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灵儿将柳柳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顺着风动之处,疾步向远处奔去。而与此同时宁川也算是熟悉了这里的大致环境,不过使他倍感不舒服的就是这天上的云霞在短短一上午的时间,已经接连变幻了几十次。一场雨下不到十几分钟就会变成大晴天,而烈日在持续了十几分钟后,就又会变成雨天。天气就这样交替变换着,宁川感到自己的情绪似乎也变得敏感了许多,因为稍有一个什么风吹草动,就会惹得他神经躁动不已,对于这种感觉,宁川并不喜欢,所以他就愈发想逃离此行了。天上此时的雨水又滴落了下来,那雨水已经将他这一身衣衫打湿的差不多了,衣衫由于被打湿透后,其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身上。宁川皱着自己的眉头,缓步向前走着,四周灌木丛生,这些杂生的植被,对于他的行动大为受阻,他用自己手里的剑开着路,长剑过处,这些植被向四处散落。他此时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在自己脑海里想着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进来这空间里也约莫有一个上午的时间了,可是这一上午,宁川还是一个人影也没有发现,对于这一点他不由得感到了些疑惑和烦躁,因为这次比赛进来的可不是两三个人,而是多达数百人。可这数百人自己愣是连一个也没有发现,那这空间到底是有多大呢?宁川越想越觉诡异,从这天魁引的举办,再到至今事情的发展,都使宁川感到不安,但是他也说不清这股不安的感觉到底是哪里来的,也许就是因为这一切都发展的太过了顺利了吧!而其次对于这锦囊的寻找,他也仍是一点眉目也没有。以为那锦囊终究也没有出奇的地方,既不是什么圣物也不是什么异宝,所以就算宁川用自己这双眼睛去寻找,在这么广袤的空间里也无疑是大海捞针,难不成要去找那个几个锦囊真的只能凭借个人的运气吗?宁川越想越烦躁。手里的刀刃,就肆意的向周边的植被砍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除其自身的一腔烦闷之气。他挥动着手里的刀刃,丝毫不吝惜自身的气力,就这样愈发疯魔了起来,不过转瞬之间,在宁川的蛮力下,这四周的树木都已经化为了粉末飞灰。若是有人去看,就不难发现宁川此时已经双目赤红,而估计他脑海里的神志恐怕也剩不下多少了。要是换做一个常人处于此种情景,恐怕就真的要气力衰竭而死了,但是宁川却终究不同于凡人,他的双瞳之中可是有着一位难以估测的“大能”!摆渡人久住于宁川的脑海之中,所以自然不难知道这家伙此时已经有了异样。一道冷哼声在宁川的脑海中响起,而就于此一瞬间,他的神志,这才缓缓的恢复了起来。宁川双眼中的赤红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便是一脸的迷惘和疑惑,因为他对之前自己所做的事情可以清清楚楚的想起来,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先前为什么会那么做,他感觉做出这一切事情,似乎都是出自自己的本能,可是却没有原因。所以这种事情就显得诡异了起来,那就是自己都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些事情。而就在他疑惑之际,那摆渡人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雨!”
摆渡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单单一个字就使得宁川猛然惊醒了起来。他仰着头向自己的上方望去,见那不断坠落的雨水,他的眉头就不由的微微皱了起来,虽说他之前就已经感到了一丝对劲,可是却没有找到这一丝不安产生的原因,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宁川猛然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就这样静静的站在了雨中,随后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一般,他猛然将自己手中的剑向着一个方向甩出。而就在这剑飞出去之际,这天边的雨水瞬间就停止了下来。见雨水停止后,宁川脸上的神情并没有轻松多少,因为自己可是不知不觉的陷入了这层幻境之中,这就可想那来者的可怕之处。雨水停止后,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宁川向四周望去,发现自己此时依旧停留在入口处,竟然没有挪动半步,这种事情经不得细想。他将自己的目光向自己长剑甩出去的方向望去。只见自己的长剑被人又两指夹住悬在空中,那人见宁川望了过来后,这才松开了自己的手,任凭长剑坠落到了地面。“还不错,我原以为你就会耗死在这里面呢!”
那人说这话的时候,轻轻的笑着,但宁川看着其这一脸的笑容,就不由得感到毛骨悚然。因为这人和宁川倒也算是老相识了,毕竟在之前的比赛中,自己唯一输过的一场就是输给她的。这女人混上上下都透露这一股子怪异,宁川本就不敢轻视她,所以这才去将信川凉子拉到与自己同一条战船上,可仍然没想到,就算是这样防备,还是在这不经意间着了这女人的道,所以这也说明了这家伙的实力到底是有多恐怖!“你想怎样?!难不成你也是我的仇人吗?”
宁川质询道。那女子听到这话,竟然歇斯底里的笑了起来,其就如同一个疯子一般,宁川看着她,只感觉自己背后的冷汗直流。“你的仇人?!你小子太高自己了,这样吧,我见你也有些本事,不如你就做我一个仆从吧!这样我也有理由饶你一命。”
这女人说着这话的时候,倒是云淡风轻,但宁川听见这话,却没有了那么好的兴致。“做你的仆人?!你确定自己不是开玩笑?”
宁川淡淡的说道。他想着之前自己和这女人比赛的时候,其可是一脸的冷艳,就如同一尊冰雕一样,难不成是因为现在没人盯着,这女人就要放飞自我吗?!“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跪下做狗,要么死!”
女人声音冰冷,似乎再诉说着一个明摆着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