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刚,是这个原因吗?”
扭头,李子木问道。其实这个原因,徐刚也是小时候听家里的长辈说过。他不是很清楚,就知道每月一次的宴会对徐家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徐家是北岭大户人家,每月一次的宴会资金耗费巨大,可尽管如此,他们都会如期举行。那些攀附徐家的,想要从徐家身上捞好处的,统统都会来!几十年如一日,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传统!“回话啊!”
李子木拍了一下徐刚的肩膀。“其实我也并不是很清楚,我就知道大人们说过,每月一次的宴会是有作用的。至于有什么作用,我那个时候还小,也是听姨父和姨妈说的。”
“之后你就没有打探过?”
徐刚以前小时候就知道玩,长大后也还是这个德性,徐家重要的事情自然有徐家的长辈去操持,他一个小辈有什么好跟着凑热闹的。嘿嘿的笑了一下,徐刚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这我还真没有打探过,更别说后来我被逐出徐家,我跟他们就再也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了。”
算了,徐刚虽然是徐家的人,但是关乎于徐家的那些秘密他知道的也是很少。只是徐家每月一次的宴会既然已经被证实了是有作用,那么必然这其中是隐藏什么。难道说和徐家墓地有关系?若非如此,他们为什么要将徐家的墓地做在家里?越想这其中越是有一团疑云,不过李子木干脆也就不想那么多了,反正已经来到这个地儿,一些该知道的他进去之后就知道了。如同徐刚所言,因为徐家宴会的关系,徐家墓地的入口可没有一个人看守。偌大的铁门背后是乌压压的徐家墓地,两旁的青柏随风而动,夜色中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有一丝丝阴冷从脊梁骨钻了上来,徐刚是害怕的,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胆子大的人,。要说这晚上来徐家墓地,徐刚也是头一回做这事。“李师傅,我都忘了问你到这儿来是干啥?”
“掘墓。”
徐刚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了,我去,是要刨坟啊!然后,徐刚紧紧抓住了李子木的手臂。眼神中满满可怜的哀求:“李师傅,你不能对我家里人下手啊。我姨妈还在里面葬着,她要知道我和外人来到这里刨坟,我死了肯定下地狱也得被批斗啊!”
李子木随口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当真了,他又不是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人家的地盘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情!徐刚这家伙真没脑子。好在这时候没人守在门口,要不然铁定会被徐刚的鬼哭狼嚎给吸引过来。按住徐刚的脑袋,李子木也是醉了。“别瞎比比,我开玩笑的。”
“真的?”
“废话!”
徐刚眼泪说收就收,要说他还真不知道李子木是过来干什么的。站在一旁的时候就静静的看着李子木,确定周围真没人,李子木起身从灌木丛后面站了起来。因为他们两个人是穿着特殊材料所致穿的衣服,所以在红外线摄像头的扫射之下徐刚也走的是理所当然。不过,徐刚千算万算漏了一点!红外线摄像头就算可以他们当成鬼魂飘过,但是有一点若是这里除了红外线摄像头还增加了其他的摄像头,这不是淡疼?与此同时,徐家的监控室。一个年轻男人拿起了对讲机,说道:“爷爷,有两个年轻人偷偷进入了徐家墓地。”
“是谁?”
对讲机里面传来了低沉而苍老的声音。年轻男人说道:“是徐刚这家伙,不过他身边的那个人我并不认识。”
“他可真是有胆量,几年不回来不说,竟然还敢将外人带进来!”
“我爸要是知道的话,铁定会扒了他的皮。”
年轻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宏的儿子,徐淮山。要说徐家里面的年轻一辈,他做事情也是有能力有担当的。徐家其他人不认徐刚这个没用的,徐淮山是个重情重义的,他认徐刚是自家人。今天晚上大家都在前厅,只有他一个人留在监控室,原本以为不会有什么情况,今天晚上的收获倒是令他意外了。“爷爷,我要去舅舅抓起来吗?”
“不用。”
徐淮山有些担心,说道:“爷爷,墓地里的封印已经松了,我担心……”“你觉得徐刚为什么会把一个外人给带进来呢?”
“我也不知道舅舅为什么会这么做……”想了一下徐淮山一个激灵,“难道说,这个人是为了墓地里的那个家伙!”
“前一辈的老祖说过,那个家伙一直都在等待着他的主人,或许这个青年就是他的主人也不一定。”
“爷爷为什么不推测是盗墓贼呢?”
“徐刚就算再不争气,再没用。他的姨母还葬在里面呢,这个家伙没有这个胆子将盗墓贼带进来。咱们徐家这些年监视这地,曾几何时有盗墓贼有这个胆量?”
“孙子受教了。”
徐淮山谦虚的低头。对讲机的老人沉陈的舒缓了一口气,说道:“该发生的事情,哪怕拖延几个世纪,最后还是一定会发生的。”
“爷爷,您别担心。上一任老祖和几大家族的封印还在,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愿吧。”
说完,对讲机就关闭了。徐淮山没有接到指令,这时候也不能够进墓地抓获徐刚和李子木。不过墓地各处,徐家早就已经密密麻麻地安装了各式各样的摄像头。置身于其中的人并不会发现,毕竟摄像头安装的非常隐蔽,尤其是在夜晚当中,那种微小的缝隙是他们透过月光观察不到的!“徐刚,到了没有?”
要进墓地,就必须要过桥,在这桥下还有湍急的河流。徐刚和李子木就这样走着,听着脚底下的水流声哗啦啦的响。月光照下来,两个人黑色的身影被拉得老长。“要说以前我也没有来过啊,我也不知道这座桥有多长。”
抬头去看,只见这座桥黑压压的根本看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