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以前养在深闺,哪怕是他身为她过去的未婚夫,也没见过几面呢。这些人怎么会知道呢?“这女孩是不是太纤弱了一些,不像是靳太子的风格啊,怎么最近换口味了?”
燕京城的公子哥儿,打小可都是听着靳寒的故事长大的。因为靳寒从小就是别人的孩子,十几岁开始就是燕京城的一霸,那个时候为了女人打架,为了兄弟火拼,据说最狠的那一次,把严家的一个远方亲戚打断了两条腿。就因为对方多看了靳寒身边女人的胸脯。后来就被扔进了军校,等到几年之后,再出来的人,人变得愈发的低调内敛。但所有人都没觉得靳太子有所收敛,反而是觉得他愈发可怕了起来。“许是真的改变了风格,就是以靳大太子的本事,我觉得那姑娘怕是承受不住啊!”
“哈哈哈,那是毕竟是部队出来的!”
众人小声的议论,可这些声音却全都传入到了秦宇辰的耳朵里。终于忍不住拍了桌子:“够了!”
一向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秦家大少红了脸,眼眸中的寒光扫过,竟也有几分让人胆寒的气息。众人还处于发蒙之中,秦宇辰一字一句的警告道:“你们也知道靳寒是什么身份?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嫌死的不够快吗?”
众人面面相觑,顿时闭上了嘴。在这样吵闹的一个地方,又只是他们几个兄弟,不传出去的话,靳寒又怎么会知道?不过今天秦宇辰的反应有些反常,众人只好闭了嘴。舞池中央的两个人,越看越觉得登对,少女的腰肢格外的柔软、纤细,仿佛轻轻一掐就能够掐断一样。池晚的身体固然柔弱,可胸的发育,却有些跟她的体型不相称。因为是夏天,她只穿了一件纯白的T恤,身高的差距,可以轻而易举得优雅的脖颈、精致的锁骨……靳寒的喉结微动,唾沫也跟着分泌了起来。他的脑海之中,竟然闪过了,当日少女因为浴巾滑落而显露出来的美丽的胴体。可以想象少女的娇躯在身下呈现出来的场景……一时间,呼吸有些加重。却再也无法面对池晚,直接将她放开了。他不该有这样龌蹉的想法。因为这突然的一下停止,池晚满脸的疑惑:“大哥,怎么了?”
池晚柔软的嗓音传入到他的耳畔时,他对上她的眸,却全身心的依赖跟信任。“没事儿!太晚了,应该回去了!”
池晚呀的说了一句,脸色便酡红起来,原来真的很晚了啊。她都没有察觉到呢!“那我们回家吧!”
明天一早还要上早班!我们回家,这四个字倒是触及到了靳寒的心胸,于是便点了点头:“好!”
秦宇辰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池晚被靳寒带出去了,桃花眼中闪过了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这酒一喝到了外头吹了点冷风,劲儿一上来,池晚走的就东倒西歪的。她不会喝酒,一沾酒就醉。那天晚上在酒吧他遇到她的也是,差点出了事情。不过相较于那天晚上的惶恐不安,撕心裂肺的喊叫,今天晚上显得格外的惬意、放松,因为靳寒在她的身边。她走着走着一个台阶踩空,差点掉下去。还是靳寒扶了她一把,刚好她就扑到了她的怀里,一阵幽香也伴随着传入到了鼻中。“大哥,要抱抱,你抱我回去吧!我走不动了!”
她十分任性说道,全然忘了他们彼此之间现在的尴尬身份。好像一切又回到了从前一样。而他一直绷直着身体,语气无奈,“小晚,别闹!”
他今天晚上有些心猿意马,有一刻的心跳不由自主,让他不敢相信。这个时候只想远离着她些。所以手指头将她一个个的掰开,池晚瞪圆了眼,水汪汪的。“大哥,你终于还是不要我了!”
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她平常时候不敢哭,不敢闹,可今天一喝酒,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这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眼神却还是充满控诉地看着靳寒。“大哥不要我,我也不要大哥了!”
说着就要往大马路中间跑,靳寒一手将她拉了回来,随后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夜色,柔和的灯光下,她像是一个童话世界里的公主,等待着王子的亲吻。靳寒没有多看,直接将她抱上了车,一到车上,她就开始呼呼大睡了起来。依旧是坐在了他的膝盖,而怕她睡得不舒服,他还刻意调整了了姿势,让手臂给她当了枕头。她的唇,像是两瓣樱桃,色泽玫红,像是随时都等待着让人采撷的花朵。他喉结一动,鬼使神差地吻了下去。这一刻,他的动作温柔地一塌糊涂,后视镜里头,老崔是看的心惊肉跳的。少将这是超出了妹控的范围吧!他抹了把脸压压惊,后座上就传来了靳寒淡漠的声音道:“好好开车!”
这才是少将,泰山崩于前不改颜色,刚才那样的是见鬼了吧?他没有吻她的唇瓣,只是亲吻她的额头。他此刻的脸色差的一塌糊涂,好在黑暗的空间掩饰了一切。好不容易回到了家,把池晚放回到了床上,脱掉了鞋跟外套,却听得她嘴里头喃喃。“大哥,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靳寒愣了一下,他刚想要回应。随后发现这丫头眼睛根本没有睁开,只是在说梦话。眉眼处好像也显露出了几分纠结的模样。到底是梦到了什么呢?“你希望我一直陪着你吗?”
靳寒喃喃而道。今天晚上对于池晚,他好像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愫,这是以往他从来没有想过的,就算有过片刻的悸动,也从未正式过的。反正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如果她也是这么想的话……他伸出了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池晚却又在这个时候嘟囔了一句:“大哥要是我的亲哥哥就好了!我的亲哥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嘴角洋溢着甜甜的笑意。转了个身子,吧唧着嘴巴,睡得很是香甜。他的手旋即停留在了半空中,还没有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