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张楚呆了,原来此中还有这一番故事,当真给张楚来个大大的惊喜!自己竟然把高顺给抓了!高顺啊,读三国的都知道!自然张楚也是知道的,高顺是个被埋没的人才啊...高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遗;就这点,在历史上的名将或许还做不到吧!张楚对这一点也是很佩服的,那个名将不好酒啊,高顺也是一朵奇葩了。若单论个人武力,高顺似乎也能入得一流好手.夏侯元让拔矢啖睛之前,就曾和高顺力斗四五十合,那也是夏侯惇剧斗之后气力不支,警惕下降,才着了曹性的道儿,重创夏侯惇的功劳多半还是归于高顺的武勇.七百部署,名震天下,在历史上也是留下浓浓的一比,每逢战事,几乎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历史上对高顺的记载确实不多..但此人,猛将也。张楚心中闪过高顺在史上的记录!怪不得了,能让我出十分力!此时张辽却是从马上取下一袋水来,急忙走到高顺身旁,俯下身子细心的为高顺喂水,顺带着也是狼狈凌乱的将脸面擦了擦,“咳咳...唔...”恰巧高顺就是缓缓醒来。头脑昏昏,四肢也是无力,高顺一睁眼睛,就觉得一晃,满是阳光倒也难以适应。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之人,“嗯!是...张辽兄弟耶?”
高顺不是很肯定,激动的道,“是我啊,张辽!高顺兄弟可好啊。”
张辽也是激动啊,忙着扶起高顺,将之扶到树旁缓缓靠着。看着高顺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张辽也是尴尬之极,貌似现在好像自己是贼高顺是兵...这身份...“张辽兄弟,这是...在哪?”
高顺结巴的皱眉问道,“这...这...”张辽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说了就露馅了,不说也有很大的嫌疑,进退两难,进退维谷啊...“呵呵呵...这便是高顺兄弟吗?”
张楚笑嘻嘻的上前将这个冷场缓和一下,“这位是?”
高顺见其面如冠玉,形貌雄伟,走路虎虎生风,龙行虎步之象,隐隐的透着一丝霸气,但脸上却是那般如沐春风,温和之极,让人都是忍不住上前结交这英气少年。“在下姓张名楚,乃是文远的结义大哥。”
张楚流利道。“结义大哥,张楚,文远?”
“高顺兄弟,辽已有草字,唤作文远,此乃吾大哥也,”张楚示意道,“文远,张辽兄弟有字啦!”
高顺显得那般高兴,的确古代,没身份的人,连个字也是没的!不是没有,而是不能!阶级概念是很强的!张楚看在眼里,恨在心中!好像玩帝国一般,还是封建时代!在我手中却要升级了...自然张楚是不会说出来的。“文远,文远,好字,好字!”
高顺眼中一片羡慕之意,但随之又是眉头扭成川形,显然是要直入主题了。张楚也是看出来了,却直截了当的道“高顺兄弟,昨日楚下手重了点,高顺兄弟可有何不适之处,定要早些说出来,莫要得了隐伤,落下病根子倒是不好了...”张楚说的诚诚恳恳丝毫无做作之处,对历史上的高顺,张楚也是佩服的。高顺见其面上毫无做伪之处,诚恳之中带着几分热切,也是让冷硬面孔的高顺都是心中一热,但又是没表现在脸上。“张公子下起手来可真是狠辣啊,三人就是杀得七十多人!吾等上阵杀敌的当兵的,与张公子并无冤仇,为何...”高顺脸上愈发冷硬,透着几丝冷意,带着几缕杀气。高顺虽然寡言少语的,但也有谈的来的,被杀的数十人之中与高顺交好的自然是有几个的...想起平时又说又笑,但一夜之间都是变成冰冷的尸体,高顺也是难过之极。“哈哈哈...”张楚大笑,"你笑什么!”
高顺恼怒道,“我岂是杀了数十人这般简单?身正不怕影子斜!在我的计划下,近五百人命已是尽丧我手!”
张楚讲的甚是大声,洪亮之中,透着几丝霸气,舍我其谁,我做了就是做了,一副有什么好隐瞒的样子。身旁赵云,张辽二人都是佩服的看着张楚,能如此正直的说出来,也只有自家大哥,说铁了,就是男人!“你...”高顺手指着却是说不出话来,高顺自是昨晚半夜惊醒与张楚相战,战后又是被打晕而俘,自然是不知道丁家出了这般事故。“汝几月之前可曾驱杀张家之人?”
“张家?”
高顺一脸迷茫,“几月之前倒是驱逐了马邑张家,吾乃小小一届伍长,哪会知道如此之多,高顺想了想也只得这么说,心中也是猜的个七八分,反而对眼前的少年佩服之极。敢作敢当,当真是真汉子!张楚也是听出其中几分韵味,“想我张家原为小小的一世家,吾父张延张举载乃是马邑人人都知的大善人,及时雨!可惜善不得好报啊!却是糟了小人的窥伺,欲要谋得我张家的产业!数百人都是只剩二百人!吾父吾母就差点...”张楚眼中微红,声音哽咽,忽又是脸上狰狞"杀我族人,此仇不报乃为人耶!若是高顺兄弟又会如何?报官吗?高顺兄弟也是官兵吧!”
一语中的,直击要害,言外之意显而易见!官官相护,连着刺史的小军队都开来了,还去告官?是脑残的才会去吧!高顺不是愚人,联系上下自然知道其中隐秘,自是闹了个大红脸,面色发窘“若是高顺兄弟又会如何?”
高顺自问若是自己...张楚看也没看其脸色自顾自道“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大汉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至今已历近四百年。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朝中君子辟易,小人雀跃。各地吏治大税小税不断,民不聊生,盗贼四起...”张楚长呼一口气,却又不说下去,只是哀叹一口气。真是人见尤怜,好似悲苍老人何似孤寂!“然后呢?”
高顺急问道,赵云,张辽也是知道,只是没有这般详细罢了。张楚暗道,‘就等你这一句呢!俺前世的记忆也不是盖的!’张楚自然将前世关于三国的前后看了遍,自然知道其中缘由,于是府中打稿好好思量一番,想要套得高顺上贼船。“楚虽是年纪不大,但亦知道朝廷腐乱,百姓贫瘠于水生火热之中,恨自己力不够大,好在家父处处与人为善,救济流民百姓,倒是有些善缘...但出了如此之事,吾父已受惊吓,是莫不敢再行此事,叫贫民百姓如何生活...此事却是落在吾的担子上,可恨江水也有枯竭之时,何况人之力也是有尽乎!何人可助吾一臂乎?”
张楚眼睛却是看向高顺,那意思就是摆在了面上却没说。“吾二人,愿随大哥造福百姓,让百姓过得一个饥有食吃,冷有衣穿的日子!”
赵云,张辽二人对张楚一礼坚定道。“二位贤弟请起,吾得二位贤弟乃是上苍赐予,实乃大幸也!”
张楚说的甚是诚恳,倒也不算作虚假之套。“饥有食吃,冷有衣穿,饥有食吃,冷有衣穿”高顺缓缓的念着这句话,为之动容!自己也是从底层上来的,自然知道百姓的疾苦,如果真的能做到,那真的就...只是去做个商人吗?高顺心中也是不那般情愿,“吾上京已讨得县令一职,只恨自己位小力微,难得做出一番事业,择日不如撞日,高兄乃有才干之人,岂可埋没!汝可愿与我兄弟三人为百姓做些事否?”
张楚这一句说的甚是绝好!高顺说不愿意吗?那张辽怎么看他,是在军中得了伍长一职就忘了从前吗?不想帮助像从前的千千万万的‘自己’,再说高顺本就是无形中就是失势一方,做为官兵却知法犯法?况且自己又未将那刺史大人认若是做‘主公’,自己若是能帮助那张公子做到让百姓‘饥有食吃,冷有衣穿’青史留名不在话下。高顺也是年青人,自然有年青人的热血之处,血留心头便是激动的道“吾高顺也是愿随公子左右,为百姓做些实事!”
‘公子’并非‘主公’二者的区别很大,但张楚却是隐隐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