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山市闲逛了两日后,宁川的实际收获并不算是很大,因为关于天魁引的事情,一般的人是不可能知晓分毫的,而知道这些事情的呢,一时守口如瓶,而则是宁川就根本找不到人,所以对于打探消息这边则是没有进展。但这也全都在宁川的预料之中,所以也谈不上什么失望一说。因为要想知道这相关的一些事情,只要参与到其中,自然会什么都知道了,现在也没必要去胡乱琢磨。在等待了许久的时光后,这所谓的天魁引也终于如期而至的开展了下来。早上天色刚蒙蒙亮,宁川并没有怎么睡醒,但胡万一的一通电话打来,则顿时搅的他是睡意全无。他简单的收拾了行囊后,就立即赶到了与胡万一约定的地点。到场时等候他的却远不止胡万一一个人,还有九个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除却胡万一以外的这九人,同样也是形色各异,有的膘肥体壮,看似宛如一座肉山,而有的则是瘦骨嶙峋,仿佛来一阵风就能给其出跑一样。在这九人中,宁川看向了他们的领头羊,同样也是实力最强劲的一位,那人相貌看上去颇为年轻,怎么说也不过只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他穿着一身苍绿色的长袍,脚底踩着的一双软底布鞋,这一身装扮看上去朴素平凡至极,但宁川却没有半点敢小瞧他的意思。那长袍男显然也是注意到了宁川投射过来的目光,他将自己的视线迎了上去,看着宁川一时间不由得笑了出来。宁川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但这笑容却显然不是什么好意,因为他多多少少还是能从其中看出一种讥讽的意味。“你笑什么?”
他直言不讳的问道。胡万一听到这话,再看了看他们二人,然后嘴角便勾起了一抹难以令人察觉的笑容,继而她就在没有说一句话,表明了是有一种坐山观虎斗的意味。“我笑什么也需要给你汇报吗?你有这个资格?”
那长袍男对宁川的质问一时间很是不爽,所以说起话来时并不见得有多好的语气。“哼,我没资格?你也配说这话?”
宁川争锋相对道。其于的人见他这两人的状态一时间都不由得觉得有点奇怪因为他们二人可都不是这种没有理智只会逞口舌之快的家伙啊!那这两个人人到底为什么一见面就会有这么大的火气呢?这可就不得而知了。每个人都有喜欢和不喜欢的事物,但具体指的是什么,有时候恐怕连自己本人也很难去分清吧!就比如现在,两个人一见面就好像是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这种模式的产生,他们自己似乎也不知道原因,但唯一敢肯定的就是他们讨厌彼此。两人争锋相对,转瞬之间,这矛盾就已经快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只会逞口舌吗?要是这样我劝你趁早不要去参加这天魁引,不然到时候你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长袍男说道。而宁川对此却是不屑一顾。他向来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要是碰上好说话的,他可以别还好说话一万倍,可要是遇上这种混不讲理的,他也能比人家不讲理一万倍,要是用道理说不通的事情,他也不介意用拳头去说通。“死字,我知道怎么写,这不就正写在你脸上吗?”
宁川淡淡的说道。而一旁的胡万一听到这话后,竟然夸张的笑了起来,宁川拿自己的余光去扫了一眼胡万一,他不知道这个疯女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怎么全然有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呢?那长袍男在打嘴仗这方面显然不是宁川的对手,而且他还被自己的雇主胡万一肆无忌惮的给取笑了,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一时间他又怎么能够忍受的下去呢?“你找死!”
他怒喝一声,撩袍提腿,箭步流星就这样整个人向宁川扑了过去。胡万一此时任然是一脸饶有兴趣的观赏着,而那长袍男的手下,虽然也想去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可碍于颜面他们还是没有做出这群起而攻之的无耻行径。因为他们认为这长袍男子一人去对付宁川亦是足以,所以自己这些人在上去,无疑是费力不讨好的做法。宁川看着那个攻过来的长袍男子一时间也并不显得慌忙,因为还不等他有所行动,那柳柳就走到了自己的身前,随之踏纲步斗,一拳挥出。那长袍男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只比自己膝盖高不了多少的小家伙,但他还没有摸到宁川就被这小屁孩一拳给砸中了腹部。虽说柳柳已经留了七分力气,但这一拳还是砸的这长袍男疼痛苦无比,他就感觉自己的寸寸肝肠此时已经一一断裂了。他紧紧的捂着自己腹部,然后在地上不住的打着滚。其现在一旁开笑话的人,现在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胡万一也是如此,长袍男叫做白叶真,也算是能力脱俗了,不管是从对器宝的鉴别上,还是武力上,都是较为客观的,否则胡万一也不会花大价钱,将其给请了过来。可现在这白叶真在自己的眼前被这小娃娃一拳给打到了这种话似乎就算说出去了,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吧!可那又能怎样,事情还不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自己的眼前,就算自己竭力去否认,那又有什么用呢?胡万一知道,现在不能在任凭这百也真再在这地上杀猪一样的哀嚎了,否则自己的颜面和威望早晚也会随着这猪叫一同消失的。其实她最怕的还是宁川这个家伙在摸情况后,再对自己敲竹杠,要是再坐地起价,这事情就真的有点棘手了,因为他要的那一千柄古剑此时自己好没有半点筹划,要是他再狮子大开口,这桩交易搞不好就会至此打住,因为胡万一愿意承受的代价也只是在一个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