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春秋和陆云栖这些人才能瞧出端倪,不过这种事情宁川本就没打算如何去掩盖,所以就算旁人看出来了在,这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是这同坐的几人没有察出端倪,那自然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因为宁川终究不会傻到以为这比赛是真的赌个人的运气,说到底还不是看个人的本事,就像那三人可以看穿骰盅一样,说到底不也作弊嘛,但是因为没有宁川的本事大,所以才会这样只是输,不得赢。这种事情,本就没有什么好讨论的,技不如人本就怪不得别人,可是宁川对面的那人似乎是没有那么大的气量,输了就闹事,这种行径也不大可能是会被人接受。故此在那男子被拖走后,这一场闹剧便就很快的结束了。看台上的第五春秋听着陆云栖的问话,一时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几人这不认识“骰子”的行径,看来多半是中了幻想,可宁川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到底是如何将这些人拉入幻境的呢?这是最使他感到疑惑的地方。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就算自己亲自去问他也不见得会说出来,毕竟这种事情,说的小了就是一些花招把式,但要是往大了说,这就是看家手段,保命法门,这种事情岂有人会愿意轻易透露呢?!故此他们一时间只得静静的看着宁川,不过在脑海中却是各有盘算。宁川此时才不会去管别人再想什么,一桌的赌徒,中场已经退了出去一个,而现在自己面前到也还坐着两额,不过这两人早就没有了再陪宁川赌下去的兴致了。毕竟这一把自己都没赢过,所以就算再赌下去,又有个什么意思呢?起先还打算和这宁川起一下争执,就算这输赢不在乎,能把自己输掉的东西讨回来有好啊,这样还不至于人财两空,可是那第一吃螃蟹的,现在已经被人打成了死狗模样,所以此时就算再借他们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有丝毫的放肆行径。于是就只见他们怯怯的起身离开了赌桌,至于比赛的规则中也没有不允许人认输这一条,不过会这么做的,却也几乎没什么人,因为没有那个赌徒会这么轻易的认输,按理来说,一般都是输了,还要再赌,其无不是再心中幻想着能够翻盘这么一说、但宁川这一桌的这两位,胆子都已经快被吓怕了,所以也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思再在这里耗下去了,毕竟舍财要比丢命好上许多,要是再在这里胡搅蛮缠下去,他们实在怕自己如先前那人一般,意气风光的笑着走进来,然后凄凄苦苦的躺着出去,这样的事情着实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在这两人离场后,宁川这桌子的赌局就已经结束了。而宁川面前的财物也足足翻了十几倍。他这一桌算是结束的比较早的,这实在是因为有他这么一个异数存在,而其余的赌桌上,这些参赛者无不是各自使用手段,都是就为了赢得这一局。其实按理说,他们就算使用手段,可是在水平上也很难拉开绝大的差距,故此想要分出胜负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他们不像宁川那样可以做到绝对的以力服人,在很大的程度上,他们还是要去借助自己的那种莫名的运气,要是运气到家了,那自然是一切好说,否则不然就会适得其反。在这种事情上,大多数虽说差不离,但终归也还是有着一些异数存在,就比如宁川、周灵儿、无涯、柳柳等人,在赢得自己桌前的赌局时,也就并没有花费多大的力气。等了约有几个小时后,这赌局才算是纷纷结束,这第一次的赌局结束,由于每一桌四人就只能有一个胜出的,所以一下子这数千人名参赛的人就顿时少了四分之三。而这输掉的四分之三,并不代表就没有了丝毫的机会,只不过他们却再没有了选择权,也许这三大势力会从衙门之中去选择一些能力出众的,这也说不准,不过就算是能被选中,日后的待遇等等都要比那些赢得比赛的人小上许多,不过现在终究也不是计较这么多的时候了,毕竟大把钱财都已经输进去了,要是到时还是一无所获,这就着实是令人难受和心疼不已了。赛事并没有任何的拖沓,在地一场结束后,第二场,第三场无不是紧锣密鼓的跟着进行,因为这样做的原因,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节省时间,毕竟这天魁引开始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小半个月的时间了。所以再这么拖下去终究不见会是一件好事。故此在宁川对面那三个对手摆走了后,他便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站起了身子,换了一张桌子和一波对手。这次自己对面三人坐着的是一男两女,其实这次来参加这赛事的人员中,女性的比例确实算不上有多大,故此这一次能遇见两个,宁川自嘲的说道:“自己这运气还不差。”
等他坐定了身子后,他拿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对手,而他的对手也同样再打量着他,不过这次的对手似乎是礼貌要好上许多,他们并没有再像上次宁川遇到的那人那样,这三人无论是从脾气还是涵养上而言都要好上了许多。不过宁川还是不大能瞧得出来这两个女子是多大岁数的人,因为但从外表看上去,顶多不过二十出头,可是那份涵养又或是气势若不是饱经沧桑是绝对难以历练出来的,不过这些表面上的东西终究也还是不足为惧,说到底宁川也未必会怕他们这些人。但凭你有千条良计,可是赢不了不终究还是赢不了吗?说那么多又能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