天,说说话,虽然花姐、乔枔跟蓝熠天都会过来,但有好多话她都不能跟他们说。貌似,也找不到能诉说的人。林仃一听到清清来了,脸上那股子高兴、兴奋,让蓝熠天心里微微有些吃味。为什么任何人在林仃心里,都比他重要?他才是她应该放在心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人!可现在看来,最容易被她无视、忽略的,是他,是他,是他!帮林仃收拾好东西,蓝熠天等人就驱车前往吃饭的地点。一路上,气压低的骇人。车一停下,乔枔率先开门下车,然后‘砰’的一声,将车门狠狠摔上,震的车里的三人不禁抖三抖。严雅娴下车,怯怯道:“林小姐,蓝三少,谢谢你们的好意,我觉得我还是离开比较好点。免得打扰了大家的兴致。”
林仃……侧脸看向蓝熠天,不知如何是好。蓝熠天淡淡一笑,道:“乔枔就是个脾气,他喜不喜欢都是这副要杀人的样子,所以你不用太在意的。这不过是一餐便饭,我看你跟仃仃好像挺聊的来,你就当帮我陪陪她,让她高兴高兴。”
“这……”严雅娴有些迟疑,看着林仃顿了顿,“好。”
这是一间日式餐厅,颜清清一个人老早就来这里了,见到一个人都没有,索性叫了一壶清酒自己小酌起来。突然,门被人用力打开,颜清清转身看见乔枔顶着一张黑包公的脸进来,讥诮道:“哎哟喂,这是谁把我们妖娆妩媚的乔美眉给气成这样了?我想,能把你气成这样的,肯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我这掐指一算啊,那个人一定跟你有不解的缘分呐。”
“滚!老子要跟那种人又什么缘分,我宁愿一头撞死算了。”
“啧啧啧,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味?莫非,今天这日式餐厅里开始卖酸萝卜了?”
颜清清每次见到乔枔,就喜欢肆无忌惮地调戏他、揶揄他一番,看到他极少有脸比蓝熠天还黑的情况,更是玩心大起。起身,走到乔枔旁边坐下,手搭在他的肩上,将脸凑近,两只手指戳起那耷拉下来的脸颊,扬起甜美可爱的笑容,撒娇道:“我亲爱的乔哥哥,那么久没见我,你有没有想我呀?我可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