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瞧到的便是那张小七,由于此前张小七被自己教训过,所以今日就显得规规矩矩,不敢再胡言乱语的去辱骂和贬损宁川。宁川也懒得和他计较,径直去找张美琪。按理说张美琪一般这个时候都会在家中,而今日宁川转了一圈后,却没有发现张美琪的身影,倒是见刘氏黑着一张脸,闷坐房中。宁川如果可以是万分不愿意理会刘氏的,但此时无可奈何,只得开口询问“美琪人呢?”
宁川话说口后,就静静的看着刘氏,刘氏今日也是一反常态的没有和宁川争执,她开口说道“美琪,被叫去张家宗祠了,要因为昨晚在拍卖会上的事情受罚。”
宁川一听不由得勃然大怒,他转身对张小七喝到“带我去宗祠!”
张小七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搞昏了头脑,他本能的低声拒绝道“我才不去!”
宁川见张小七这幅样子,气冲胸膛,上前就是一耳光扇在了张小七的脸上“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那是你的亲姐,要是你再敢让我听见个不字,我今天先打断你的腿!”
张小七,挨了耳光后,怯懦的捂着自己的脸,直勾勾的看着宁川,眼前这人还是以前那个被自己叫做废物的姐夫吗?张小七挨完打后,老实至极,刘氏见状竟然也没有说什么,因为此时她更担心的还是张美琪,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有做父母不疼儿女的。张家祠堂,呈现一派古风气息,雕梁画栋,典雅至极。青砖绿瓦,浑然一体,大可看出这一家的富贵非凡。祠堂内供奉着祖宗牌位,香烟弥漫,一旁供奉的长明灯,一年四季有人专门添油添蜡,保持着这灯烛长明不灭。宁川此时来到张氏祠堂里,打眼看去,只见张家的老家主高坐主位,而两旁做的都是张美琪的叔侄伯父。而张美琪此时就站在祠堂内,脸朝着老家主的方向。张福军此时就坐在老家主的身旁,他不无得意的看着张美琪,今天一早,他就到老家主那告了张美琪一状,现在张美琪被叫到这祠堂训话,这都是他的主意,张福军今天就打算借这个机会,将张家家主的位置取而代之。“张美琪,你可知错!”
还未待老家主发言。张福军就率先开口问道。张美琪听到问话的是张福军,她干脆连眼都不睁一下,装作没听见一般,张福军受此待遇,自是颜面扫地,他正欲发作,老家主一个眼神投来制止了他。“美琪解释一下吧,虽然你是家主,但一千万的支出,我们还是需要个理由的。”
老家主语气冷漠无比,好像被询问的不是自己至亲的骨肉,而是一个毫不相关的外人一般。“我...无话可说。”
张美琪声音不大,却真真切切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中,也是昨晚的事自己能说什么,张美琪不由得暗问,说实在的她也不知道那一千万花的值不值。老家主显然也没想到张美琪竟然是这番说辞,他听罢眉头微皱“好,既然如此,现在就除去你张家家主的身份,你可有异议?”
张美琪抬头看着老家主,以及张福军那得意的嘴脸,轻声说道“没有异议。”
张福军闻此言,畅快无比,张美琪如若将这张家家主的身份让出那么除了我谁还有资格坐在这个位子上呢?张福军不由得暗问到。可他还未得意多久,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我有异议!”
张福军听闻此言,不由得咬牙切齿“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里大放厥词!”
等他寻声望去,发现说话的竟然是那个废物,宁川!见此张福军不由得更加生气“这是张家的族会!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宁川径直走到张美琪的身边,很自然的牵着她的手,然后看着张福军说到“哦,你认为我是外人,那好,那你们张家就把我那拍卖玉佩所得的一个亿还给我这个外如何?”张福军听到这话,不由得气的牙根痒痒“你能不能少拿玉佩说事?那只不过是你小子走了好运,还真的觉得是自己的能耐了?”
张福军的话,难听至极,言下之意,玉佩是不可能归还的。宁川听罢后,不由得轻蔑一笑“我没有能耐,那你个混吃等死的蛀虫又有几分本事呢?”
张福军听到这话,怒火中烧,就差不顾身份的下场和宁川撕打了。张家老家主,见状,不得不出面制止“好了!成何体统,今日你们要说能耐就不妨比一比,也免得红口白牙,在这里丢人现眼!”
宁川听闻这话,不由得意味深长的看着张福军,挑衅到“比什么随你选,但要是怕输的话,我劝你低个头认个错就算了!”
张福军一把年纪了,那受过这种侮辱,不管输赢与否,他都不能不应战“好,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那我们就比比开石鉴玉!你敢还是不敢?”
宁川听闻此话,不由得感叹一声,还真是人老奸马老滑,这张福军在古玩行当,专攻的就是这玉石一门。今日拿这个出来做比,真可谓是不要老脸了!“比就比,但你输了又当如何?”
宁川并未多加推辞,只是看着张福军淡淡的说道。“哼,痴人说梦,我会输?我要是输了,张美琪昨天花出去的那一千万,我来承担,但要是你输了呢?”
张福军反问道。“宁川要是输了,家主的位子,我让给你坐又何妨!”
宁川身旁的张美琪,此时就像说着一桩无关痛痒的小事一般。“呵呵呵,希望你不要后悔!”
张福军冷笑三声,既然敢拿家主之位做赌,那自己就不介意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张家老家主,见他们一副剑拔弩张的身神情,到没有半点在意,而是起身看着他们二人说到“移步采石场。”