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仰面看着这滂沱大雨,此时他眉头皱着一团,他自然知道这雨水是宁川这个混蛋搞出来的,这雨水伤不到他分毫,但他嘲讽恶心的力道却是十足的。“妈的!兔崽子,就知道使这些旁门左道的伎俩,有胆子和我出来堂堂正正一战啊!”
这光头男仰面骂着,而他不知道的是宁川此时就停在距离他不过几米的那颗树上。古树枝繁叶茂,所以宁川躲在上面丝毫也不会担心这家伙会发现自己。他坐在枝干上,听着这光头男子的破口大骂,全然不已意。和自己的那个师傅说的一样,自己是这片天地中的主宰,所以只要自己愿意,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但这种事情也是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故此宁川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呼风唤雨这种小伎俩罢了!先前对于那些山崩地裂的景象想来多半也是摆渡人的伎量。他知道自己想要除掉这个光头佬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自己现在也不急,因为就算这样呼风唤雨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自己现在就算耗也要将这个光头耗死在这里,宁川知道只有在这光头佬心态崩溃,意念不稳时,自己才能有一丝可乘之机。宁川阴险的笑着,随即打了一个响指,那乌云笼罩的雨水,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就变化了灼热无情的烈日,雨水和烈日相互更迭,当雨水退去时,阳光照在那光有的身上时,他起先感到了一丝温暖。可当自己身上的雨水被晒干后,那股温暖就变了味,变成了无情的灼热与炙烤。他不住的擦着自己额头的汗水,他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再去骂宁川了,烈日不知烘烤了多久,这光头男子突然一头栽倒在地,像是中暑晕了过去。宁川见其这光头男子这幅面貌一时间并不敢相信,于是他立在树干上迟迟不肯有所行动,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最终宁川坐不住了,他凭空所想,一伸手一把匕首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中,只要有他愿意这些细小的物件他还是可以轻易和构造出来的。他单手持着匕首,蝴蝶出现,等他落地的时候,已经是出现在了这光头男子的上方,匕首递出,他毫不迟疑,这一下是奔着光头男子的那个大光头刺去的,这一下要是刺中了,这光头男子就算再厉害这条命,恐怕也要搭进去了。这匕首悬在了空中,他的腕子被这光头男子紧紧的抓在了手里,宁川这匕首未曾刺下去,他是如何也没想到这个死光头竟然会这么有耐心。“小兔崽子!你再给躲啊!”
说罢光头男子抓着宁川的手,翻身而起,继而一拳递出,这一拳彻底打中了宁川,宁川一口鲜血喷出。而他也没有白挨这一下,光头男子又见一条蛇向自己袭来,他没有一皱,觉得这里似乎没什么是真的,故此单手去接那毒蛇,却被匕首刺穿了掌心。他一时间吃痛不已,于是只得将这家伙给放了开来。而宁川一落地,顿时就如同鱼落大海一般,变成了一串蝴蝶在空中消散,光头男子吐了一口口水:“混蛋,我看你到底能躲到几时!”
他不好乱动,至此又盘腿坐在了原地。这时候光头男子已经摸清的差不多了,因为他知道宁川在这一方天地中可以呼风唤雨,虽说是幻境,但那些感触太过真实了,寒冷炎热和真实之境没有一点的区别。所以他不敢轻易去妄动,他知道宁川是再等自己的心态准建崩溃,而自己不动,崩溃的就是宁川了,两人都打算守株待兔,而谁是兔子,现在尤未可知。宁川坐在树上,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先前那一下并不是那么好承受的,而自己的肋骨现在也已经断了几根,他靠在树干上,这树的光芒对自己大有裨益,所以他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猫一般,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他像是赌气一般,使得这天上的阳光更加炽烈了几分,在这阳光之下,光头男子烦躁不已,因为这炙热使人难受不已。过了许久,这光头男子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这炎热了。因为他明白自己眼前的是幻觉,所以只要自己不去想,这炎热自己就会慢慢的淡下去。果然这一点确实管用,他慢慢的越发平静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真正的适应这里的环境,那么宁川的小伎俩就会不足为虑了起来。宁川坐在树上眉头紧皱,他也发现了这个死光头的不同寻常,一旦让他真正的熟悉了此处的环境,自己就将再拿他没有半点办法,宁川觉得自己一直没有小看着光头,但不得不说他比自己想的还要强大的许多。宁川让这太阳的温度变得更加炙热,但此时似乎依旧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他知道自己此时要是不再打断这光头男子现在所沉寂的氛围,自己的处境就一定会急转直下。“哼!我要看你到底有多少的定力,下雨你不怕,那下屎呢?”
宁川暗自嘀咕着.随即天地之间风云大变,而那摆渡人此时站在那河流中那株硕大的荷叶上,宁川看不到他,但这摆渡人却是看见这方寸天地中的任何一个角落。他看着那天上掉落下来的物件,一时间不由的脸盘抽搐不已,其实那个光头男子,摆渡人想出掉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他并没与这么做,因为现在宁川是自己的徒弟,所以这些历练也是必不可少的事情。可饶是如此,他也没想到宁川竟然一点底线也没有,那些黄澄澄的物件,他只是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恶心不已,更不要说处于这“雨水”之下的光头男子了。光头男子坐在地上,他是闭着眼的,因为闭着眼睛自己其于的感知才会升到最高,可突然他感到了自己的光头还是那个似乎落下了一些粘稠的东西,于是他伸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