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离开现场,我等了片刻,见那河中没有人浮起来,这才离开,所以那张美琪,就算淹也势必会被淹死。”
宁海听完这话后,并没有急于回应,而是将自己托着红酒杯的手晃了晃,然后将酒杯递到了自己的眼前。他透过酒杯那鲜红的葡萄酒,向外张望着,而此时所见的一切,都是红色的,他似乎感觉这种做法很有意思,于是就自顾自的玩了起来。过了约有五六分钟的时间,一旁站着的孙娟似乎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她轻轻地扯了扯宁海的衣服。宁海这才回过神来,他打了一个响指,随后便有一个秘书从门外走了进来,这秘书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厚厚的信封,而这个信封里面所装的,也自然是货真价实的钱了。宁海从女秘书的手里接过来了这个信封,他放在自己的手上掂了掂,似乎是在估计这信封的轻重。过了片刻,他才觉得无趣一般,,将这个信封,向自己对面的男子递了过去。“这里是一百万,我一分不少给你的,但你也要知道怎么做,要是你出去后,让我听到一点风声说的此事和我有关,那你就要小心些了,张美琪的一条命,值得我出一百万。但你们一家老小的性命,恐怕还值不得这么多,所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宁海语气平淡的说道,但他这话,就如同是恶魔的轻语,使人感到恐怖寒冷不已。对面的男子更是如此,他将信封紧紧的握在了自己的手中,然后一个劲儿的对着。对着宁海点头哈腰:“你放心,对于此事我一定会守口如瓶,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这是一场交通事故,人死难以复生,他们死无对证,所以到时候拿自然是没有一点办法。”
这男子信誓旦旦的说道,而且他的眉目神情之中,似乎还流露着一副喜悦。看到这男子这幅语气,宁海不由得轻轻的笑了笑,而后说道:“你有这份勇气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我希望你这勇气坚持到底,否则要是坏了我的好事,后果也不用我多说了,好了你先离开吧,有什么事情,通知我即可,还有你最好是这几天出去躲一下,毕竟死的是张美琪,她是张家的家主,张家对此事,于情于理都不会善罢!”
那男子连声称是,随后便转身走出了房门,孙娟见这人走了出去后,这才轻声的向宁海询问道“那张美琪真的死了吗?这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
听到这里宁海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开口说道:“你可能是太紧张了,这张美琪可没有宁川那个本事,所以掉进这河水之中,没有理由还能活下来!”
孙娟听到这话,眉头不由得微微的挑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但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宁海说的这话是有道理的。而可能只是自己疑神疑鬼罢了。至于现在张美琪一死,张家顿时就会陷入群龙无首的局面,而这时再去想将他们扳倒,就要简单的多了。“你去找些记者将张美琪已死的消息给我传播出去。”
宁海说道。“可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张美琪的尸体啊,故此很难去断定她已经死了,所以这么做会不会有些不妥?”
至于旁人,要是有这么多啰嗦的问题,宁海早就怒不可遏了,因为他讨厌别人,对自己有任何的质疑。可是换做孙娟就不一样了,也许是救命之恩的缘故,又或是其他什么感情的掺杂,使得宁海对孙娟的态度要好上许多。“这种事情无关紧要,张美琪真死假死不要紧,只要别人相信她死了,那她就算是活着,也算是个死人了!”
孙娟不是太能够理解,宁海这模棱两可的话语,但她也没有选择再多问什么,因为凡事都有一个度,如果越过那个度就算是再好的关系,也经受不住几次挑衅和尝试。而与此同时。在张美琪坠入河堤的一瞬间,那天魁引赛场里的宁川,却感到了一股没来头的心绞痛,使得他瞬间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周灵儿和柳柳由于都是骑马跟在他的身后,所以见状,也都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她们赶紧勒紧缰绳,以免这马匹对宁川形成践踏,要是真的毫无防备的被这个马踏上一脚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周灵儿一咬牙,将马头调转了过来,因为后面那些追兵此时依旧是穷追不舍,而由于宁川从马背上坠落,这就使得彼此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很多。“柳柳,你下去看看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们来拦住这些人!”
无涯语气凝重的对柳柳说道。而柳柳此时也分得清形势,所以她没有太多的犹豫,就照着无涯的话做了,只见她霎时间翻身下马,直奔那摔倒在地的宁川而去。而无涯也在此时,从周灵儿的那匹马上跳到了,柳柳的马上。因为总不能指望他站在地上,去迎击后面那些追兵吧,到时候连够都够不到,还说什么抵抗的话呢?“小师叔你怎么了?不要紧吧?!是不是刚才那箭射中你了?快让我看看伤口,我好帮你包扎呀!”
柳柳急切的说道。她此时就如连珠炮一样,这嘴上的言语一刻不停,其实说到底这也怨不得她,毕竟关心则乱嘛,所以主要还是因为自己心中对小师叔太过关心了,这才使得她一时间乱了手脚。不过此时跌倒在地的宁川,就如同一棵木头一样,他没有回答柳柳,而只是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神情尽是凄凉和痛苦,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那痛苦的情绪,在自己大脑中无时无刻的蔓延,使得自己难以挣脱这个毫无休止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