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颂神情冷漠的看着宁川说道“你何必逼我呢?我不愿与你为敌,只要你肯放我走,你杀了他,我也权当没看见。”
福尔迪一听到这话,立即转头怒斥巴颂道“你别他妈异想天开了!我死了,你以为你就活得了吗?你难道看不出这小子今天是铁了心要杀了我们,我要告诉你,我们二人现在一起联手宰了他,以前的事情我可以对你既往不咎,我还可以让你做清迈的主人!”
宁川听着福尔迪对巴颂的这百般诱惑,不由得笑了起来,其实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杀人成性的恶魔,只不过他知道,自己今日若是放走了巴颂,日后定会是麻烦不断。而且这群人说的话,朝令夕改已是常事,指望他们守信用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为了杜绝不必要的麻烦。今天这二人,一个也不能走不脱。宁川将手中的剑斜指,冷冷的看着这二人他们。巴颂见宁川,这幅态度,知道他今天铁定不会放过自己,所以自己现在只能和福尔迪联手,今日不是宁川死,就是自己二人活不成。他们二人见宁川来势汹汹,于是都不由得升起了戒备。福尔迪从袖中滑落出了一把匕首。而那个巴颂也从自己的腿间抽出了一把短刀。他们三人此时就这样对峙着,而宁川一步步向他们逼近的脚步声,将这份可贵的沉默给打碎了。屋外的守卫,没有靠的太近,他们不想违背福尔迪的意愿。因为一旦惹得他不高兴,自己到时候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索性还不如站远一点,介于此种原因,此时这房间内发生的一切,外面的护卫都不得而知。房间里的福尔迪,不由得气得牙根痒痒,在心里暗骂着,自己养的那群护卫,难道都他妈聋了吗?连开了两枪都没人进来。自己今天要是逃出去了,一定把他们剁了喂狗。可是不论怎么想,此时都改不了,要面对宁川这个事实。巴颂先前已经同宁川打过一场了。所以他知道这宁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但现在也别无他法,只得咬着牙硬上,自己二人和宁川今天势必要死一便。宁川步步逼近的脚步声,吃如同催命符咒一般。福尔迪不甘忍受,他尖叫一声,持着自己手中的匕首就冲了过去。而巴颂也不敢怠慢,他现在与福尔迪是唇亡齿寒的关系,福尔迪万一有个闪失,那么自己更没有活路可言,现如今他们已经再也没有了勾心斗角的欲念。因为两人联手或许还有一丝生机。如果再互相针对,那么必定死路一条。富尔迪冲在前端。巴颂紧跟其后,两人一同向宁川杀了过去。房间不是很大,但是三人凭借灵活的身手在其中辗转腾挪。三人的兵器交相辉映,击出阵阵火花,他们三人此时都下了死手。没有丝毫留情的余地,今日这局面已是早已注定。自打福尔迪打算向张美琪下杀手之时,宁川已经笃定,必杀他不可,还是那句话,龙有逆鳞,触之即死。自己不是不能饶了他们这种行径,而是无暇处理随后接踵而至的麻烦。再者说了。巴颂和福尔迪向自己开枪的时候,有过一丝一毫的犹豫吗?宁川知道自己如果但凡有一丝妇人之仁,也活不到如今。现在宁川长剑在手,大有一往无前之势?而那两人身手本就不及宁川,再加上配合又不默契,于是只有挨打的份儿了。只见不到五分钟他们已经浑身已经布满了伤口。巴颂更是严重,他先前本就有伤,而宁川又专门向他有伤的地方攻去。巴颂怎能抵挡。一时间浑身浴血,像极了一个血葫芦。而在瞧乔福尔迪,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巴颂帮不上忙,他就更加难以应付了,宁川的一柄长剑,就像舞动的灵蛇。专门向着人最痛的地方咬去。福尔迪一时间恨不得将在宁川,拆骨食皮,挫骨扬灰。他手中的匕首,几次差点被宁川一剑挑落。宁川虽是占尽上风,但也没有丝毫的大意,他知道狮子搏兔亦尽全力。而且自己面前的这两人也不是什么温顺可欺的兔子。而是择人而食的猛虎,自己今天要是制服不了他们,必定会死于虎口之下,所以,现在这种局势,也是无奈。他已然得罪了黑帮势力,所以不妨一条路走到黑。他不信自己现在收手,那些所谓的黑帮就可能会放过自己。那样也未免太过天真了。所以如今之计已经是不死不休了。自己不想死,那么死的只能是对面。他不敢再拖延时间了,因为难免那些护卫,会听到这里面的动静闯进来。就算自己会安然逃脱,可接下来带来的麻烦也是难以预料的,毕竟自己不是孤家寡人,万一他们查到了张美琪的住处,自己就要追悔莫及了。一想到这里,宁川手中的攻势又强了几分,招招杀人,试试夺魄今天如果杀不了这两个人,宁川知道自己可能就走不出这泰国了。宁川牙关紧咬。一脚踏地飞奔了出去,他此时目标直指巴颂,因为巴颂已经负伤,对付他要相对容易一些如果他一死,剩下的福尔笛更是不足为患了。不过现在就是怕的这巴颂送狗急跳墙,所以宁川一时间还不敢逼得太紧。他要循循善诱,然后以求一招制敌。看上去,他每一剑都是刺向福尔笛。可是无形中他的步伐确实在向巴萨挪动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对于宁川的意图他们很难察觉。到察觉的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三人现在已经挨得很近了。宁川抓住时机,一剑刺向福尔笛。可福尔迪双手持着匕首,用尽浑身的力气,将那一剑给荡了开。可终于到了此时,福尔迪才发现了不妥。因为宁川被弹开的一件。却是径直向着巴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